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午後,長安城中心的金明池畔水聲潺潺,柳蔭如蓋。池東新建的“市舶院”府邸朱牆碧瓦,門前兩株槐樹下擺滿長案,皆為各郡商旅、鹽鐵官吏與學士所居之席。都護呂布身著淡青輕袍,攜諸葛亮、周豹與鹽鐵監司陳郗步入其間,麵前數十名商賈已按品級排列著,同僚與利民賢達亦列兩側,肅然恭候。
呂布扶案而立,目光掃過眾人:“先前各項新政,兼顧軍需與民生;然關中商旅往來,人流物流日增,需立商政篇,以穩市舶,活經濟。今起試行三項新製:市舶院設官,鹽鐵歸公,關市分區。各位所議,取精用宏,勿令逾矩。”
諸葛亮拂扇引稿:“其一,《市舶通行令》:自今日起,長安至渭南、扶風各設三處商道關隘,商隊押運由驛道司與市舶院聯管;凡關市之貨,經此通行,免征俗稅,僅按折價征收‘通市費’二厘,以補驛道維護與警備開支。驛卒或商兵押隊,須懸掛市舶符以示正當;無符者一律沒收貨物,並罰銀十兩。”
城北驛道入口,一名青衣商人聞令怔住,他低聲對同伴道:“此費雖小,然久則可聚大財;驛道若失其序,商旅便生二意。”呂布聞言,微點首:“通市費乃公費,不可私分;驛道連夜巡檢,若有官吏賄賂放行者,即革職斬首,以明法度。”
張遼跨前,將一枚雕龍印鈕揭示:“其二,《鹽鐵國營令》:鹽鐵專賣歸公,長安、南郡各立一廳,鹽商與鐵匠皆為官約工匠,以官價供銷;買者可準帶符購置,或於市舶院購置兌換券再行交易;如有私販高抬鹽價、暗合流寇者,皆依軍法治,沒收莊戶貨物並斬諸從。”
此言一出,鹽商麵麵相覷,低聲咬字:“鹽鐵既歸公營,雖可平抑民價,然商人利何在?”諸葛亮微笑回道:“國營亦可與商人合營,官商分成,各留餘利,以鼓勵手工業;更可建‘鹽鐵學舍’,教導精匠鑄法,研新爐灶,提升產率。”眾鹽商竊竊私議,卻因新聚利法亦多了合作可期,終於點頭認同。
趙雲拍馬而出,指向池畔兩側搭起的木台:“其三,《關市分區令》:關中市舶院下分四區——東市行旅、南市貨殖、西市貿易、北市布匹。每區皆有專司官與行員若乾,負責劃定交易品類、發符檢驗、巡市稽察;買者僅可於指定市場交貨或購銷,以防魚龍混雜、偷漏關稅。凡違反者,一律逐出關市,貨物沒收,三年內不得入市。”
北市布匹區,數名布商試著鋪開一匹繡錦,暗自歎道:“若單一市場各有所屬,則貨源更易集中,亦可同利共進。”南市貨殖區則已有承辦糧官,與商旅共同規劃增設糧倉,以備雨荒之時,平撫價格。市舶院與四區行員忙於記錄商名與品類,竹簡與紅墨並用,一乾即印。
議畢,呂布令三令並行試點一個月,六月底前各郡送回反饋。旋即召集各郡令與行會代表移駕市舶院東堂,諸葛亮手攤竹簡:“待諸家試行後,將各地經驗彙總,擇優修訂,形成《商政大篇》;鹽鐵課題亦可延伸至鐵器磨鑄、刀劍製造等新貴業;市舶院可增設‘齡遠司’,專職審計大戶,以防王侯再興私庭。”
夜幕降臨,池畔燈火初燃,四區紅燈籠連成片海,猶如繁星落入人間。呂布與張遼、趙雲徜徉其中,數次駐足觀摩商賈議價、行員核符、驛卒押隊的實操場景。張遼笑言:“此番商政試點,漢初亦有鹽鐵重典;今在舊法之外,又引新策,以活經濟為令,實為大勢所趨。”趙雲附和:“況且長安自此貨通商旺,軍需自可從容無慮,關中百姓亦足食足衣。”
呂布望向熙攘的市集,目光深邃:“未來雖不可示人,然所思所想,皆為此世著想。待此三令試畢,若見民生改觀、國力充盈,再將‘市舶院冊牘令’與‘貿使聯席令’寫就,讓關中成為富庶之都。爾等當遵此令行,凡試點之地,三刻內須有回文,不可拖延。”眾官齊聲應諾。
是夜,無數驛馬川流不息,關市燈火輝煌。商政篇與經濟試點,就此在長安繁華中落地生根。春去夏來,這一場關中經濟的新政試驗,悄然翻開一頁嶄新的商治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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