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過多擔憂,過度焦慮隻會讓局勢更糟。
嬴峰莞爾一笑,“父皇,倘若我一直天真無邪,您還會如此信任我嗎?”
“關鍵時刻絕不能天真,越天真越容易失敗。”
再次聚焦天榜,孤獨寧珂的表情瞬間變幻莫測。
心中充滿迷茫,不知該如何抉擇,畢竟人心難測。
此刻難以找到正確的方向。
另一邊,書香已悄然現身,而宇文拓傷痕累累。
書香含笑注視著宇文拓。
“很意外嗎?我實話告訴你,在這裡我根本不是書香,而是潛藏人間的魔戒探子——書妖。”
宇文拓皺眉。
“原來這個陷阱是你的傑作?”
書香點頭。
“沒錯,但為時已晚,魔君下令,無論生死,你不休再回人間。”
話音剛落,書香便欲動手。
這時,孤獨寧珂及時出手,帶著宇文拓迅速撤離。
魔君目睹此景,瞬息間出現。
“罷了,彆追了,隨他們去吧。”
書香聞言,猶豫不定。
“那孤獨寧珂公主該如何處置?”
魔君冷哼。
“實在令人驚訝,這不孝之女竟讓我如此失望,看來我錯看了她。”
書香低頭,滿臉無奈,似對此深感痛心。
“沒想到關鍵時刻,主人竟成了累贅。”
魔君聽後,輕蔑一笑。
“這是他自找的,日後他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孤獨寧珂此刻顯得格外孤寂,毫不遲疑地掙脫了宇文拓的牽絆。
“回到你的世界去。”
宇文拓的表情驟然陰沉。
“你是誰?這枚戒指分明是我18年前贈予他的。”
孤獨寧珂情緒激動,雙掌用力掐住宇文拓。
在這一瞬間,宇文拓果斷擊碎了對方的偽裝。
他的臉色頓時大變,心底泛起陣陣寒意。
“為何?為何出賣我的竟然是你?”
孤獨寧珂苦笑著回答:
“我彆無選擇,因我天生便是魔族。”
宇文拓感到徹骨冰涼。
“多年來你伴我左右,難道隻為借助我之力助魔界行事?”
孤獨寧珂再次苦笑:
“無可辯駁,但我確信對你所做一切皆出於誠心。
你也該明白,為護你周全,我已背叛父皇。”
宇文拓亦怒不可遏。
“昔日我唯獨信任你一人,如今卻再無人值得信賴,包括你。”
孤獨寧珂嘴角微揚,帶著一絲無奈:
“無論你信與不信,我已無路可退,邁出此步便無法回頭。
但無論如何,我會確保你的安危,將幕後之人妥善帶回。”
話音未落,她已然消失無蹤。
而宇文拓則因內心的焦灼氣血上湧,一口鮮血噴出。
他內心煩悶不已,隻覺滿腔鬱結難舒。
附魔山深處,陳靖仇攜玉兒而來。
此處曾是他戰鬥之地,此刻卻見眾人陷入冰封,形勢危急。
他迅速出手破冰救人。
大唐宮中,李世民對贏峰頗有微詞,認為其情債累累,似是薄幸之人。
魏征附和認同,而長孫無忌則試圖為眾人辯解,稱他們雖參與騙局,卻是出於真心。
李世民雖有所觸動,但依舊對贏峰心存芥蒂,若非其曾助大唐,早已采取強硬手段。
暴躁是魏征一貫的性子。
在那種情況下,麵對突如其來的狀況,他根本沒機會開口,隻想著直接用行動解決問題,這樣才能讓自己心裡舒坦。
此時,嬴政的神情嚴肅,目光中透著深深的慎重。
他仔細分析後認為,陳靖仇絕非良善之輩,將來定會成為自己的對手。
既然如此,就無需對他心存仁慈,一旦相遇,必須果斷出手,絕不手軟。
這一刻,他的眼神流露出無比的認真,這不是建議,而是真誠的忠告。
贏峰苦笑著回應父親:“即便您說得再多,對我已無影響,那些不過是前世的記憶。
如今,我隻希望大秦愈發強大,彆無他念,您的教誨難以銘記於心。”
嬴政聽罷,臉色頓時柔和下來,欣慰之情溢於言表。
他從未想過還能聽到這樣的話,這讓他的努力終於有了意義。
“聽到你這樣說,我很開心,覺得一切付出都值得。”
“如今,大秦已經交付於你手中,我也能稍感安心,至少是有了接班人,無需再為此事煩憂。
這次的結果讓我相當滿意。”
說完這句話,他隨即輕笑了一聲。
贏峰也跟著笑了笑。
“父皇,無論處於何種狀況,我隻希望您生活得越來越好,其餘的事皆微不足道,無法與您的幸福相比。”
對他們而言,這才是真正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