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桑在港城工作了一周都沒回雲城,第二周周一一大早,仍然又出現在總部辦公室。
當天下午下班,霍子淵特意約她出去一起吃飯,想和她聊聊。
二人去了一家私房菜餐廳,菜上齊,開吃了一會兒。
霍子淵委婉地問:“秦副總,你離開雲城半個月了,不想孩子嗎?”
“想,但在慢慢學著,讓自己不要那麼想。”
秦桑抬眸看向一臉溫和儒雅的霍子淵,略帶苦笑地如實回。
她那抹淡淡的苦笑,也讓霍子淵的眸子跟著暗了暗。
“為什麼?”
“因為孩子會越長越大啊,他們總要離開父母的,我也總要學會慢慢放手才行。不然,對我和他們可能都不是什麼好事。”
“嗯,挺有道理,但你說得有點勉強的味道。你最近很有心事,可還是因為在雲城酒店的那件事?”
霍子淵沒再兜圈子,溫和地直接問了。
“嗬嗬,不是,那件事不過是個引子,而且都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想再想。”
“我最近隻是在考慮我和他之間的一些問題,但我現在還沒考慮清楚,所以暫時不想回雲城。”
“好,既然暫時不想回雲城,那就安心在這邊上班吧,想回的時候再回。”
“嗯,謝謝霍總。霍總,不如我們今天點兩瓶酒喝一喝吧,我想喝點酒。”
“你平常不是不喝酒嗎?”
“平常是不喝,但今天挺想喝。”
“好吧,那我讓服務生拿兩瓶啤酒過來,你意思下就好了,彆勉強自己喝不喜歡的東西。”
“我知道,謝謝霍總。那您快點吧,我都有點迫不及待想喝了,哈哈!”
“好。”
霍子淵微微笑了笑,隨即讓服務生拿了兩瓶啤酒過來。
他想給秦桑倒半杯,但秦桑堅持要他倒滿,他隻好給兩人都倒滿了。
秦桑隨後端起她的一酒杯。
敬向霍子淵:“霍總,聽說喝啤酒要一口乾。這杯我敬您,敬您這兩年來在工作上對我的諸多指點,讓我受益頗多,我乾了!”
“秦副總,意思下就好了。”
秦桑沒聽霍子淵的話。
豪氣地仰起臉,將一杯啤酒一口接一口地給乾了個底朝天。
一杯酒下肚,她的臉和耳朵都泛起了一片紅暈,整個人也有些亢奮起來。
她隨即拿起酒瓶,自己給自己接著倒滿了一杯。
“霍總,我再敬您一杯,敬您曾救了我三次,若沒有您,我現在都不知道是何處境?”
“三次?嗬嗬,我怎麼記得隻有兩次呢?”
“因為還有一次是小餘救了我,而小餘是您安排給我的人,這不相當於是您救了我嗎?都說大恩不言謝,但我覺得應該要言謝。”
“霍總,我真的很感謝您,這杯我也乾了!”
“秦桑,彆喝那麼急。”
見秦桑情緒似乎有點不對勁,好像有些在借酒消愁似的,霍子淵不由有些擔心。
不過,她仍然沒聽他的勸,又將第二杯酒一飲而儘。
她的臉也越來越紅了。
接著要給自己倒第三杯,霍子淵忙把手擋在她的酒杯上,不準她再倒。
“好了,秦桑,你不能喝,就不要再喝了。”
“不要,我要喝!不能的事,學一學不就能了,我今天就要學會喝酒。”
“不準任性,不要再喝了,喝酒不是什麼好事,不需要學!”
秦桑有些借酒壯膽地撒酒瘋,霍子淵便也對她強勢起來。
馬上將她的酒杯拿開,放到他另一邊,讓她夠不著。
“我今天就要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