第69章 單元7:仵作密符·飛魚殘章_大明錦小旗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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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單元7:仵作密符·飛魚殘章(1 / 2)

飛魚殘鉤錄

順天府的秋雨浸透了驗屍房的窗欞,張小帥用鑷子夾起浸過明礬水的桑皮紙,按在無名屍右手無名指上。青灰色的皮膚下,半枚飛魚紋烙痕在燭光下泛著詭異的油光——尾端第三道鉤刺缺了棱角,宛如被利刃削去的殘玉。

"陳師傅,這紋路......"張小帥聲音發顫,轉頭望向老仵作陳明德。銅煙杆從老人手中滑落,砸在青磚上發出悶響。半年前的"賜棺案"卷宗在他腦海中轟然翻開:七具屍體裹著繡龍白綾,後頸都壓著同樣殘缺的飛魚印記,結案文書卻草草寫著"江湖仇殺"。

主官李大人的蟒袍掃過門檻,玄色官靴在水漬裡碾出聲響:"護城河撈出二十七具浮屍,仵作們,三日內查明死因。"他目光掃過屍身,突然定在那枚烙痕上,玉帶扣撞在桌角發出脆響。張小帥注意到大人袖中露出的一角密函,朱砂字跡隱約可見"慶王府"三個字。

深夜的驗屍房隻剩油燈劈啪作響。張小帥解開死者衣襟,刀傷、鞭痕交錯縱橫,心口處卻有個銅錢大小的焦痕——是火銃留下的。他翻開死者鞋底,河沙中混著細小的銀砂,與城西銀礦的礦石成分一致。更詭異的是,死者齒縫間嵌著半片孔雀藍綢緞,正是"雀金閣"賭場的帷幔用料。

"小帥!"蘇半夏翻牆而入,夜行衣沾滿露水,"你半月前在賭場丟失的飛魚服有線索了。成衣鋪老板說,有人拿著二十副殘片來繡缺尾飛魚紋,給的工錢竟是官銀。"她掏出半塊帶血的銀扣,邊緣缺口與張小帥藏在袖中的殘片嚴絲合縫。

暴雨傾盆的夜,雀金閣的骰子聲震得梁上灰簌簌落。張小帥將一錠銀子拍在賭桌,故意露出補丁摞補丁的袖口——那裡隱約可見飛魚紋的殘痕。莊家的瞳孔驟然收縮,鬥笠陰影下的刀疤扭曲如蛇:"這位客官,麵生得很。"青瓷碗底粘著暗紅碎屑,正是能腐蝕皮肉的銷骨散。

賭局正酣時,蘇半夏撞翻酒壇。張小帥趁機踹開暗門,密室裡堆滿木箱,撬開竟是漕幫失蹤的官銀,每錠都刻著缺尾飛魚紋。角落裡,一具腐爛的屍體蜷縮如蝦,右手無名指的烙痕還在滲著黑血,脖頸處隱約可見褪色的飛魚壓痕——正是賜棺案的作案手法。

"張小帥,來得正好。"趙承煜的繡春刀出鞘,刀穗上的瑪瑙墜子泛著血光。這位北鎮撫司百戶扯開衣領,後頸猙獰的燙傷疤痕赫然是飛魚形狀,"當年漕幫發現官銀失竊,我不過是讓他們永遠閉嘴。那些龍紋棺槨,不過是演給朝廷看的戲。"

混戰中,張小帥的刀抵住趙承煜咽喉,卻見對方突然服下毒藥。臨死前,趙承煜的手指死死抓著他的袖口,在布上劃出三道血痕。蘇半夏舉著從密室搜到的賬本衝進來:"慶王府的印記!這些官銀都運往了......"話未說完,一支弩箭穿透窗紙,正中賬本上"督主府"三個字。

