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太傅令,嚴查往來信使!"為首之人厲聲喝道。
文鴛與親信交換眼色,右手緩緩按上刀柄,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夕陽的餘暉灑在那隊黑衣騎士的鎧甲上,反射出冰冷的光芒。為首的校尉已經不耐煩地策馬上前,腰間令牌隨著馬匹的顛簸叮當作響。
"下馬!接受檢查!"校尉厲聲喝道,右手已經搭上了腰間的環首刀。
文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左手輕輕一擺,示意身後的親兵不要輕舉妄動。
"這位大人,"文鴛的聲音出奇地溫和,"我們隻是趕路的商旅,不知..."
"少廢話!"校尉粗暴地打斷,目光如鷹隼般掃視著四人,"最近有叛黨流竄,太傅有令,所有可疑人等都要嚴查!"
文鴛注意到校尉身後的騎兵已經悄悄散開,形成了一個半圓形的包圍圈。十五柄明晃晃的環首刀在暮色中閃著寒光,像是一輪死亡的彎月。
"既然如此..."文鴛突然歎了口氣,右手猛地抽出佩刀。刀光如電,在黃昏中劃出一道銀色的弧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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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甚至來不及發出驚呼,咽喉處已經多了一道細如發絲的紅線。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捂住脖子,鮮血從指縫間噴湧而出。
"殺!"文鴛一聲暴喝,胯下戰馬人立而起。他雙腿一夾馬腹,戰馬如離弦之箭衝向敵陣。
三名親兵同時拔刀,緊隨其後。四匹戰馬在官道上揚起漫天塵土,刀光劍影中,鮮血如雨點般飛濺。
文鴛的刀法大開大合,每一刀都精準地劃過敵人的咽喉或手腕。他的動作行雲流水,仿佛不是在殺人,而是在進行一場優雅的舞蹈。一個黑衣騎士舉刀劈來,文鴛側身避過,反手一刀刺入對方腋下,刀尖從肩胛骨穿出。
"攔住他!"有人驚恐地大喊。
但已經晚了。文鴛如猛虎入羊群,所過之處人仰馬翻。他的刀太快,快到敵人倒下時,還保持著進攻的姿勢。鮮血染紅了官道的黃土,在夕陽下呈現出詭異的紫黑色。
短短十幾個呼吸間,十五名騎士已經倒下大半。剩下的幾人見勢不妙,調轉馬頭就要逃跑。
"彆讓他們報信!"文鴛厲聲道。他取下馬鞍上的角弓,三支箭矢幾乎同時離弦。逃跑的騎士應聲落馬,每一箭都精準地穿透了後心。
最後一個敵人倒下時,文鴛的刀尖滴著血,但身上卻纖塵不染。他甩了甩刀上的血珠,收刀入鞘。
"收拾一下,繼續趕路。"文鴛平靜地說,仿佛剛才隻是隨手拍死了幾隻蒼蠅。
親兵們敬畏地看著這位年輕將領。他們知道,剛才見證的是一場近乎藝術的殺戮——文鴛的每一刀都恰到好處,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甚至連衣角都沒讓敵人碰到。
文鴛摸了摸懷中的密信,確認完好無損。他抬頭望向南方的天空,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還有兩日路程。"他喃喃自語,"希望曹將軍還安好。"
四人迅速清理了戰場,將屍體拖到路旁的樹林中。文鴛最後看了一眼那些死不瞑目的敵人,輕聲道:"要怪就怪你們站錯了隊。"
馬蹄聲再次響起,四人消失在暮色中。官道上隻留下幾灘尚未乾涸的血跡,很快也被夜風吹來的黃沙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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