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月,福州城的茶攤酒肆中,“威福鏢局”的大名那可是如雷貫耳!
沈逸之乃是一代武學奇才,他博采眾長,巧妙地將武當派的純陽內力與少林寺的陽剛勁道融入到了辟邪劍法之中,從而創造出一門全新的絕世內功——“小辟邪內功”。這門內功剛柔並濟,威力驚人。
而林平之得到此功法之後,日夜不輟地刻苦修煉。他手中的長劍舞動起來猶如疾風驟雨一般,令人眼花繚亂。其劍勢淩厲,每一劍刺出都帶著破空之聲,速度之快簡直超乎想象。如此劍法,竟然隱隱有著當年林遠圖的三分神韻和風采。
若拿青城派掌門餘滄海作為參照對象的話,此時的林平之憑借著辟邪劍法那詭異莫測的身形移動法門,可以與之周旋多達五十個回合而不落敗下風。要知道,餘滄海可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一流高手,能在他手下支撐這麼久,足以證明林平之如今已具備相當不俗的實力,堪稱江湖中的二流頂尖高手之列。
不得不說,這辟邪劍法確實無愧於其速成武功之名號。僅僅經過短短三個月時間的修煉,就能夠讓原本資質平平的林平之發生如此天翻地覆般的變化,真可謂是化腐朽為神奇!
鏢局上下眾人皆開始修習由沈逸之所傳授的那些較為粗淺的外功法門。雖說這些外功相較於那高深莫測、神秘玄奧的辟邪功法而言稍顯遜色,但它們卻有著一個極為顯著的優點——根基紮實穩固。
經過一番鑽研和實踐後,沈逸之又將原本的“翻天掌”加以改良創新。如此一來,這門武功不僅保留了其原有的剛猛威力,更是融入了諸多巧妙變化。讓林震南選取忠心心腹,傳授其掌法。
在曆經整整三個月堅持不懈地刻苦修煉之後,鏢局眾人的武藝已然有了極大的長進。如今他們若是與青城派的普通弟子交手過招,竟也能夠鬥得難解難分、旗鼓相當!
“威福鏢局”的鏢旗飄揚於南北商道之間,其聲勢較往昔更盛。林震南靜立於演武場,凝視著鏢師們演練新招式,心中暗自慨歎:“江湖風雲變幻,終究需憑實力破局。”
洞庭湖畔,一夥水匪劫了威福鏢銀。林平之單騎追襲,白衣白馬如電光掠水,劍出時寒芒吞吐,匪首咽喉已綻開一點朱砂。
“好一招‘邪不勝正’!”圍觀江湖客驚歎。此招正是沈逸之取辟邪劍法“群邪辟易”之意,化戾氣為堂皇,劍勢如日破層雲。數月之間,“小辟邪”之名傳遍兩湖,有說書人拍案:“林家兒郎獲江湖神醫青睞,傳授辟邪心法,堪比遠圖公再世!”
一日,衡山劉府請柬送至威福鏢局。
“劉正風金盆洗手,廣邀正道同仁觀禮。”林震南端坐在太師椅上,右手輕輕撚著胡須,眉頭微皺,沉吟道:“此去恐怕會涉及到五嶽劍派內部的爭鬥啊……”他深知江湖險惡,這等大事稍有不慎便可能惹來殺身之禍。
站在一旁的林平之卻毫無懼色,隻見他腰杆筆直地按著佩劍,一雙眼眸明亮如星,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宛如新磨出的霜刃一般寒冷逼人。
“父親,師傅曾經教導過孩兒,要想在江湖上揚名立萬,就必須懂得借助形勢之力。”林平之語氣堅定地說道,“如今嵩山派若是果真如同師傅所說那般,妄圖吞並其他四派,甚至想要滅掉劉家滿門,那我們威福鏢局此番前往救援,在眾人處於危難之際挺身而出,正好可以借此機會樹立威望!
況且此次前往衡陽,師傅也會與我一同前行。有師傅在旁指點,孩兒定當全力以赴,不辱使命!”說完,他緊緊握住劍柄。
聞聽此言,林震南方才同意林平之遠行。
在繁華熱鬨的衡陽城中,當地著名的回雁樓此刻已然是人滿為患。
來自五湖四海、三山五嶽的各路江湖人士濟濟一堂,來參與劉正風金盆洗手。樓上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道士和尚等奇人異士齊聚一堂。
然而,在眾多酒桌之中,有那麼一張桌子顯得尤為奇特。隻見一名身著灰色長袍的青年男子端坐其間,其手指修長且充滿力量感,仿佛天生拿劍的好手。
那張麵容雖然英俊,但卻流露出一種放蕩不羈的神情,給人一種難以捉摸的感覺。更為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腰間懸掛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隻是此時他全身上下都沾滿了鮮血,讓人不禁心生疑惑:這位身負重傷的青年究竟經曆了怎樣一番生死搏殺?
而與這名青年男子相對而坐的,則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這漢子生就一副滑稽模樣,嘴角兩邊各留著一撇可笑的胡子,隨著他說話時微微顫動,更添幾分詼諧之氣。
他的腰間同樣掛著一柄鋒利無比的大刀,此刻正似笑非笑地緊盯著對麵的青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和玩味。
但最令人感到詫異的是,在這兩個男子身旁竟然還坐著一位尼姑。此尼年紀輕輕,卻擁有傾國傾城之貌,當真可謂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她那嬌美的容顏配上一身素淨的緇衣,竟有一種超凡脫俗的美感,直叫人我見猶憐,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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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官沒有猜錯,年輕人便是當今華山派掌門“君子劍”嶽不群首徒。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的開創者,武林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笑傲世界的主角令狐衝。
而身著華服的中年男子便是惡名昭彰“萬裡獨行”田伯光!
這個賊人雖然被視為聲名狼藉、人見人厭的采花大盜,但因其練就了一手出神入化的狂風快刀和獨門絕技獨行輕功,使得江湖中的那些所謂正派大俠們都對他束手無策。
就在此刻,正處於原著裡那令人難忘的精彩情節——令狐衝屁股坐在板凳上與田伯光比武,以智謀對抗田伯光這一經典名場麵。
酒館內除了他們二人之外,還有其他幾桌客人。其中一桌坐著一個肥頭大耳、滿臉橫肉的酒肉和尚,正大快朵頤地吃著桌上的酒菜,正是尚未與儀琳相認的不戒和尚;另一桌則圍坐著幾個身著道袍的泰山派道士,他們低聲交談著,偶爾還會朝令狐衝和田伯光這邊投來好奇的目光。而在遠處的角落裡,則安靜地坐著一老一少兩個人。老者麵容慈祥但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間萬物;少女則生得聰明伶俐,一臉稚氣未脫的模樣。
這時,田伯光突然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儀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然後開口說道:“嘿嘿,我田伯光向來都是獨自一人闖蕩江湖,縱橫天下從未遇到敵手。令狐兄啊,你若真想保住這位小美人兒,光是靠著嘴上功夫恐怕是遠遠不夠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