順天府大牢裡,張小帥看著牆上的飛魚紋拓片。陳明德的煙杆被他供在案頭,旁邊擺著從趙承煜身上搜到的密信殘片,隱約可見"三月漕運飛魚計劃重啟"的字樣。突然,牢外傳來喧嘩,新的屍體被抬了進來——右手無名指上,又是那半枚殘缺的飛魚紋。

這次的烙痕邊緣多了細微的鋸齒,像是經過修改的模具。張小帥用銀針探入死者耳後,針尖竟泛起幽藍——是失傳已久的鶴頂紅。他連夜查閱醫書,在《毒經注》裡發現記載:"鶴頂紅遇熱變色,唯王府太醫署有此秘方。"

當他帶著證據趕往慶王府時,卻見王府大門緊閉,白幡招展。李大人站在台階上,蟒袍換成了素服:"慶王突發惡疾薨逝,此案就此了結。"張小帥望著靈堂前燃燒的火盆,灰燼中飄起半張燒焦的紙,上麵飛魚紋的尾鉤竟完整無缺。

深夜的護城河泛著磷火,張小帥蹲在蘆葦叢中。月光照亮河麵上的浮屍,這次是個孩童,右手攥著半塊玉佩,正麵刻著飛魚,背麵卻是個"張"字。他突然想起趙承煜臨死前劃出的三道血痕,在月光下與玉佩上的魚鰭紋路重疊,竟組成了"督"字的右半邊。

暴雨再次傾盆而下,張小帥衝向督主府。大門洞開,院內橫七豎八倒著屍體,全是東廠番子。正廳內,李大人握著染血的繡春刀,腳下躺著督主的屍體,牆上用血寫著:"飛魚計劃,永不落幕。"見張小帥到來,李大人慘笑:"慶王不過是替罪羊,真正的......"話未說完,一支袖箭穿透他的咽喉。

張小帥轉身,暗處走出個華服少年,腰間玉佩與孩童手中的半塊嚴絲合縫。少年撫摸著牆上的飛魚圖騰:"張仵作,你以為找到真相了?飛魚紋代表的,從來不是錦衣衛。"他扯開衣襟,心口處赫然紋著完整的飛魚,尾鉤卻纏繞著鎖鏈,"這是皇室暗衛的標記,從太祖皇帝時就有了。"

少年將一卷密檔扔在地上,裡麵記載著曆代帝王用飛魚紋清洗異己的秘史。最新一頁寫著:"崇禎十五年,啟用殘鉤飛魚,嫁禍慶王,永絕後患。"張小帥想起李大人袖中的密函,想起慶王府燃燒的火盆,突然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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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那些屍體真是被謀殺?"少年冷笑,"他們都是自願赴死,用生命換來新皇登基的籌碼。而你,不過是我們棋局裡的一顆棋子。"他抬手示意,暗處湧出無數帶飛魚紋的殺手。

暴雨中,張小帥握緊染血的繡春刀。他想起陳明德教他的話:"仵作的刀,要剖開皮肉,更要剖開人心。"刀光閃過,他斬斷少年腰間的玉佩,碎片飛濺的瞬間,他看到每塊殘片上,都刻著半個"正"字。

多年後,順天府的老人仍會說起那個雨夜。有人說看見張小帥渾身是血地從督主府衝出,懷裡抱著一卷帶血的密檔;也有人說在護城河底,發現過刻著殘缺飛魚紋的鐵匣。而每當秋雨落下,驗屍房的窗欞上,總會浮現出半枚飛魚的影子,尾鉤雖殘,卻始終指向北方——那是紫禁城的方向。

飛魚殘鉤錄:墨痕血影

順天府驗屍房的油燈在穿堂風裡搖晃,將牆上的飛魚紋拓片映得忽明忽暗。張小帥握著狼毫的手頓了頓,墨汁在宣紙上洇開一個深色圓點。三日前在"雀金閣"賭場的記憶突然翻湧——莊家甩出的淬毒骰子擦著耳畔飛過,帶起的血珠濺在賭桌上,暈染出的痕跡與此刻格目上的批注如出一轍。

