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華二十五年,海風裹挾著鹹濕的氣息,輕輕拍打著船舷。林衝站在艦隊的船頭,目光望向遠方,那片即將抵達的土地——荷蘭,正散發著神秘的氣息。此次遠航,肩負著探索未知、交流文化的重任,林衝心中滿是期待,又夾雜著一絲不安。
曆經漫長的海上航行,艦隊終於緩緩駛入荷蘭的港口。林衝踏上這片陌生的土地,眼前的一切都讓他感到新奇。街道上,人們穿著色彩鮮豔的服飾,男人們戴著寬邊的帽子,女人們則穿著精致的長裙,裙擺隨著她們的步伐輕輕擺動。建築風格獨特,尖頂的房屋錯落有致,牆壁上繪著精美的圖案,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彆樣的魅力。
在荷蘭官員的引領下,林衝前往王宮會見荷蘭王。王宮氣勢恢宏,高大的石柱支撐著雄偉的建築,門口的衛兵身著華麗的製服,手持長槍,身姿挺拔。林衝走進王宮大廳,荷蘭王早已在王座上等候。王的身上披著一件鑲滿寶石的披風,頭戴金色的王冠,眼神中透露出威嚴與友善。
林衝按照大華的禮儀,向荷蘭王行禮。荷蘭王微笑著示意他起身,並以高規格的禮儀接待了他。雙方入座後,開始了友好的交談。林衝首先表達了大華對荷蘭的友好問候以及此次前來交流的誠意。荷蘭王對大華的文化也表現出濃厚的興趣,詢問了許多關於大華的曆史、風土人情等問題。
在交流中,林衝逐漸了解到荷蘭的文化與神話。荷蘭人熱愛生活,他們的文化充滿了藝術氣息。繪畫、音樂、文學在這片土地上蓬勃發展,誕生了許多傑出的藝術家和作品。而荷蘭的神話傳說,如風車巨人的故事,充滿了奇幻色彩。據說,在遠古時代,荷蘭時常遭受洪水的侵襲,一位巨人用他的神力建造了巨大的風車,將洪水抽乾,拯救了這片土地。從此,風車就成為了荷蘭的象征,代表著力量與希望。
林衝對荷蘭的風車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在荷蘭官員的陪同下,他來到了風車村。這裡的風車林立,巨大的風翼在微風中緩緩轉動,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風車不僅是荷蘭的標誌性景觀,更是他們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早期的荷蘭風車主要用於排灌工程,幫助處於低窪地、受海水侵蝕嚴重的荷蘭將大片濕地變成了乾地,為其圍墾約7100多平方公裡的陸地。後來,風車的用途逐漸廣泛,用於加工大麥、鋸木、造紙等。林衝走進一座風車內部,看到複雜而精巧的機械裝置,不禁對荷蘭人的智慧讚歎不已。
除了文化與風車,林衝還關注到荷蘭的農業。他了解到荷蘭有一種高產的農作物——荷蘭7號土豆。這種土豆是兆龍科技從荷蘭引進,經過脫毒單株係選育成的早熟品種。它的匍匐莖短、結薯集中、塊莖膨大速度快,適合不同栽培模式種植。一般畝產可達25003000公斤左右,在肥水好的高產地塊,畝產甚至可達4000公斤。其塊莖呈長橢圓形,芽眼極淺,薯皮光滑,外形美觀,黃皮黃肉,食味好,品質優良,適合鮮食和出口。林衝心想,若是將這種土豆帶回大華,定能改善百姓的生活,增加糧食產量。
在荷蘭期間,林衝還參觀了荷蘭的艦隊。荷蘭的艦隊規模龐大,船隻堅固,裝備精良。荷蘭人在航海技術方麵有著豐富的經驗和先進的技術,他們的船隻能夠適應各種複雜的海況。林衝與荷蘭的海軍將領進行了交流,學習了他們的航海經驗和海戰戰術。他深知,大華的海軍建設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這些寶貴的經驗將對大華的海軍發展起到重要的作用。
時光匆匆,林衝在荷蘭的訪問即將結束。荷蘭王為他舉辦了盛大的送彆宴會,宴會上,荷蘭的貴族和官員們紛紛向林衝敬酒,表達對他的敬意和祝福。林衝也向荷蘭王贈送了來自大華的珍貴禮物,以感謝荷蘭的熱情款待和友好交流。
大華二十五年暮春,荷蘭的鬱金香正盛開。林衝站在庫肯霍夫花園的拱橋上,望著遠處成片的花田如彩虹般蔓延至地平線。微風拂過,百萬株花穗掀起波浪,空氣中浮動著清甜的香氣,卻掩不住他眉梢的淡淡愁緒——三日後,他便要率艦隊返航,而有些事,終究無法避過。
"林將軍果然在此。"
清脆如銀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林衝轉身,隻見一位身著白裙的女子立在花徑儘頭,金發在陽光下泛著蜜色光澤,裙擺上繡著精致的風車圖案,正是荷蘭王室最寵愛的露易絲公主。她手中握著一束淡紫色風信子,花瓣上還凝著清晨的露珠,像極了她眼中此刻的水光。
"公主殿下。"林衝抬手行了個大華軍禮,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她身後不遠處的侍衛。這些日子他早已習慣,無論走到哪裡,公主的身影總會在三步之內浮現。
露易絲緩步走近,風車刺繡在裙擺上輕輕旋轉:"我聽說將軍明日要去讚丹看風車?"她的華語帶著奇特的卷舌音,卻格外清晰,"那裡的金德代克風車群是我國最古老的,七百年前便在與海水的搏鬥中矗立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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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林衝點頭,"大華沿海多水患,若能借鑒貴國風車技術..."
