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自己能掌握主動權,想乾就乾一票,不想乾就歇著。
要是乾好了,錢就落咱們兜裡了;要是乾不好,挨罵的也是組長,他來背鍋。
這樣多好啊,穩賺不賠的買賣!”
小王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權衡利弊。
過了半晌,他咬了咬牙說道:“行吧,情報搜集和目標選擇這事兒就交給你去做。
等你選定了目標,通知我一聲!”
“好嘞!”
……
第二天清晨,李海波就早早地趕到了局裡上班。
今天的晨會由那科長主持。這是那科長上任後第一次主持會議。
隻見紅光滿麵的那科長,昂首挺胸地站在台上,清了清嗓子後,便開始了他冗長的講話。
“呃~啊~呃~啊~”,毫無條理地講了一大通。
李海波在台下忍不住暗自腹誹:“他喵的,又是一個文盲!這都講的什麼玩意兒。”
好不容易,那科長終於結束了他的“演講”。
誰能想到,這鳥人竟然興致勃勃地跑下台來發煙。
可他僅僅一包煙,根本就不夠分發。於是,尷尬的場麵出現了,有的人幸運地接到了煙,而有的人則眼巴巴地看著,一臉失落。
李海波幾人見狀,心裡暗罵一聲棒槌,然後趕緊掏出自己的煙,快步塞到那科長手裡。
那科長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場尷尬的局麵這才得以緩解。
開完會,各自領槍巡邏。李海波和幾人又來到小花園,開始商量晚上跟蹤北條曹長的事。
這時的閘北火車站,人來人往,熱鬨非凡。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名年輕公子哥在四名身材魁梧的保鏢緊密簇擁下,大搖大擺地走出了火車站。
這位公子哥單從長相來說,確實算得上帥氣,五官精致,輪廓分明。
隻是,那身打扮實在是過於招搖。他身著一身價格不菲的高檔服飾,色彩鮮豔奪目,搭配得花裡胡哨,活脫脫像一隻火烈鳥,高調得簡直讓人無法直視。
再看他的臉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腳步也虛浮不穩,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棉花上,整個人呈現出一種被酒色過度掏空身體的萎靡之態。
見過腎虛公子吧?對,他就是那副德行。
這腎虛公子剛一踏出火車站,便旁若無人地仰天大吼一聲:“上海的美女們,我盧大公子來也!哈哈哈……”
笑罷,腎虛公子瀟灑地把手中燃著的雪茄用力一彈,邁著大步向前走去。
可好巧不巧的是,那根被彈出的雪茄,不偏不倚,正好掉進了老猴子賣茶葉蛋的鍋裡。
這下,老猴子可不乾了。隻見他雙眼圓睜,蹭的一下就竄了過去。
那幾個保鏢一時沒注意,竟然讓老猴子順利地竄到了腎虛公子的麵前。
老猴子眼疾手快,左手一把就薅住了腎虛公子的衣服,用僅剩下兩根手指的右手指著他大喊:“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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