"張仵作,李大人叫你去簽驗屍格目。"小吏的聲音裹著不耐煩,叩門聲驚得梁上灰簌簌落下。張小帥將新拓的飛魚紋殘片塞進《洗冤錄》夾頁,暗格裡還躺著半塊帶血的銀扣——正是從第二十七具浮屍指縫裡摳出的證物。

穿過濕漉漉的回廊,雨水順著青瓦滴在他後頸。李大人的書房亮著燭光,窗紙上投出蟒袍玉帶的剪影。推開門,檀木案上攤著未乾的密函,朱砂字跡隱約可見"慶王府"三個字,而驗屍格目最下方,紅筆批注的"殘鉤第三道缺角"格外刺眼。

"張仵作,這是今日的浮屍案卷宗。"李大人的手指敲了敲案頭,玉帶扣撞出清脆聲響,"護城河又撈出三具,照舊是右手無名指烙痕。"他突然湊近,壓低聲音,"聽說你半月前在賭場丟了飛魚服?"

張小帥的袖中銀針微微發燙——那是用陳明德師父的煙杆改鑄的。三日前夜探賭場,他正是用這枚銀針從賭客嘔吐物裡檢出了銷骨散。此刻看著李大人袖口露出的孔雀藍綢緞,與死者齒縫裡的殘片顏色無二,他的後槽牙咬得發酸。

回到驗屍房時,蘇半夏正蹲在牆角。她的夜行衣還滴著水,懷裡抱著個油紙包:"城西成衣鋪老板招了,半月前有人送來二十副飛魚服殘片,要求繡缺尾紋樣,工錢用的是......"她展開油紙,三枚官銀滾落桌麵,底部陰刻的飛魚紋缺角處,竟嵌著細小的銀砂。

更漏聲突然停了。張小帥的瞳孔驟縮——窗外雨幕裡,七盞孔明燈冉冉升起,燈麵畫著殘缺的飛魚,尾鉤方向直指慶王府。他抓起繡春刀衝向門口,卻見陳明德的徒弟舉著燈籠候在廊下,眼眶通紅:"師父臨終前攥著這個......"掌心攤開,是半枚刻著"督"字的玉佩。

暴雨傾盆的護城河堤,新撈出的屍體裹著水草。張小帥掰開死者僵硬的手指,這次的飛魚烙痕邊緣多了鋸齒狀缺口,像是經過二次燙製。當銀針探入死者耳後,針尖泛起的幽藍讓他想起《毒經注》記載——唯有王府太醫署才有的鶴頂紅。

"張大人好雅興。"沙啞的聲音從蘆葦叢傳來。趙承煜的繡春刀出鞘,刀穗上的瑪瑙墜子在閃電中猩紅如血。這位北鎮撫司百戶扯開衣領,後頸猙獰的燙傷疤痕赫然是飛魚形狀:"半年前賜棺案的龍紋棺槨,不過是給朝廷看的戲。漕幫發現官銀失竊,自然要永遠閉嘴。"

刀光劍影中,張小帥的刀刃抵住對方咽喉。趙承煜卻突然服下毒藥,臨死前的手指在他袖口劃出三道血痕。蘇半夏舉著從賭場密室搜到的賬本衝來,扉頁"慶王府監製"的朱印還未乾透,可當她念出"督主府三月漕運..."時,一支弩箭穿透窗紙,精準釘在"督"字中央。

順天府大牢的黴味混著血腥氣。張小帥摸著牆上的飛魚紋拓片,陳明德的煙杆被他改造成的匕首藏在袖中。突然,牢外傳來騷動,新的屍體被拖了進來——這次是個孩童,右手死死攥著半塊玉佩,正麵刻著飛魚,背麵卻是個模糊的"張"字。

深夜的慶王府靜得瘮人。張小帥翻過牆頭,卻見王府上下白幡招展。靈堂前,李大人穿著素服擦拭眼淚,蟒袍換成了麻布孝衣。火盆裡的灰燼中,半張燒焦的紙飄起,上麵完整的飛魚紋尾鉤刺目——與死者身上的殘缺烙痕截然不同。

