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深自己開車來的,秦桑坐到了副駕駛,蕭王子坐在車後座。
一上車,秦桑便愉悅地吻了下傅霆深:“老公,情人節快樂。”
“除夕快樂。”
“人家說情人節快樂,你偏要說除夕快樂,不行,我要老公對我說句情人節快樂。”
“好,情人節快樂。”
“加句稱呼,還要再吻我一下。”
“寶貝,情人節快樂。”
傅霆深愉悅地順從了秦桑,溫柔地吻了她一下。
秦桑又順勢膩歪地也多吻了他一下。
蕭王子坐在後麵直冒酸水,不滿地抗議:“桑桑,你們倆夠了啊,還有我這個大活人坐在車上呢,你們都當看不見啊?”
“我們是當看不見啊,你也當看不見不就行了。”
“桑桑,你簡直太重色輕友了!”
“我之前不就告訴過你,我老公那麼帥,我當然要重色輕友了。老公,開車吧,咱們回家。”
“好。”
傅霆深揚起眼尾,從容地啟動了車子。
回瀾山彆墅的一路,心情很不錯。
秦桑也沒太忽略蕭王子,路上與他也閒聊了一番,畢竟,是她叫他回國過年的。
回到彆墅,大家互相介紹認識了一下,寒暄了一番。
家裡平常難得有年輕的客人來,兩個孩子與蕭王子雖是初次相見,不過看起來都挺喜歡他。
都願意親切地喊他“小舅舅”。
蕭王子這個小舅舅,也不得不當定了。
中午,跟秦桑一家子吃了頓又熱鬨又豐盛的年飯,他心裡有些暖暖的。
吃完飯,他精力頗好地跟傅書衡和傅文淵一起玩編程遊戲,玩得不亦樂乎。
秦桑坐了一天的飛機,需要休息倒下時差。
傅霆深陪她一起回了房。
房門關上,他摟著她的腰,低沉而有磁性地問:“寶貝,在巴黎想老公嗎?”
“當然想了,我不是每天都發信息給你,告訴你我有想你嗎?”
“你每天隻告訴老公,你心裡有想我,可從沒告訴老公,你身體有沒有想?”
“身體……當然也有想了……”
一個多月沒見傅霆深,沒和他如此曖昧,秦桑低垂著眸子,臉還是不禁微微紅了紅。
感覺對這個男人的情欲有些湧上來。
“那老公現在抱你去洗澡,看看寶貝的身體到底有多想老公……”
傅霆深曖昧地將秦桑攔腰抱起。
一進衛生間,二人便呼吸急促地默契而熱烈擁吻起來。
輾轉到淋浴間,動聽的嬌吟聲在溫熱而繚繞的水霧中回蕩了許久。
傅霆深將秦桑重新抱出來時,她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像個樹袋熊一樣軟軟地掛在他身上。
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寶貝,對老公今天的表現滿意嗎?”
“嗯。”
“那想不想經常要?”
“經常要,我怕我到時都沒精力工作了。”
“沒精力工作就沒精力工作,老公養你就是,男人本來就應該要養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