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東線鐵流_1945德軍團長的係統逆襲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35章 東線鐵流(2 / 2)

徒弟愣了一下,隨即立正敬禮:“是!師傅。”

卡爾被抬進帳篷時,聽見遠處傳來蘇軍的炮火聲。他知道,明天還有更殘酷的戰鬥等著他們。但此刻,他感到一陣釋然——至少,他保護了圖紙,保護了那些可能拯救更多生命的鋼鐵怪獸。

帳篷裡傳來均勻的鼾聲,其他傷員已經入睡。卡爾望著帳篷頂,想起臨行前妻子塞給他的護身符——一個繡著鐵十字的布袋,裡麵裝著聖喬治的徽章。他摸出布袋,貼在胸口,感受著金屬徽章的涼意。也許,這就是戰爭中的信仰吧——不是對勝利的盲目崇拜,而是對生存的執著渴望,和對重逢的微弱希望。

三、貝爾格萊德近郊:重型坦克的生死對決9月3日,3000字)

下午四點十七分,第78軍軍長克虜伯中將站在虎王坦克上,用望遠鏡觀察貝爾格萊德近郊的蘇軍陣地。他看見is2重型坦克的122炮管正在轉動,炮口製退器的紋路清晰可見,那是蘇軍用來威懾德軍的“斯大林之拳”。

“測距儀,報距離。”他對炮長說。

“1800米,將軍。”

克虜伯計算著is2的射速——每分鐘1.5發,裝填時間四十秒。他需要在這段時間內完成瞄準、射擊和規避。“通知‘鐵幕’炮兵群,”他放下望遠鏡,“目標is2側麵履帶,使用‘跳彈’彈道,仰角十五度。”

二十門fak36高射炮同時調整角度,炮組成員用木槌敲打炮管,校準最後零點幾度的偏差。克虜伯看著他們的動作,想起一戰時的炮兵訓練——那時還沒有精密的火控係統,全靠炮手的經驗和直覺。

“開火!”

首枚穿甲彈擊中地麵,反彈後精準命中is2的行走機構,履帶鏈節如斷裂的項鏈散落雪地。蘇軍坦克猛地一震,炮塔轉向變得遲緩。克虜伯抓住機會:“虎王集群,抵近射擊!”主炮在一千米距離鎖定is2的側甲。他注意到對方炮塔上焊接了許多鋼條——那是用來防禦“鐵拳”火箭彈的“刺蝟”附加裝甲,但對穿甲彈的防禦效果有限。

“穿甲彈,發射!”

炮彈穿透側甲,車內傳來彈藥殉爆的悶響,is2的炮塔緩緩旋轉,最終指向天空,宛如一座鋼鐵墓碑。米勒看見炮塔艙蓋彈開,一名蘇軍車長爬出,雙手舉過頭頂,手腕上戴著兩隻腕表——一隻蘇聯產,一隻德國產,顯然是從不同戰場上繳獲的。

“俘虜!”裝填手喊道。

米勒踩下刹車,虎王坦克在蘇軍車長前方兩米處停下。車長穿著厚重的冬裝,帽子上的紅星歪向一邊,臉上滿是油汙和煙灰。他看著虎王坦克的炮管,眼神中既有恐懼,又有一絲解脫。

克虜伯的聲音從對講機裡傳來:“押回指揮所,我要親自審問。”

米勒打開艙蓋,揮了揮手。蘇軍車長猶豫了一下,然後慢慢走近坦克。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槍響——一名德軍擲彈兵開槍了,子彈擊中蘇軍車長的胸膛,他搖晃著倒下,雙手在空中抓撓,仿佛要抓住最後一絲空氣。

“該死!”米勒咒罵一聲,跳出坦克。

擲彈兵跑過來,步槍還在冒煙:“他剛才伸手去摸腰!”

米勒蹲在蘇軍車長身邊,翻開他的冬裝,看見腰間掛著一個鐵皮盒——裡麵裝著幾張照片,有孕婦的,有嬰兒的,還有一位白發老人的。擲彈兵愣住了,臉色變得慘白。

“他隻是想拿家人的照片。”米勒說,聲音裡帶著壓抑的怒火。

擲彈兵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他摘下鋼盔,放在蘇軍車長胸前,然後轉身離開,步槍在沙地上拖出長長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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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虜伯在指揮所裡聽完報告,沉默片刻,然後說:“戰爭中沒有無辜的人,但我們至少可以保持人性。”他看了眼手表,“通知各師,黃昏前停止進攻,建立防線。”

暮色漸濃時,米勒坐在虎王坦克上,看著貝爾格萊德的方向。城市上空飄著濃煙,偶爾有零星的炮火劃過天際。他摸出早上撿到的蘇軍士兵身份牌,上麵寫著伊萬·彼得羅夫,1927年生,入伍二十八天——和昨天戰死的那個士兵同名同姓。

“也許他們是兄弟。”炮長說,不知何時站到了他身邊。

米勒沒有回答,將身份牌收進口袋。他想起軍校教官的話:“在東線,每個士兵都是數字,每個數字都是生命。”但此刻,他看著遠處的城市,突然覺得那些數字不再冰冷——他們是某人的兒子、丈夫、父親,就像自己一樣。

深夜零點,德軍陣地響起例行的防空警報。米勒爬進坦克,準備過夜。車內的溫度已經降到零下,他裹緊防寒服,卻還是忍不住發抖。裝填手拿出

三、貝爾格萊德近郊:重型坦克的生死對決續)

裝填手拿出半塊黑麵包,掰成兩半:“吃點吧,明天還要打仗。”

麵包硬得像石頭,米勒咬下一塊,牙齒咯到了什麼——是嵌入麵包的彈片碎屑。他吐出來,借著月光看了看,彈片邊緣泛著幽藍的光,那是高溫灼燒的痕跡。

“你說,”裝填手突然開口,“戰爭結束後,我們能活著回去嗎?”

