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一日,嘻唰唰洗車店來了一輛豪華的賓利車,雖然車主不是女士,但也特意點名要阿誠來打理他的座駕。這種情況對玉致誠來說已經司空見慣,他按照常規流程,一絲不苟地完成了精洗服務。
然而,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那位老板提車之後,走出去沒幾分鐘,就氣衝衝地回來了,說車葉子板被鑰匙刮花了。剛子老板也聽說了這件事,也趕緊過來查看,隻見車輛右側葉子板上確實有一道新鮮的劃痕。
玉致誠一臉愕然,他趕緊解釋道。
“這位老板,您的車是我清洗的,我處理完之後還仔細檢查過,當時確實沒有劃痕。您都已經提走了,怎麼現在又來找我們呢?”
那老板一聽,頓時怒火中燒,吼道。
“你的意思是我出去故意刮花了車,然後回來賴你?小子,這本來不算什麼事兒,但你這麼說話,告訴你,這事兒沒完!”
剛子老板一看勢頭不對,趕緊勸解道。
“這位老板,您先息怒,這位小兄弟真不是那個意思。他隻是說他沒發現有劃痕,並不是說您故意刮花的。”
那老板卻不聽解釋,直接對著剛子說道。
“你是老板是吧?好!我跟你說話!”
剛子老板連忙點頭哈腰,陪著笑臉說道。
“好、好、好,咱們到辦公室談。我那裡剛好有朋友剛送的普洱,咱們一起品嘗一下,邊喝邊聊。”
說著,剛子就拉著那位老板進了辦公室。玉致誠則焦急地站在外麵,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這件事情會怎麼處理,心裡暗暗祈禱著能有個好結果。他時不時地望向辦公室的門,期待著剛子老板能快點出來給他個消息。
等了許久,那人一臉怒容地離開辦公室。玉致誠見狀,連忙快步走進老板剛子的辦公室。
隻見剛子眉頭緊鎖,滿臉愁容地開口說道。
“阿誠,你知道嗎?那個人是‘雄哥’的司機,來頭可不小啊,咱們可惹不起!”
玉致誠聞言,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
“一個司機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剛子苦笑著搖了搖頭,解釋道。
“雄哥可是這一帶道上混的大人物,江湖地位高得很,沒人敢惹。我也不熟悉他,更彆提攀上什麼關係了。”
玉致誠皺了皺眉頭,問道。“那他們到底什麼意思啊?就因為車上一個劃痕,就要我賠錢?”
剛子歎了口氣,說:“不是賠錢的事兒,這件事不簡單啊!”
剛子說完話鋒一轉,又安慰著玉致誠。
“你也彆急,我想想辦法,找找門路,看看能不能協調一下。這麼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三天後,下午五點多,剛子把玉致誠叫進了辦公室。他拍了拍玉致誠的肩膀,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說道。
“阿誠,去把工作服換下來,陪我喝酒去。”
玉致誠愣了愣,隨即說道。
“還有個車沒處理完呢!”
剛子笑了笑,問道。
“還要多久?”
玉致誠想了想,答道。
“快了,半小時左右吧!”
剛子點了點頭,說道。
“那你快點處理完,新活就彆再接了!我等你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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