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雕花木窗,溫柔地灑在奢華客房的床榻上。
蕭峰緩緩睜開眼,感受著體內奔騰不息、又壯大凝實了幾分的磅礴內力——十八年精純功力!
他的身體也悄然發生了變化,更加挺拔修長,肌肉線條流暢而充滿爆發力,麵容褪去了最後一絲稚嫩,徹底展現出十八歲青年的英挺與棱角,眉宇間那抹與生俱來的豪邁與威嚴愈發明顯。
他剛洗漱完畢,房門便被輕輕叩響。
門外,甘寶寶和秦紅棉親自帶著侍女,端來了極其精致的早餐。
“喬少俠,昨夜休息得可好?妾身做了些大理的特色糕點,也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
甘寶寶今日換了一身淡雅的鵝黃色衣裙,雲鬢梳得一絲不苟,妝容精致,笑靨如花。
她親手將一碟碟小巧玲瓏、造型彆致的糕點擺在桌上:有用鮮花入餡的酥餅、晶瑩剔透的水晶蝦餃、軟糯香甜的玫瑰糕……香氣撲鼻,一看便知花費了無數心思。
秦紅棉依舊是一身黑衣,但料子明顯比平時更考究,領口和袖口繡著暗色的雲紋,為她冷豔的氣質增添了幾分柔和。
她話不多,隻是默默地將一套精美的餐具擺在蕭峰麵前,眼神偶爾掠過蕭峰英挺的臉龐時,會迅速移開,耳根微微泛紅。
很快,木婉清和鐘靈也翩然而至。
木婉清依舊穿著她偏愛的黑色衣裙,但款式明顯更加修身,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姣好身材。
清冷的麵容在看到蕭峰時,如同冰雪初融,帶上了一絲暖意和羞澀。
鐘靈則是一身嫩綠色的衫子,像隻活潑的小鹿,一進來就嘰嘰喳喳:“喬大哥!早上好!我娘做的糕點可好吃了,你快嘗嘗!”
四位風格迥異卻皆堪稱絕色的美人,如同眾星捧月般將蕭峰圍在中間。
用餐期間,溫言軟語,香氣縈繞。
甘寶寶不斷介紹著糕點,殷勤布菜,眼波流轉間帶著成熟婦人的風情與恰到好處的奉承。
秦紅棉雖沉默些,但也偶爾附和幾句,目光總是不由自主地落在蕭峰身上,帶著欣賞和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木婉清吃得很少,大部分時間隻是靜靜地看著蕭峰,偶爾與他目光相觸,便迅速低下頭,嘴角卻噙著甜甜的笑意。
鐘靈則活潑地講著穀中的趣事,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努力吸引著蕭峰的注意。
蕭峰享受著這頓色香味俱全且“秀色可餐”的早餐,心中卻難免有些尷尬和唏噓。
若是她們知道眼前這個被她們如此對待的“喬遠”,就是她們恨之入骨的蕭峰,不知會是何等光景?
上午,陽光正好。
在萬劫穀一處繁花似錦的庭院裡,木婉清主動提出要為蕭峰演練新學的“流風回雪掌”。
她身形翩躚,如同流風回雪,掌法靈動飄逸又帶著絲絲寒意,清冷的氣質與這套掌法相得益彰。
舞到精彩處,衣袂飄飄,青絲飛揚,那張絕美的容顏在陽光下仿佛會發光一般。
她的目光始終追隨著在一旁負手觀看的蕭峰,眼神中的情意幾乎要滿溢出來。
另一邊,鐘靈則抱著她那隻通體雪白、機靈可愛的閃電貂“貂兒”,湊到蕭峰身邊:“喬大哥,你看貂兒多喜歡你!它平時可不輕易讓人碰的!”
那閃電貂似乎也真的對蕭峰身上那股自然親和又強大的氣息很有好感,竟主動用小腦袋蹭了蹭蕭峰的手指,引得鐘靈咯咯直笑。
蕭峰也覺有趣,隨手逗弄著這小家夥,鐘靈便趁機靠得蕭峰更近,小臉上滿是開心和滿足。
午餐和晚餐的排場,比清晨的糕點更顯用心。
甘寶寶像是要將萬劫穀的珍饈儘數呈現在蕭峰麵前,從後廚到前廳親自督辦,連侍女擺盤的角度都要細細叮囑。
餐桌上,銀質的餐具襯著各色佳肴,流光溢彩——大理洱海特有的金線魚,清蒸後綴著翠綠的蔥絲,魚肉嫩得能掐出汁;雪山深處采來的鬆茸,與老雞慢燉了三個時辰,湯頭乳白,一口下去滿是鮮醇;還有用大理特產的紫米包裹著東坡肉蒸製的點心,肥而不膩,甜香中帶著米的軟糯。
每一道菜端上桌時,甘寶寶都會笑著上前介紹:“喬少俠,這金線魚得趁著鮮吃,洱海的水養出來的魚,最是清甜;還有這鬆茸雞湯,補氣血的,你連日勞頓,多喝兩碗。”
說著便拿起玉勺,為蕭峰盛了滿滿一碗湯,眼神裡的關切毫不掩飾。
秦紅棉雖未像甘寶寶那般周旋,卻也悄悄做了準備。
她知道蕭峰性情豪邁,或許偏愛重些口味,便特意讓廚房做了一道大理酸辣魚,酸湯用陳年泡椒熬製,辣得醇厚不刺激,魚肉吸飽了湯汁,一口下去酸辣開胃。
她沒多言語,隻是在蕭峰夾起魚肉時,默默將裝著香醋的小碟往他手邊推了推,指尖碰到碟沿時,還下意識抬眼望了他一下,見他吃得暢快,眼底便悄悄掠過一絲笑意。
木婉清和鐘靈也沒閒著。
木婉清知道蕭峰愛喝酒,特意尋來一隻成色極佳的白玉酒杯,用熱水燙過後才遞到他麵前,輕聲說:“這杯子溫過,盛酒不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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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時,指尖不小心碰到蕭峰的手,她像被燙到般收回,耳尖瞬間紅透,卻仍固執地看著他,等著他接過酒杯。
鐘靈則圍著餐桌轉來轉去,一會兒夾一筷子魚送進蕭峰碗裡,一會兒又拿起一顆蜜餞遞到他嘴邊:“喬大哥,這個甜!你嘗嘗!”
見蕭峰張嘴吃下,她立刻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蹦蹦跳跳地坐到他身邊,嘰嘰喳喳講著這蜜餞是用大理的冬櫻果做的,她攢了好久才攢下這麼一小罐。
到了晚宴,氣氛更顯熱絡。
秦紅棉忽然起身,從內室抱出一壇封著紅布的酒,壇身上還刻著淺淺的花紋。
她將酒壇放在桌上,指尖撫過壇口的紅布,輕聲說:“這壇‘女兒紅’,是我十八歲那年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