米勒沒有回答,而是摸出妻子的家書,在黑暗中反複摩挲信紙邊緣。遠處,蘇軍陣地傳來鐵鍬挖壕的聲音,那節奏與德軍這邊的聲響交織,形成一種詭異的和諧。他突然想起童年在教堂聽到的管風琴聲,莊嚴而緩慢,如同此刻的時光。

淩晨三點,米勒被一陣低語聲驚醒。他悄悄探出艙蓋,看見兩名士兵正在掩埋白天戰死的蘇軍車長。他們沒有用鐵鍬,而是用雙手挖出雪坑,將屍體輕輕放入,再用軍毯覆蓋。其中一人摘下自己的狗牌,掛在蘇軍士兵的脖子上,另一人則放了塊黑麵包在旁邊。

“願你在天堂找到安寧。”其中一人用德語輕聲說。

米勒認出他們是偵察連的士兵,昨天還在抱怨蘇軍的“喀秋莎”火箭炮炸死了他們的班長。此刻,他們卻在零下十五度的深夜,為敵人舉行簡陋的葬禮。

回到坦克裡,米勒輾轉難眠。他想起克虜伯將軍的話:“我們不是在征服土地,而是在重建秩序。”但什麼是秩序?是鐵十字旗在貝爾格萊德上空飄揚,還是讓每個士兵都能體麵地死去?

清晨五點,炮擊準時開始。米勒坐在炮手位上,聽著外麵的爆炸聲,突然感到一陣麻木。虎王坦克的發動機啟動,履帶碾壓著積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他看了眼儀表盤,油溫表顯示18c,比昨天更低。

“目標前方建築,高爆彈。”車長下令。

米勒瞄準那棟三層樓房,窗戶裡閃過人影——可能是蘇軍狙擊手。他按下發射鈕,炮彈呼嘯而出,擊中建築中部。磚牆坍塌的聲音中,他看見一個小女孩的身影閃過,粉色的裙子在灰暗中格外醒目。

“等等!”他大喊,“那裡有平民!”

但第二發炮彈已經射出,徹底摧毀了整棟建築。米勒感到一陣惡心,他想起自己的女兒,此刻可能正在柏林的防空洞裡,抱著布娃娃等待父親回家。

“繼續前進。”車長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

米勒握緊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知道,在東線戰場,同情是奢侈品,仁慈等於自殺。但那個粉色的身影卻揮之不去,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視網膜上。

中午十二點,德軍推進至貝爾格萊德市中心邊緣。克虜伯站在一輛報廢的is2坦克旁,看著眼前的廢墟。街道兩旁的建築大多已被炸毀,殘留的牆壁上塗著紅色標語:“莫斯科在注視著你們!”“殺死法西斯!”

“將軍,”副官遞來一份情報,“蘇軍在市中心部署了‘巷戰刺蝟’——用混凝土塊和鐵軌組成的反坦克障礙,還有大量‘鐵拳’伏擊點。”

克虜伯點點頭,掏出地圖。貝爾格萊德的街道布局對坦克極為不利,狹窄的巷道和高層建築構成完美的狙擊網絡。他想起1943年在斯大林格勒的教訓,那次德軍裝甲部隊在巷戰中損失慘重,被迫撤出城市。

“通知各師,”他沉吟道,“坦克集群後撤五百米,讓步兵先清理障礙。我們的鋼鐵在巷戰中不是優勢,而是靶子。”

下午三點,步兵師開始進攻。米勒透過觀察窗,看見擲彈兵們貓著腰前進,用“鐵拳”火箭筒轟擊混凝土障礙。一名士兵被狙擊手擊中,倒下時手中的手榴彈滾落在地,爆炸產生的氣浪將旁邊的戰友掀飛。

“該死的巷戰。”車長咒罵著,一拳砸在裝甲上。

米勒沒有說話,目光落在遠處的鐘樓。時針指向三點十五分,鐘擺卻已停止擺動,仿佛時間在這座城市裡凝固了。他想起昨天戰死的班長,想起那個穿著不合腳冬靴的蘇軍士兵,想起粉色裙子的小女孩——他們的時間,都永遠停在了某個瞬間。

黃昏時分,德軍終於控製了市中心的主要街道。克虜伯走進一座殘存的市政廳,牆壁上的馬賽克壁畫描繪著貝爾格萊德的曆史,彈孔穿過中世紀騎士的心臟。他站在破碎的穹頂下,聽著外麵傳來的傷員呻吟聲,突然感到一陣疲憊。

“元帥來電,”副官遞來加密電報,“恭喜我們完成預定目標,明日休整,等待後續命令。”

克虜伯接過電報,卻沒有打開。他望著窗外的天空,那裡有一群鴿子飛過,翅膀拍打的聲音清晰可聞。在東線戰場,這樣的和平景象太過罕見,幾乎讓人懷疑是否真實。

深夜,米勒躺在坦克裡,聽著遠處傳來的手風琴聲。那是《莉莉瑪蓮》的旋律,不知來自德軍還是蘇軍陣地。他摸出懷表,表蓋內側的妻子似乎在對他微笑。明天就是9月4日了,距離他離開柏林,已經過去了一百二十七天。

“莉莉,”他輕聲說,“我想你了。”

黑暗中,裝填手傳來均勻的鼾聲。米勒閉上眼睛,任由疲憊席卷全身。在睡夢中,他回到了柏林的家,妻子正在廚房煮咖啡,女兒搖搖晃晃地走來,張開雙臂喊著“爸爸”。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們身上,溫暖而明亮。

本章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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