"張仵作,來看最後的戲碼。"李大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繡春刀出鞘的寒光裡,張小帥看到對方腰間玉佩與孩童手中的半塊嚴絲合縫。王府深處傳來鎖鏈聲響,七十二具刻著飛魚紋的棺槨緩緩升起,每具棺蓋上都嵌著帶血的銀扣。

暴雨再次砸落,衝刷著滿地狼藉。張小帥握著染血的格目,看著紅筆批注的"殘鉤第三道缺角"漸漸被血水暈開。他突然明白,那些殘缺的飛魚紋從來不是標記,而是倒計時的刻度——當完整的飛魚圖騰現世,便是某個驚天陰謀收網之時。而他袖中藏著的,不僅是追查真相的銀針,更是刺破黑暗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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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金閣的斷袖

三日前的黃昏,雀金閣賭場的銅鈴鐺在秋風中亂響。張小帥攥著半幅盜匪畫像,擠過圍賭的人群時,眼角餘光瞥見西廂房簾幕微動。那盜匪專偷官宦人家的鎏金器物,半個月前剛竊走順天府尹的鑲玉帶扣,畫像上模糊的鬥笠身影,與此刻簾後閃過的藍布角何其相似。

賭場裡人聲鼎沸,骰子撞擊瓷碗的脆響、莊家的吆喝聲、賭客的咒罵聲交織在一起,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汗味、脂粉味和酒香。張小帥強作鎮定,將一錠碎銀拍在最近的賭桌上,目光卻死死盯著西廂房。他刻意將袖口磨損的飛魚紋殘痕露出些許,這是他特意做的偽裝——飛魚服雖已丟失,但這殘痕或許能讓幕後之人露出馬腳。

"這位客官,新來的吧?"莊家皮笑肉不笑地打量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把玩著骰子,"要玩點什麼?"

"押大小。"張小帥隨意說道,眼睛卻一刻不停地留意著周圍動靜。就在這時,西廂房的門突然開了,一個身著藍衫的公子哥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兩個膀大腰圓的隨從。那公子哥搖著折扇,舉止間透著幾分輕佻,可張小帥的目光卻緊緊鎖定在他腰間——一塊羊脂白玉的帶扣,雕工精美,正是順天府尹失竊之物的款式。

"慢著!"張小帥猛地起身,撞翻了賭桌。骰子、籌碼散落一地,賭客們紛紛咒罵著避讓。他幾步衝到那公子哥麵前,冷聲道:"閣下腰間的帶扣,似乎與順天府尹失竊之物極為相似。"

公子哥挑眉一笑,眼中閃過一絲陰鷙:"嗬,天下相似之物多了去了,你這是血口噴人?"話音未落,他的兩個隨從已經抽出了腰間的短刀,虎視眈眈地將張小帥圍住。

賭場裡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張小帥握緊了藏在袖中的柳葉刀,心中暗自盤算著脫身之法。就在這時,一陣悠揚的琴聲從二樓傳來,如潺潺流水般舒緩了劍拔弩張的氛圍。眾人抬頭望去,隻見一位白衣女子倚在欄杆上,玉手輕撥琴弦,眼角眉梢儘是風情。

"各位貴客,何必傷了和氣?"女子的聲音婉轉動人,"這位公子若覺得這帶扣眼熟,不如隨我上樓,細細分辨一番?"

張小帥心中起疑,但眼下局勢對他不利,隻好點頭應允。跟著女子上了二樓,走進一間裝飾華麗的雅間。女子關上房門,琴聲戛然而止,她轉身時,眼中的溫柔瞬間化作冷冽:"張仵作,彆來無恙?"

