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幾個丫頭,整天無憂無慮的樣子,讓本王好生嫉妒!不行,本王要儘快給你們擇選出夫婿,也嘗嘗兒女情長所蘊含之苦辣悲恨。”
愛屋及烏,秦夜對西彩、飛夢、橙冰、長離、紅石等皇甫纖心幾人之貼身丫鬟之寵溺,簡直無人能及。
現在提及飛夢姻緣,既有臨時調侃之意,卻也不乏莊重認真。
“偌大的秦王王府,是容不下奴婢,還是怎麼說?秦王非要把奴婢嫁出去?”雙頰緋紅地躲到秦夜之五步開外,飛夢理直氣壯質問。
“得!權當本王失言,你就彆在你家小姐麵前,給本王下馬威了。”安可一作壁上觀,秦夜無奈苦笑,立即識趣讓步。
不願打擾二人分彆前之短暫溫存,飛夢見好就收,抿嘴掩門離去。
“皇上好嗎?”
“不好。”
一問一答之後,秦夜和安可一不再言語,緊緊抱在了一起。
“真舍不得你走。”不知過了多久,秦夜倚靠在她香肩上,含情脈脈說道。
“北宮縱橫有心無膽,唯有焱京內亂、你我生恨並分離之消息雙管齊下,才最有可能誘使他邁出那一步。況且,皇上病重,隻有你親自南巡武都、紫呈等州地,方能確保我天焱皇朝之南境臣民——無亂無憂。”
安可一句句在理,秦夜無法反駁;附耳輕含,動情懇求:“多留一天,好嗎?”
天焱焱京與北晉文都相距近兩千裡,且烽煙將起;今日一彆,誰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見……
秦夜作為身經百戰、殺敵百萬之當世戰神,都難免戀戀不舍,又何況安可一這一初為人母之深情女子?
是故,在聽到他的柔情挽留,她幾乎想都沒想,便含淚頷首。
“話說,這小兔崽子乃我們不經意間有的;你說今天使使勁,會不會下次再見之時,又有了?”心花怒放之秦夜得寸進尺,話音未落便急不可耐抱起安可一,走向內室。
“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怎麼,婉瑜妹妹喂不飽你?還是十新樓沒把秦大王爺伺候好?”沒有嬌羞、也無抗拒,依偎在秦夜懷裡之安可一,順手揪著他的左耳,故意打趣。
“小彆都能勝新婚,今天不讓愛妃一次舒服個夠,那下次重逢,愛妃還不把為夫生吞活剝了?哈哈哈。”答非所問,秦夜飛快扯去一切阻礙衣物,直奔要處。
梁婉瑜新婚之夜,都能放下所有矜持,極力配合秦夜共赴床笫之歡;安可一愛他不比她少,外加闊彆一年在前、離彆兩國分居在即,她又怎會甘為人後?因此,曾經不願做的、不願說的,今天都一一主動如他所願。
“美,美不勝收!妙,妙不可言!”秦夜感動不已之餘,熱血沸騰的他,伺候得更加賣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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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把秦王找來。”
“趙君,這……”
“爾等都是本君一手訓練並選拔到秦王王府的,彆逼本君動武。”
知曉十新樓諸事始末,趙禦氣不過,本可以暢行無阻之秦王王府,他卻特意造大聲勢,強行硬闖。搞得護衛秦王王府之羽營所屬陣陣迷糊,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趙君這是何故?”獲悉趕來之趙望,行禮詢問。
“趙望,區區一個論道門分舵,又是九合宇高手儘出、又是羽營所屬參與、還有六大侯爺坐鎮,結果卻一地雞毛!虧你還有臉來問本君,閃一邊去。”趙禦眼角餘光掃了掃來人,滿口不屑。
“末將差事辦砸,要殺要剮,隨時恭候!但秦王王府不允任何人造次,還望趙君自重。”冷言應付之同時,趙望已然下意識與趙禦按劍對峙。
“世人都說羽營所屬軍中,秦王之下乃是二趙並立!正好,本君今日就試試你究竟有沒有資格?”
話剛出口,趙禦無視四麵聚攏的第五玉珩、謝光輝、司寇贏、壤駟隱龍、及各部前來拜見秦夜之在京官員,當場拔劍與趙望短兵相接。
羽營所屬之選拔訓練、統率調撥等上下事宜,剛開始確實由秦夜和趙禦直接負責,甚至在有些時候,說是趙禦全權管轄,也不為過。畢竟,秦趙二人間之關係,人儘皆知——不是血脈兄弟、勝似血脈兄弟。
後來,隨著天焱疆土越來越廣,愈發位高權重之趙禦,顯然再無閒暇參與關於羽營所屬的各類事項。
而這一重擔,自然也就落在了秦夜信賴無比之趙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