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地母。
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強為之名曰大。
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這段《道德經》裡麵經常被拿來作為各種裝逼講道的內容,實際上就可以稱之為一種秩序。
或者說這個世界的元始天王及諸神他們要搞的東西跟這個是類似的,甚至本質就是一樣的。
發現,歸納,總結,定義甚至是按照自己的理解開始闡述,以及最重要的發展。
雖然總在說那些港漫癲佬動不動就打倒全世界,強奸世界,把自己的意誌強加給世界之類的。
但實際上這種事情,無時無刻或者說每個時代都有人在乾。
就好比這個世界,在那個混亂的時代,天地之間的道就是混亂,或者說就是沒有秩序,就是沒有標準。
這樣的日子過得久了,有人就突發奇想,世界如果是有標準的呢,有著秩序的呢?
如果沒有的話,我給他劃定不就好了嗎?
然後他真的就這麼乾了,他不僅是自己要這麼乾,他甚至要求彆人也這麼乾。
是言語說服也罷,還是武力說服也好,總之最開始的玉京山會盟開始了。
隨之而來的就是那句話,讓世界隨著自己的意誌而轉動吧。
諸神下山或者那個時候他們可能也並不是神。
現在我們這些人所推崇的尊號,對於當時的人而言可能就隻是個代號,或者代號都算不上的東西。
他們開始真正的改變這個世界,讓這個世界隨著他們的心意而轉動。
最終,眾神的時代開啟了,他們努力完成對世間一切的梳理,也開始給世界刻下了最初的秩序。
然後時間開始流動,眾神的時代也迎來了它的終結。
時間是可怕的,尤其是在那些發展相對快速的時代。
它會輕易的把世界撕成兩個樣子。
舉一個例子,法國大革命送路易十六上了斷頭台,這個時候的中國是特麼乾隆這個純政治動物在位。
順著時間拉,在這個大發展的時代,你會發現東方和西方簡直就特麼是兩個世界一樣。
等到了後來方圓前世成長的時間,可以說從他的童年開始到他出社會這段時間。
哪怕是在學校這麼一個相對比較穩定的小社會之中,他的觀念都時不時的受到挑戰或者說被改變。
更遑論諸神他們搞的足以稱得上是開天辟地的這件大事兒了。
這樣發展快速的時代會把整個世界給撕裂成什麼樣子?
更彆提秩序定了以後要怎麼搞?或者說用誰的秩序為主?
要知道,能活到最後商討這些問題的,可以說這幫家夥橫向對比,就是從開天大劫裡麵活下來的開天神魔。
還不是那什麼所謂的大道灌輸,莫名其妙就有著大神通的開天神魔。
這都是在這場開天劫難裡麵,翻過來覆過去,無數次鬥爭殺伐,拚出來的狠角色。
“所以是誰推翻了這一場會盟呢?或者說結束了眾神的時代。”方圓平靜的問道。
“帝俊建立了神庭,那是最初的天庭,屬於萬靈的天庭,那是一切的開始。
最後結束的話,大概是在周山吧,周山的破裂宣告了開天辟地的盤古最終死亡的命運。”幕後之人仿佛無限唏噓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方圓也是感慨道:“還真是熟悉的名字,熟悉的故事,誰能想到這些神話居然還有著這樣的演繹。”
不過,這就是這個世界的底色嗎?
從一個人所想要的秩序發展到了眾生所想要的秩序。
所以從那個時代一路鬥爭,一路打下來,形成了現在這個混亂無比的世界。
各種幕後黑手,各種布局交錯複雜,你下一子,我下一子,你改一下,我改一下,哪怕大家都隻想自己搞自己的,離得遠遠的。
可問題在於,事物聯係的普遍性導致了所有人的布局都會不知不覺的開始偏移。
要是碰到那種好事兒的,再往裡麵顛三倒四的搞一搞。
那就更亂了,這也難怪這個世界會發展成武道世界了。
畢竟這種鬥法,跟武道的契合性那都不能說是百分百了,那得是千分千,萬分萬。
而且元始天王真的死了嗎?要知道他可是這個世界的盤古啊。
盤古身隕,化生萬物雖然是他最終的宿命。
可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生化萬物,這裡麵的道道那可就大了去了。
聽完了故事的方圓想完這些事,看著誇父手杖問道:“不過這座神殿是怎麼回事?不是說他是炎帝的神庭嗎?怎麼又成了川主神殿?”
“都是一個地方的不同叫法罷了,連天帝都能換人的時代,你覺得一座神庭難道就不會換人嗎?”誇父手杖理所當然的說道。
想了想方圓也承認誇父手杖說的對,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吐槽道:“這個解釋還真萬金油,不想說就不想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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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想說,實在是那個時代太久遠,也太精彩了。
關於這方麵記錄真的不多。
像元始天王他們會盟這種大事,那是不論誰都不會錯過記錄的,可不過一座神庭易主,難道算得上什麼大事嗎?”誇父手杖也是無奈的說道。
開什麼玩笑?那個時代彆說神庭易主了,連神都隕落了不知道多少位。
能記你一筆就不錯了,誰會把這種事情詳詳細細的寫下來啊?
“你這話倒也說的對。”方圓邊跟著誇父手杖找東西邊說道。
“不過你還沒找到東西嗎?”跟著又在神庭裡麵翻了好一會兒的方圓,看著忙活個不停的誇父手杖問道。
“你要是等不及了可以先走。”誇父手杖頭也不回的說道。
敲了敲手杖,方圓直接說道:“聊聊吧,要是找不到的話,我可能有辦法呢。”
誇父手杖停了一下,似是在考慮方圓的話語,不過轉頭又開始翻找起了東西,隻是說道:“我要把日光神鏡丟進虞淵。”
“那不是太陽居住的地方嗎?”方圓聽到這話奇怪道。
“你覺得連炎帝的神庭都能換主人,虞淵過了這麼多年又會是什麼樣子?”誇父手杖帶著些怨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