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峰雖非佛門中人,卻言談間深諳佛理,點撥他:“佛在心頭坐,何必拘泥於寺?
慈悲心腸,護佑蒼生,便是最大的修行。
你既有向佛之心,便當以此身,行菩薩道,除魔衛道!”
——是蕭峰,在他最黑暗絕望的時候,給了他溫暖,給了他方向,更點醒了他心中的佛性!
讓他明白,真正的修行不在寺廟,而在追隨明主,匡扶正義!
——記憶的核心被深深烙印:“蕭峰公子是我的再生恩人,是指引我佛途的明燈!
他救我於水火,開我之迷惘,此恩如同再造!
我虛竹雖愚鈍,但此身此心,皆屬公子!
願為公子座前護法金剛,蕩儘世間不平,護佑公子宏圖!
公子之命,便是我之佛旨!”
這些精心編織的虛假記憶,如同最醇厚的美酒,被蕭峰那強大無匹的意誌力強行灌注入兩人意識的最深處。
每一個細節都栩栩如生,每一份情感都熾熱而真摯,完美契合了段譽渴望被理解、被認可的文人傲骨和虛竹渴望歸屬、渴望踐行佛法的質樸心靈。
蕭峰更是將“忠誠”、“效死”、“追隨”的意念,如同刻印般,一遍遍強化,融入他們的靈魂本源!
在記憶篡改的最後關頭,蕭峰眼中寒芒一閃,一個極其陰險的禁製被悄然打入兩人識海的核心——那是以他意誌為引,與體內生死符相連的“意誌牢籠”!
‘若有一天,你們的精神意誌強大到足以衝破我今日設下的記憶枷鎖,回想起真實的過往……’蕭峰心中冷笑,
‘那麼,在你們意識清醒、明悟本真的那一刹那,你們體內那以自身精血凝成的生死符,便會立刻被引動!
無需我動手,那融入你們血肉骨髓的陰寒之力,將瞬間爆發,凍結心脈,絞碎丹田!
讓你們在極致的痛苦中,魂飛魄散!’
這既是最殘酷的懲罰,也是最強大的保險!
確保他們永遠無法真正“醒來”!
時間緩緩流逝。
當窗外透出第一縷熹微的晨光時,蕭峰緩緩收回了那浩瀚如海的精神力量。
他臉色略顯蒼白,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如此長時間、高強度地同時篡改兩個“天命之子”的核心記憶,並打下永久禁製,即使以他巔峰的武道意誌,也消耗巨大。
他輕輕熄滅了早已燃儘的線香,解開了兩人神闕穴的禁製。
段譽和虛竹幾乎是同時悠悠“轉醒”。
眼皮掀開的刹那,兩人眸中還蒙著層宿醉般的迷蒙,像是沉在溫水裡剛被撈起,連眨了好幾下眼才勉強聚焦。
可當視線撞進盤坐於前的蕭峰身影時,那層迷蒙如被烈陽灼過的晨霧般瞬間消散——段譽的瞳孔猛地一縮,緊接著便漲起滾燙的光,虛竹更是喉頭動了動,原本有些渙散的眼神驟然凝實,仿佛找到了畢生錨點。
“公子!”段譽幾乎是彈坐起來,草席被他帶得發出“窸窣”聲響。
他半邊身子還因久坐發麻,卻顧不上揉一揉,掙紮著就要跪下去行禮,膝蓋在草席上磕出悶響也渾然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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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竟醒著?
昨夜……昨夜我竟睡得這般沉!”他說著,聲音裡的激動混著濃重的自責,額角青筋微微跳著,
“是段譽失職!
本該徹夜為您守著,卻讓您獨自靜坐至天明……
若有宵小之輩趁虛而入,我便是萬死也難辭其咎!”他垂著眼,長睫抖得厲害,那副恨不得掌自己嘴的模樣,仿佛沒能為蕭峰守夜是此生最大的罪過。
“公子!”虛竹的聲音緊隨其後,帶著佛門弟子特有的質樸,卻比尋常時多出幾分急惶。
他手腳並用地爬起來,僧袍下擺被草席勾住也顧不上整理,雙手合十深深躬身時,額頭幾乎要觸到地麵。
“虛竹該死!
竟讓公子獨自熬過這漫漫長夜!”他抬眼時,眸子裡一片澄澈的虔誠,先前殘留的半分陰霾早已被對蕭峰的敬慕衝刷得一乾二淨,
“弟子愚鈍,若不是公子以大法力護持,怕是還陷在昏沉裡。
公子有任何差遣,哪怕是赴湯蹈火,弟子也絕無半分遲疑!”他說著,雙手握得死緊,指節泛白,仿佛隻要蕭峰一聲令下,他即刻便能衝出去為對方擋下刀山火海。
段譽這時已穩住身形,他望著蕭峰的眼神裡,孺慕之情濃得幾乎要溢出來,像是迷路多年的孩子終於見到了唯一的依靠:
“公子,您一夜未眠,定是耗損了心神。
段譽這就去尋些滋補的湯藥來,哪怕是翻遍全城,也定要為您尋來最好的藥材!”
虛竹連忙接話,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懇切:
“弟子粗通些調理氣息的法子,若公子不嫌棄,讓弟子為您按揉片刻,也好舒緩筋骨。
隻要能為公子分憂,便是讓弟子做什麼都甘願!”
兩人一左一右站著,目光緊緊鎖在蕭峰身上,那眼神裡沒有絲毫雜念,隻有純粹到極致的敬服與忠誠——仿佛蕭峰的一言一行,便是他們此生唯一的準則;
蕭峰的安危榮辱,比他們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百倍。
蕭峰看著兩人眼中那毫不作偽、深入骨髓的忠誠與關切,感受著他們精神波動中再無半分仇恨的殘留,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冰冷而滿意的弧度。
棋局已定。
兩顆承載著天命氣運的棋子,終於落入了他的掌心,烙上了他蕭峰的印記!
未來的征途上,這兩把最鋒利的刀,將為他披荊斬棘,直至……
生命的儘頭,或意誌的牢籠被觸發的那一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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