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萌於新,敕樂走上前去。
豔翎鳩王威壓更是盛大,敕樂並掌如刀,咣當一聲砍在豔翎鳩王上,手臂酸麻一震,而豔翎鳩王身體見不到任何損傷。
“果然是天人之身!死後屍骨還保持如此強的神性。”奉明太公走上前來緩緩說道。
旋即,奉明太公從袖子裡抽出一把短刀,其內寒光閃閃,灌力一割,噗的一聲切入豔翎鳩王的身體內。
“太公小心!”敕樂像是想起了什麼,趕忙說道。
奉明太公聽到他的提醒,趕忙抽身而退。隻見一股黑氣縈繞而生,整個小刀連同刀柄都瞬間被侵蝕的灰飛煙滅。
“嘶!這是什麼天下絕毒,連我的冰魄兩刃刀都被毀了。”奉明太公目光凝重的說道,又有點心痛他的兵刃。
“忘了告訴你,豔翎鳩王是由它的部下毒害成重傷,而後被它部下和符老圍攻而死。”敕樂說道,他也隻知道個大概,沒有親身參與。
“嗯嗯,能毒害天人的藥物果然非同一般。”奉明太公恍然說道,他也知道,要想戰勝一個天人,沒有點不光彩的手段,完全毫無勝算。
“毒藥未除,看來它的血脈,我們暫時也無法探究。”敕樂兩手一攤,有點可惜說道。而翎易新的螟蛉匕首有多恐怖,傳聞乃是冥夜血精所鑄,破敗天人,易如反掌,天人都難以剔除,敕樂也無計可施。
本來敕樂還想窺探妖獸血脈之中的天賦神通,滿打滿算,可這豔翎鳩被冥夜荼毒,敕樂完全不敢抽它血脈之力。
“這可就難辦了!”奉明太公看著豔翎鳩王的屍身,有那種空有寶山,而不得挖掘的嗟歎之心。
就在二人躊躇難為之時,萌於新走近豔翎鳩王的屍身,徑直伸出潔白的碧玉小指,竟然直直的戳在豔翎鳩王那個匕首破洞之間。
“小心呐!”敕樂驚叫,他疾步上前,手剛好握到她碧玉般的小臂,正想用力一扯,可豔翎鳩王身上的那一股黑氣,迅速攀升而至。
還未來得及撒手,萌於新光潔的手臂迅速布滿黑氣,正當蔓延及身時,萌於新體內一陣藍光閃過,那股黑氣居然如潮水般退去,龜縮在豔翎鳩王體內。
“怎麼回事?小新你沒事吧?”敕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轉頭看向奉明太公,後者也上前來說道:“看來這股黑氣,似乎懼怕這個少女,亦或者說,懼怕證明少女的藍光。”
“這樣子嗎?”萌於新呆呆的聽著他們的言語,不明白他們的話語。
“是啊,小新,有可能隻有你能驅除這股黑氣!”敕樂抓著她的手臂,一臉興奮的說道。
“哥哥!你抓疼我了。”萌於新眉頭微微皺起。
“抱歉!”敕樂尷尬,這才發現他現在還抓著萌於新柔軟的手臂,連忙的鬆開,表有歉意說道。
奉明太公正眼打量起萌於新,在他的感知下,萌於新就是一個平凡的美貌女子,呆呆萌萌,沒有半點出奇,要不是之前看到那股能將他冰魄兩刃刀都融化的黑色玄毒,竟然傷不了她的身,讓他也難以相信。
“小姑娘,那股黑氣爬上你手臂時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奉明太公開口問道。
“冰冰涼的,感覺有一股酥麻麻的道力。”萌於新想了想道,靈聽動耳的聲音傳出。
“麻煩姑娘再演示一遍,看看你能否將這黑氣祛除。”奉明太公道,眼裡有了光。
“演示?”萌於新有點疑惑。
“對,就是你在重複一下剛才的動作。”敕樂看著她那迷糊的樣子,開口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