張小帥瞳孔驟縮:"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順天府誰人不知,那個能讓死人開口說話的張小帥?"女子輕笑,從袖中掏出一封信箋,"三日前,有人送了這封信到我手上,讓我在此處接應你。"

張小帥接過信箋,展開一看,上麵熟悉的字跡讓他心頭一震——是陳明德師父的筆跡!信中寥寥數語,卻透露出驚天秘密:雀金閣不僅是銷贓窩點,更與飛魚紋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而那個藍衫公子哥,正是幕後黑手的得力手下。

"我叫柳如煙,是這雀金閣的頭牌,也是陳師傅的線人。"柳如煙說道,"今晚子時,他們會在地下室進行一場交易,交易的貨物,很可能就是飛魚紋案的關鍵證據。"

張小帥沉思片刻,道:"那我們該如何行動?"

"子時一到,我會在賭場製造混亂,你趁機潛入地下室。"柳如煙眼神堅定,"但那裡機關重重,你務必小心。"

夜幕降臨,雀金閣越發熱鬨。張小帥混在人群中,焦急地等待著時機。子時終於來臨,柳如煙突然將琴弦撥斷,刺耳的聲響驚動了全場。她大聲喊道:"有刺客!"賭場頓時亂作一團,賭客們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

張小帥趁機溜到地下室入口,卻發現門被一把銅鎖鎖住。他掏出隨身攜帶的工具,三兩下撬開了鎖。剛一推開門,一股陰冷潮濕的氣息撲麵而來。地下室裡光線昏暗,隻有幾盞油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前行,突然,腳下的地板發出"吱呀"一聲輕響。

"誰?"黑暗中傳來一聲厲喝。張小帥還未反應過來,無數箭矢便破空而來。他側身翻滾,躲到石柱後麵,心中暗自慶幸自己平日裡的警惕。他仔細觀察四周,發現牆上有幾處凸起的石塊,想必就是關閉機關的關鍵。

張小帥深吸一口氣,看準時機,猛地衝了出去。他左躲右閃,避開箭矢,終於摸到了石塊。用力按下後,箭矢停止了發射。他繼續向前,在地下室深處,看到了一個巨大的木箱。打開木箱,裡麵堆滿了金銀財寶,還有一些刻著飛魚紋的器物。

就在他準備查看這些器物時,身後傳來一陣掌聲。藍衫公子哥帶著一群人走了出來,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張小帥,果然有兩下子。不過,你以為你能活著離開這裡?"

張小帥握緊手中的刀,冷笑道:"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一場惡戰就此展開。藍衫公子哥的手下人多勢眾,張小帥漸漸落入下風。就在他以為自己要命喪於此之時,地下室的另一扇門突然被撞開,蘇半夏帶著一群捕快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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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哥,我們來支援你了!"蘇半夏大喊道。

有了援手,局勢瞬間逆轉。藍衫公子哥見勢不妙,轉身就跑。張小帥緊追不舍,終於在賭場後院將他擒獲。從他身上,搜出了一本賬本,上麵詳細記錄著他們的銷贓情況,還有與飛魚紋案相關的線索。

案件告破,張小帥卻深知,這隻是冰山一角。當他走出雀金閣時,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秋風依舊呼嘯,可他的心中卻燃起了新的鬥誌。他知道,在追尋真相的道路上,還有更多的挑戰等著他,而他,絕不會退縮半步。

飛魚壓痕謎雲

"借過借過!"張小帥撥開兩名攔路的打手,粗布長衫下擺掃過賭桌上飛濺的酒漬。雀金閣內燭火搖曳,骰子撞擊瓷碗的脆響混著濃烈的龍涎香撲麵而來。他的目光死死鎖定前方,卻被莊家一聲擲地有聲的吆喝攔住去路:"買定離手——"

那莊家戴著玄色鬥笠,帽簷壓得極低,隻露出線條冷峻的下巴。青布衫袖口不經意間滑落,銀線繡著的飛魚紋若隱若現,尾鰭處三道銀鉤缺了末道,恰似被利刃削去的殘痕。張小帥的心跳驟然加速——三個月前追查"賜棺案"時,七具死者後頸那若有若無的壓痕,此刻在腦海中轟然炸開。當時線索斷在城西亂葬崗,仵作們都道是江湖仇殺,唯有他注意到死者脖頸處那半枚飛魚印記,與錦衣衛官服紋樣如出一轍。

