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深早上挫敗地離開雲城酒店後,白天忍了一天沒打電話給秦桑。
但夜裡,看著那幅錦鯉的畫,他還是忍不住打了下她的電話。
秦桑馬上掛斷了。
他隻好發了個信息給她。
【老婆,我知道這次你很生我的氣,但還是希望你少生氣,多保重身體,我處理好一切就去接你。想你愛你,老婆】
愛你個大頭鬼,愛得我差點被人強暴!
秦桑瞟了信息一眼,馬上刪了,沒回複傅霆深。
傅霆深拿著手機等了好一會兒。
見遲遲沒收到回複,心情一片黯然,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難以入眠。
次日早上。
秦桑和霍子淵在酒店吃完早餐,餘軍載著他們去了風華裡一趟。
她在雲城酒店的長住房,她早就主動退了,不想浪費酒店的客房資源,因為去年和傅霆深和好後,她一直也沒在這裡住。
所以房裡的行李也都早搬到了風華裡。
到風華裡後,霍子淵跟她一起下車,去了她的房子。
“這房子布置得挺溫馨。”
霍子淵走進去饒有興致地打量了下廳裡的陳設,目光落在窗前的畫架時,不由讚歎了句。
“嗬嗬,還行吧,這房子是我讀大學時買的,已經很多年了。”
“讀大學時買的,那想必是你靠畫畫掙來的吧?”
“對,我讀大學時靠畫畫就已經是個小富婆了,哈哈!不過,我一直不敢讓身邊的同學和我家人知道我掙了很多錢,隻有時遇一個人清楚。”
“是嗎,那時遇應該感到很榮幸。”
“不,是我感到很榮幸。時遇和您一樣,一直都對我很關照,教會了我很多東西,你們都是很好的人。”
秦桑一邊收拾些衣物與一些簡單的日用品,一邊隨口回應著霍子淵的話。
霍子淵見她說他和時遇一樣,都是很好的人。
眸子微微暗了暗,輕輕扯了下唇角。
秦桑收拾好一袋行李後,他隨後紳士地幫她拎著,二人一起下樓,餘軍載著他們離開了雲城。
像兩年前三人第一次一起出差一樣,大家心情不錯地向下一站城市出發。
夜幕降臨,他們三人在下一站城市一起熱氣騰騰地吃飯時。
傅霆深獨自開著車,一臉煞氣地向雲城城郊的一棟爛尾樓駛去,白建章開著車緊跟在他後麵。
他們是去見白玉煙。
她已經被陳鬆請的私人偵探找到,然後被陳鬆和兩個保鏢帶到了這棟爛尾樓,堵住她的嘴,綁在了一根柱子上。
傅霆深下車後,匆匆走上了爛尾樓的二樓,白建章跑著小碎步忐忑地跟著。
“傅總!”
“嗯,陳鬆,這次辦事很有效率,這個月發你十倍獎金。”
“謝謝傅總!”
陳鬆頓時一陣驚喜,他就喜歡幫傅霆深辦額外差事,因為總能有驚喜。
傅霆深隨即冷冷地走到了白玉煙麵前,將塞在她嘴裡的一塊布團,一臉嫌惡地取下來扔到地上。
“煙兒!”
終究是自己親生女兒,跟在後頭的白建章走過來關切地喊了白玉煙一聲。
白玉煙頓時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
帶著哭腔地向他求救:“爸,快救我!”
“哼,想你爸救你,那得看我同不同意!白董事長,你說是不是?”
“嗬嗬,賢侄,煙兒不懂事,還請賢侄不要太與她計較。”
“嗬,計較?”
傅霆深輕嗤了聲,恨恨地咬著牙,頓時“啪啪”兩聲,對著白玉煙的臉,左右各狠狠用力甩了一巴掌。
甩得她嘴角馬上出了血,耳朵也嗡嗡叫。
白建章頓時身子一顫,大氣也不敢出。
知道自己這個惹事生非的女兒這次怕是把傅霆深得罪狠了,看來他今天也保不住她。
“我傅霆深這輩子從來不打女人,但今天,我決定打個夠!”
白玉煙還沒被剛才兩巴掌打得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