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小章天竺錨點
大華二十一年,季夏的科羅曼德海岸驕陽似火。三十萬大華軍正在帕拉瓦港修建防波堤,巨大的花崗岩條石被「搬山術」懸浮著沉入海底,這是林衝從陸地神仙境中領悟的神通,能調動方圓十裡的土石。港口深處,百艘「鎮海級」戰艦整齊排列,
船頭的照海鏡將深海照得通明,水下鮫人正在協助鋪設輸水管道——這是用天山冰蠶吐絲製成的結界,能將淡水從恒河引至港口。
「陛下,波斯使團到了。」副將呼延灼的甲胄上沾滿石粉,他剛監督完燈塔的奠基,
「為首的是波斯萬王之王的弟弟,蘇萊曼親王,帶著十二頭波斯戰象和三車琉璃典籍。」
林衝擦去額頭的汗水,衣擺上的星紋在陽光下閃爍。
自去年在馬六甲擊潰戒日天後,他便決定在天竺設立永久性港口,作為進軍西亞的跳板。
帕拉瓦港背倚東高止山脈,麵朝孟加拉灣,正是絕佳的補給樞紐。「帶他們去觀星台,我換件衣服便來。」
觀星台上,蘇萊曼親王正驚歎於大華的「渾天儀」——這架用精鋼和水晶製成的儀器,能準確顯示波斯所在的方位。「貴國的星象之術,竟能穿透雲層?」他撫摸著儀器上的波斯文刻度,這是林衝特意讓人刻上去的。
「親王謬讚,」林衝換上繡著海浪紋的錦袍,親手斟上泉州烏龍茶,「我大華與波斯,早有絲綢之路相連,如今不過是重續前緣。」
他望向港口忙碌的景象,「帕拉瓦港可儲十萬石糧草,若貴國有需,隨時可作中轉站。」
蘇萊曼的目光變得灼熱:「實不相瞞,奧斯曼的彎刀已架在波斯脖頸。他們占據君士坦丁堡,近年又吞並埃及,如今正集結五十萬大軍,欲踏平波斯波利斯。」
他突然起身,按在劍柄上,「萬王之王命我向大華求援,願以克爾曼沙赫的鐵礦和巴士拉的香料為酬。」
林衝凝視著渾天儀上旋轉的星象,波斯所在的「心宿二」正被一片暗紅籠罩。他想起係統曾提示的「諸天萬界通商權限」,
波斯正是連接中亞與阿拉伯的關鍵節點。「好,我大華願助波斯一臂之力。」他握住蘇萊曼的手,「但此戰需從長計議,奧斯曼的海軍控製著紅海,我們的艦隊必須繞道亞丁灣。」
第二章紅海迷航
大華二十一年深秋,艦隊從帕拉瓦港啟航。百艘戰艦搭載著三十萬大軍,另有二十艘「星芒級」補給艦,船底裝載著用「太陰陣」凍結的恒河水,可保三個月不腐。
林衝站在「紫微號」艦橋,望著逐漸消失的天竺海岸線,忽然聽見羅盤發出蜂鳴——代表奧斯曼的「破軍星」正在紅海區域急速移動。
「陛下,前方發現暗礁群!」航海士盯著照海鏡,臉色發白,「海圖上並無記載,像是人為布置的迷陣。」
海麵突然升起茫茫白霧,戰艦的桅杆上凝結出冰晶。
林衝運轉「周天星鬥訣」,雙瞳映出星圖,驚覺這片暗礁群竟是按「北鬥殺陣」排列,每塊礁石上都刻著奧斯曼的突厥文咒文。
「徐寧,用『神火飛雷』轟擊東北方第七塊礁石——那是陣眼!」
三百枚神火飛雷同時引爆,炸碎的礁石中露出一具巨大的鯨魚骸骨,骨頭上纏繞著詛咒符文。
白霧消散的瞬間,二十艘奧斯曼快船從霧中衝出,船頭的「新月彎刀」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船舷兩側伸出的鐵鉤上掛著浸過毒液的漁網。
「張順,率潛水營切斷漁網!」林衝指尖掐算,發現這些快船竟是用戰俘的生魂驅動,「呼延灼,神臂營齊射船帆,莫讓他們靠近!」
神臂弩的鋼箭撕開帆布,奧斯曼水手發出非人的嚎叫——他們的心臟已被挖出,repacedith燃燒的鬼火。張順的潛水營戴著「避水珠」潛入海底,
用斬馬刀砍斷連接生魂的鎖鏈,海麵頓時浮起無數慘白的人臉,在大華軍的誦經聲中漸漸消散。
第三小章波斯壁壘
抵達波斯波利斯時,寒冬已至。萬王之王阿爾達希爾三世親自在城門口迎接,他的黃金戰車上刻著波斯神話中的法拉瓦哈神,與大華的朱雀旗交相輝映。
「陛下親率大軍來援,波斯的火焰神阿胡拉·馬茲達必護佑您。」他望著整齊列隊的大華軍,眼中閃過驚訝——士兵們的甲胄竟能與波斯的魔法鎧甲產生共鳴。
林衝注意到波斯城牆下堆積著無數冰塊,蘇萊曼親王解釋道:「奧斯曼人擅長用『寒獄術』,能將海水凍成刀山。我們的法師正在調配『炎陽藥劑』,可融化冰層。」
「不必,」林衝抬手按在城牆上,星紋順著磚石蔓延,「我大華的『周天陣』可引動地熱。」片刻後,城牆表麵泛起暖意,附著的冰層「滋滋」融化,
露出下麵的楔形文字銘文。
三日後,奧斯曼大軍抵達底格裡斯河畔。五十萬大軍旌旗蔽日,前鋒的「寒獄軍團」已將河水凍成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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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頭披甲戰象踩著冰麵緩緩推進,象鼻噴出的寒氣讓空氣都凝結成霜。
林衝站在了望塔上,看見奧斯曼主帥阿裡帕夏的帥帳升起黑色旗幟,
旗麵上繡著吞噬星辰的巨蛇——正是「破軍星」的化身。「徐寧,把三百門『震地吼』架到東岸,目標冰原下的寒獄核心;呼延灼,率五萬鐵騎繞道上遊,待炮響後踏破冰層。」
第四先章冰火焚城
正午時分,烈日當空。震地吼的炮口噴出火焰,鐵彈帶著星力砸向冰原,炸出的缺口處湧出滾燙的地下水——這是林衝提前勘測到的地熱脈。冰原迅速融化,
戰象的鐵蹄陷入泥濘,奧斯曼士兵的皮靴被泥漿吸住,動彈不得。
「衝鋒!」呼延灼的鐵騎踩著臨時搭建的浮橋衝過河岸,馬刀上的「火焰符」劈啪作響,砍在寒獄士兵的冰甲上濺出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