"這位客官,要押哪一門?"莊家沙啞的聲音帶著幾分試探。張小帥定了定神,將懷中僅有的二兩碎銀拍在賭桌:"押大。"他故意扯開袖口,露出內裡補丁摞補丁的布料——那裡藏著半幅飛魚紋殘片,正是從賜棺案死者衣領上扯下的。

骰子在青瓷碗中飛速旋轉,張小帥的餘光卻緊盯著莊家的手。當碗蓋揭開的瞬間,他突然暴起:"且慢!這骰子有鬼!"話音未落,袖中柳葉刀已抵住對方咽喉。莊家瞳孔驟縮,鬥笠下露出一道猙獰的刀疤,赫然與賜棺案卷宗中目擊者描述的特征吻合。

賭場瞬間陷入死寂。賭客們尖叫著四散奔逃,打手們抽出鋼刀將張小帥團團圍住。千鈞一發之際,二樓雅間的珠簾突然晃動,一個身著華服的公子搖著折扇走出:"張仵作好大的膽子,在我的地盤撒野?"他腰間羊脂玉墜子泛著冷光,正是順天府尹失竊的鑲玉帶扣。

張小帥冷笑:"林公子,三個月前七具龍紋棺槨,今日這飛魚紋骰子,不知還有多少秘密藏在雀金閣?"他手腕微動,刀刃在莊家喉間劃出一道血痕。林公子臉色驟變,突然拍手大笑:"來人,給張仵作上酒!咱們好好敘敘舊。"

話音未落,暗器破空聲驟響。張小帥側身翻滾,三支透骨釘擦著耳畔飛過,釘入身後立柱時發出"滋滋"腐蝕聲——淬了銷骨散!他反手甩出驗屍用的銀針,精準刺入最近打手的曲池穴,趁亂撞開暗門。密道內腐臭撲鼻,牆壁上的火把將他的影子拉得扭曲變形。

轉過三個拐角,眼前豁然開朗。密室裡堆滿木箱,撬開竟是漕幫失蹤的官銀,每錠底部都刻著缺尾飛魚紋。更駭人的是牆角鐵架上,七具屍體整齊排列,右手無名指均烙著半枚飛魚——正是賜棺案死者的詭異死狀重演。

"張小帥,你果然聰明。"林公子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張小帥轉身,卻見對方手中多了把火折子:"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火苗竄起的刹那,他終於看清牆上的壁畫——完整的飛魚紋尾鉤纏繞著太陽圖騰,與賜棺案死者陪葬品上的暗紋如出一轍。

千鈞一發之際,密道儘頭傳來巨響。蘇半夏帶著捕快破牆而入,弩箭連發逼退林公子的手下。張小帥趁機抓起賬本,上麵"慶王府監製"的朱印還未乾透。當他扯下莊家的鬥笠,那張布滿燙傷疤痕的臉,赫然與賜棺案卷宗裡的通緝畫像完全吻合。

案件告破時,順天府的秋雨淅淅瀝瀝。張小帥站在驗屍房,將新拓的飛魚紋與三個月前的壓痕圖紙重疊。燭光下,殘缺的尾鉤仿佛在訴說著更深的秘密——慶王府、漕幫、飛魚紋,這些看似無關的線索,究竟還牽扯著多少驚天陰謀?他握緊手中的柳葉刀,窗外的雨幕中,仿佛又響起雀金閣裡那聲驚心動魄的骰子響。

雀金閣絞殺令

"閣下可是在找這個?"沙啞的嗓音裹著笑意刺破喧囂,莊家突然抬眼,鬥笠陰影裡露出半張布滿蜈蚣狀疤痕的臉。他骨節嶙峋的手指轉動著骰子,六麵皆刻著與盜匪銷贓物相同的纏枝蓮紋,鎏金紋路在燭火下泛著詭異的光。

張小帥瞳孔驟縮。半月前順天府尹失竊的鑲玉帶扣、三日前侍郎府丟失的鎏金香爐,案發現場都留有這蓮花紋樣的暗記。此刻他終於明白,為何每次追查至雀金閣線索就戛然而止——原來銷贓窩點竟藏在這賭坊深處!

