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凝強顏歡笑的說道,“實在是溫旎不省事,我怕溫旎做出……對不住薑少爺了,打斷了薑少爺的好事,改天我一定會親自賠罪,各位長輩同仁,也對不住了,但是溫旎現在將自己反鎖在隔壁的洗手間裡,無論如何都不開門,我擔心溫旎會不會想不開會出事,還請各位幫我做個見證,我現在就破門而入。”
會長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本來拾遺會辦今天的宴會的目的,隻是為了讓大家在一起說說笑笑。
但是現在。
拾遺會好像成為了抓奸會。
像什麼話!
就算是溫旎真的出軌了,和拾遺會有什麼關係?
清官都難斷家務事。
更何況他又不是官。
但是眼看著其他人,眼眸中都是八卦,灼灼的眼神,是看好戲的樣子。
會長也不能在這個節骨眼掃興。
他沒說話。
沈雪凝算是得到了默認,就讓人去準備錘子。
要砸開洗手間的門。
周銘帆陰沉著臉上前,“哪裡需要這麼麻煩。”
說著,周銘帆一腳抬起,狠狠地踹在了門板上,洗手間的門開了。
沈雪凝一臉算計的衝進去。
結果。
其中,空空如也。
隻有打開的窗戶,吹進來的春風,飄動的衣擺。
眾人的眼神中閃過失望。
原本以為是八卦。
結果隻是一場鬨劇。
真是的。
前奏這麼燃,原本還以為能看見什麼活色生香的畫麵,結果還不如隔壁的薑少彰。
會長冷聲說道,“夠了,都下樓去吧。”
會長說完。
頭也不回的走下去。
眾人紛紛跟上。
沈雪凝落在了最後。
路過隔壁的房間門口。
薑少彰已經出來了。
他倚著門框,在吸煙,指尖上上下下,猩紅一點隨之搖曳。
沈雪凝皺眉,“是你是不是?”
薑少彰似笑非笑的問道,“是我什麼?”
沈雪凝深吸一口氣,“少彰,我們好歹算是遠房親戚,你不幫我就算了,你怎麼還能幫溫旎?”
薑少彰好笑的問道,“我幫溫旎什麼了?”
沈雪凝下意識開口。
看見了薑少彰手中亮屏的手機,沈雪凝笑了笑,“沒什麼,少彰,溫旎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少彰,你趕緊把溫旎放出來,這不合規矩,她剛剛死了丈夫,現在就跟你鬼混,實在難評。”
薑少彰勾唇。
笑容完全是浪蕩子的樣子,“沈雪凝,你怎麼說溫旎和我鬼混,和我鬼混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沈雪凝的臉色大變。
氣惱的說道,“你在胡說什麼?!”
薑少彰好笑的說道,“你看看,你怎麼穿上裙子就不認人了?不是你說,你男人不行,我很行的嗎?”
“是真的嗎,雪凝?”
“……”
沈雪凝猛然轉身。
看見了在不遠處的周銘帆。
沈雪凝原本能解釋清楚的,假的就是假的,捏造的就是捏造的,但是偏生薑少彰,歪打正著的點到了周銘帆不行的事。
沈雪凝是真的有點慌。
她丟下滿嘴謊言的薑少彰,急忙走到了周銘帆麵前,“不是這樣的,薑少彰是故意的,他在袒護溫旎,他們肯定早就有苟且了。”
周銘帆深吸一口氣。
握住了沈雪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