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的心臟瞬間提起來。
一個坑一個坑的給自己挖,就怕自己不能掉進去摔死。
溫旎心裡也是想不明白。
無論如何。
當初周銘帆和自己也算是做了一年多的夫妻,就算是沒有夫妻生活,但是日夜相處在一起,就像是這一年半的時間養隻貓養一隻狗,都能有感情了。
都不能像是周銘帆現在對自己一樣。
恨不得處置而後快。
所以,男人對自己不愛的女人,都這麼狠嗎?
溫旎的目光控製不住的落在了周京屹的身上。
是啊。
因為不愛,所以就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受到勞埃德羞辱。
溫旎深吸一口氣。
語氣平靜的對著手機說道,“好,我知道了,馬上回去。”
溫旎麵無表情的掛斷電話。
重重的將手機丟在了中控台上。
她倚著座椅靠背,忍不住發出一聲笑,“周京屹。”
周京屹從後視鏡裡看著溫旎,“說。”
溫旎搖搖頭,說道,“算了。”
她原本想求助周京屹一次。
但是溫旎知道,自己不會成功。
算了。
就不自取其辱了。
但凡周京屹對自己有一點良心,剛才和勞埃德的較量中,周京屹就不會坐視不理。
和外人之間,周京屹都不能偏向自己。
彆說是在周家了。
溫旎嘴角微微勾起,聲音涼涼的說道,“周京屹,珍惜機會吧,你能和我坐一輛車的機會,不多了。”
說完。
溫旎閉上眼睛,閉目養神。
看似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裡忐忑得厲害,心臟在胸腔裡麵橫衝直撞,每一次撥動都震動的自己渾身不舒服。
一直到了周家。
溫旎下車。
走進客廳。
溫旎看見了周成禮,周銘帆,沈雪凝,以及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看派頭,應該是律師。
溫旎走進去。
周成禮說道,“霖川剛才打電話說是家裡來了律師,說是銘帆去世之前曾經立過一份遺囑,讓大家過去做個見證,看看遺囑中究竟說了什麼。”
溫旎點點頭。
坐下來。
周京屹後麵也進來了。
周成禮喊住欲要上樓的周京屹,說道,“京屹,你也彆走,做個見證。”
周京屹坐在沙發上。
餘光掃過溫旎故作淡定的眼神。
收回。
垂眸盯著自己的膝蓋,周京屹的臉上看起來無半分波瀾。
律師說道,“我是周銘帆先生的律師,周銘帆先生在半年前,曾經在律師事務所立過一份遺囑,現在我將這份遺囑的內容公之於眾,請大家做見證。”
在眾目睽睽之下。
封閉的遺囑被打開。
律師拿出遺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