他猛地伸手去抓骰子,卻被莊家鐵鉗般的手掌扣住手腕。對方掌心的老繭硌得他生疼,腐肉混合著龍涎香的氣息撲麵而來。"錦衣衛的飛魚服,穿在仵作身上倒新鮮。"莊家陰笑,袖口滑落處,銀線繡的飛魚紋缺了尾鉤,與"賜棺案"死者後頸的壓痕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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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桌轟然翻倒,骰子籌碼四處飛濺。張小帥側身避開橫掃而來的軟鞭,靴跟踩碎青瓷碗,鋒利的瓷片在他小腿劃出細長血痕。他反手抽出藏在腰間的柳葉刀,刀刃擦著莊家耳際劃過,削落幾縷灰白鬢發。

"給我拿下!"林公子的怒吼從二樓傳來。張小帥瞥見雅間簾幕後晃動的身影,腰間羊脂玉墜子正是順天府尹失竊之物。此時賭場打手已蜂擁而至,寒光閃爍的刀刃將他逼至牆角。他揮刀格擋,卻感覺袖口突然一緊——莊家甩出的軟鞭卷住了飛魚服的右袖,布料撕裂聲中,半幅繡著雲紋的衣料被扯下。

千鈞一發之際,窗外傳來尖銳的哨聲。蘇半夏破窗而入,手中弩箭連發,逼退近身的打手。張小帥趁機滾向暗道入口,卻見莊家不知何時堵在門前,玄色鬥篷下露出半截鎖鏈。"想跑?"莊家獰笑,鎖鏈帶著破空聲襲來,末端的鐵鉤直取咽喉。

他矮身翻滾,鎖鏈擦著頭皮掠過,在青磚上犁出三道火星。混戰中,他摸到地上的骰子,用力擲向莊家麵門。趁對方閃避的刹那,柳葉刀精準刺入其肩窩。莊家悶哼一聲,軟鞭力道稍懈,張小帥反手抓住鞭梢,借力一躍,膝蓋重重撞在對方胸口。

暗門在身後轟然洞開,腐臭氣息撲麵而來。張小帥衝進密道,卻發現牆上布滿機關。他貼著牆根挪動,忽覺頭頂勁風襲來,立即就地翻滾——三支淬毒箭矢擦著後背釘入石壁,箭尾羽毛還在微微顫動。

"張仵作好本事!"林公子的聲音從密道深處傳來,燈籠光影將他的身影拉得扭曲變形,"不過你以為找到銷贓密室就夠了?"話音未落,腳下的青磚突然翻轉,張小帥險之又險地抓住凸起的石棱,下方是布滿尖刺的陷阱,腐肉氣息直衝鼻腔。

他蕩起身子,揮刀砍斷垂下的藤蔓,借力躍上平台。密室內堆滿木箱,撬開竟是漕幫失蹤的官銀,每錠底部都刻著缺尾飛魚紋。更駭人的是牆角鐵架上,七具屍體整齊排列,右手無名指均烙著半枚飛魚——正是"賜棺案"死者的詭異死狀重演。

"這些不過是開胃菜。"林公子拍著手走出陰影,身後跟著十餘名蒙麵殺手,"慶王府的貨今晚就到,你覺得,當今聖上知道自己的皇叔私鑄兵器,會作何感想?"他把玩著順天府尹的玉帶扣,眼中閃過陰鷙的光,"而你,就永遠留在這裡當陪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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