"可我聽說,"露易絲忽然打斷他,指尖捏緊風信子莖稈,"將軍從未帶隨從去過風車村。"她抬起頭,藍眼睛像北海的海水般深邃,"是因為怕人打擾,還是怕我找到您?"
林衝沉默。自半月前在王宮宴會上初次相見,這位公主便以"學習大華文化"為名,頻繁出現在他的行程中。她會在他研究航海圖時靜靜磨墨,會在他品嘗奶酪時笑談荷蘭人用風車加工乳品的曆史,甚至能哼幾句他教的大華民謠。可此刻,她眼中的認真讓他不得不正視那些未說出口的情愫。
讚丹的風車群在次日午後展現真容。九座巨大的風車矗立在河道兩岸,風翼轉動時發出沉重的吱呀聲,攪碎了水麵上的雲影。林衝仰頭望著轉動的風車,聽當地工匠講解齒輪與排水係統的精妙,忽然聽見身後傳來裙擺輕響。
"這些風車每一座都有名字。"露易絲的聲音混著風聲傳來,她不知何時換下了華服,隻穿了件樸素的亞麻長裙,發絲用藍絲帶隨意束起,"那座叫"勇氣",十七世紀時被風暴折斷風翼,村民們用沉船的桅杆修好它;那座叫"希望",每年春天會在風翼上綁滿鮮花..."
她忽然轉身,裙擺掃過腳邊的蒲公英:"林將軍,你覺得我像哪座風車?"
林衝一怔,尚未開口,便見她抬手摘下藍絲帶,任金發在風中飛揚:"是"自由"吧?"她輕笑,"父親說我像脫韁的野馬,可我知道,將軍眼中的我...不過是個異國公主。"
遠處傳來海鷗的長鳴。林衝望著她被風吹紅的眼角,想起昨夜在王宮圖書館,她指著地圖上的長江流域,眼中亮得驚人:"若有一日能去大華,我要在黃鶴樓頭看千帆過儘,要在西湖邊種滿鬱金香..."那時她的指尖劃過羊皮地圖,像在描繪一個觸不可及的夢。
"公主殿下,"林衝解下腰間的玉佩,放在她掌心,"這是內子婚前繡的平安符。"玉佩上"永結同心"的繡線已有些褪色,卻依然清晰,"她每日天不亮便起來操持家務,會把桂花蜜藏在陶罐裡等我回家,會在我出征時縫三十六層護心甲..."他的聲音漸低,仿佛看見張氏在燭火下穿針引線的模樣,"我離家時,小兒剛會喊爹爹,小女還在繈褓裡..."
露易絲的指尖觸到玉佩上溫潤的紋路,忽然笑了。那笑容帶著釋然,卻比哭更讓人心疼:"我曾以為,愛情是風車與風的相遇,風止時風車仍會轉動。"她將玉佩輕輕放回他掌心,"可將軍讓我明白,真正的愛,是錨與港灣的羈絆,無論航多遠,總會回到最初的地方。"
暮色浸染風車群時,露易絲從裙兜裡掏出個油紙包:"這是我親手做的司康餅,裡麵加了你們大華的肉桂。"她的語氣恢複了往日的輕快,"帶給尊夫人吧,就說...就說荷蘭的風,祝你們歲歲平安。"
艦隊啟航那日,林衝站在甲板上,望著碼頭上漸漸變小的白裙身影。露易絲高舉著一麵繡著風車的旗幟,在海風中招展如蝶。他摸了摸懷裡的司康餅,忽然聽見水手們的驚呼聲。
轉頭望去,隻見讚丹方向騰起大片金光——是夕陽照在風車風翼上,九座風車同時轉動,在海天之間織出一道金色的虹。那光芒如此璀璨,卻比不過記憶中張氏在灶台前回頭時,眼角眉梢的溫柔。
船身緩緩離岸,荷蘭的海岸線漸漸縮成一道細線。林衝打開油紙包,司康餅上的肉桂香混著海風撲麵而來。他忽然想起露易絲說過的話:"風車轉動是為了對抗潮水,而人心堅定,是為了守護不願失去的東西。"
是的,他的港灣,永遠在大華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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