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範滿香和陶夢真不經意間瞥見了夏良傑撐起的那頂高高的小帳篷,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令兩人瞬間麵紅耳赤。
而一旁的梅小花雖說早已清楚自己男朋友的實力,但目睹眼前這番情景時,心中竟也湧起一股衝動,那就是真想即刻將他那顯眼的帳篷給弄破。
想到讓範滿香和陶夢真看到了自己男朋友這般令人難為情的場景,梅小花不禁懊悔起自己方才過於莽撞的舉動來。
於是,她趕忙又將手中的絲棉被覆蓋在了夏良傑的身上,並略帶嬌嗔地埋怨道:“哎呀,你這家夥,腦子裡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真是丟死人啦!”
恰在此時,小成成恰好回到了客廳。
隻見滿臉羞紅的範滿香快步迎上前去,一把拉住小成成的小手,接著回過頭來對著梅小花說道:“阿花呀!你陪著阿傑起床吧!我和阿真妹妹帶著小成成就先下樓去吃早飯了。”話音未落,三人便匆匆轉身朝著樓梯口走去。
然而,還沒等她們走出幾步遠,夏良傑已然迅速地裹緊了身上的絲棉服,從沙發上坐直了身子。
緊接著,他伸手指向茶幾上那個被衛生紙精心包裹著的眼鏡,高聲喊道:“喂!陶夢真,拿上你的眼鏡。”
梅小花聽到夏良傑說眼鏡就在茶幾上時,心中滿是疑惑。
她急忙將目光投向茶幾,可茶幾上除了一些雜物外,哪有什麼眼鏡啊?
於是,她開口問道:“哪兒有眼鏡呀?我怎麼沒看到?”
夏良傑見梅小花沒有發現眼鏡,便又伸手指向茶幾上的衛生紙,再次強調道:“喏!就在那兒,衛生紙包著的就是。”
順著夏良傑手指的方向看去,梅小花終於注意到了那團毫不起眼的衛生紙。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團衛生紙,然後輕輕地開始一層一層地剝開。
隨著紙張逐漸被揭開,一副眼鏡漸漸顯露出來。
沒錯,這正是陶夢真在尋找的眼鏡。
就在這時,陶夢真大踏步地朝梅小花走了過來。
梅小花一見到陶夢真走近,趕忙笑著把眼鏡連帶著衛生紙遞了過去,並開心地說道:“阿真,你從早上睡醒就一直念叨著要找你的眼鏡,這不是找到了嘛!”
陶夢真開心地接過眼鏡,眼中閃爍著感激的光芒。
她先是對著梅小花說了聲謝謝,隨後又轉過身麵向夏良傑,真誠地說道:“哎呀,我還以為昨天晚上在包廂裡喝醉了把眼鏡給摔碎了呢,真是太感謝你啦,夏良傑。”
說話間,她還故意朝著夏良傑下身的那個地方瞟了一眼,心裡想著再看看那誇張的小帳篷。
隻可惜,此刻夏良傑已把薄絲棉被裹在了身上。
夏良傑似乎察覺到了陶夢真的目光,他的臉色微微一紅,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麵對陶夢真的道謝,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連忙回應道:“不用謝,不用謝。昨天晚上我收拾包廂的時候,發現這副眼鏡浸泡在餐桌上的湯水裡。我怕弄壞了,就先用衛生紙把它擦乾淨,然後包了起來放在茶幾上。”
“哇塞,你可真是個既細心又體貼入微的絕世好男人啊!看看這眼鏡被你擦得多乾淨,不僅如此,你居然還特意用東西把它包裹起來,就為了避免鏡片不小心被刮花。這也太周到啦!”她滿心歡喜地一邊仔細端詳著眼鏡,一邊忍不住誇讚道。
就在這時,一旁的梅小花眼見著陶夢真和自己的男友聊得如此熱火朝天,心裡頓時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是滋味兒,濃濃的醋意在心頭迅速蔓延開來。
隻見梅小花伸手推搡著陶夢真說:“哎呀,既然眼鏡都已經找到啦,那就彆磨蹭了,趕快戴上,快點下樓去吃早飯吧!”
隨後,範滿香和陶夢真還有小成成三人下樓後,梅小花溫柔地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夏良傑的腦袋,一臉壞笑地問道:“怎麼樣?現在能不能站起來呀?快點起來跟我走。滿香姐給你準備好了要換洗的衣服都在我房間裡。”說完,梅小花便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而夏良傑則先是將身上蓋著的那條絲棉被隨手丟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接著微微躬著腰,緊跟在梅小花身後。
兩人走進房間後。
隻聽得“啪”的一聲響,梅小花毫不猶豫地抬手將門緊緊合上,並且動作利落地插上了門栓。
此時,房間內的氣氛顯得有些微妙。
梅小花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夏良傑下身那高高支起的小帳篷上,瞬間,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原本就躁動不安的心此刻更是如同脫韁的野馬般難以馴服。
終於,她再也無法抑製住內心如潮水般洶湧澎湃的衝動,猛地向前一步,伸出雙手使出渾身力氣一把將夏良傑狠狠推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夏良傑半躺在床上,眼睛微眯著,一隻手指向正一臉壞笑朝自己走來的梅小花,聲音略帶警惕地道:“喂!梅小花,你這家夥到底想乾什麼啊?我可事先聲明哦,我還沒做任何安全措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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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小花爬上床趴到夏良傑身上。
她的雙手像鐵鉗一樣緊緊抓住夏良傑的兩個手脖子,然後用力將其按在了床上。
與此同時,她那嬌豔欲滴的嘴唇緩緩湊近夏良傑的耳朵,吐氣如蘭般溫柔地說道:“老公,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人家可是仔細算過日子了,這幾天剛好是我的安全期呢。”
夏良傑聽到這話,心中頓時一陣狂喜,仿佛有無數朵煙花同時綻放開來。
他原本緊繃的神經瞬間鬆弛了下來,雙眼也不由自主地輕輕合上,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種極度愉悅與放鬆的狀態之中。
接著,他十分豪爽地喊道:“寶貝兒!既然如此,那你就趕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