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今日已經是第十一天了,前麵他已經差不多建造了十多個樹屋,如今剩下時間不多了,就算建造也無非是在多幾個。
其實現在樹屋基本上也夠了,他經常性的圍繞樹屋查探,也遇見過不少宗門弟子,考核令牌也獲得了不少,儘管如此他也不敢大意,畢竟現在這個時候,是秘境試煉的最後階段,遇見實力強大的弟子,真要暴露實力底牌,元敬多少還是比較猶豫的。
元敬帶著尋寶鼠“小金皮”,離開了昨日新建的樹屋。
才走了盞茶功夫,突然感覺到前方傳來了強烈的極品法器波動。
“極品法器?”他心裡有些拿不定主意。
要知道,他是打算儘量避開實力太強的弟子,“但是現在還有實力低下的弟子嗎?就算有,這些弟子身上令牌也不多。不如讓蠱蟲去探探路。”
沒在過多的猶豫,他放出蠱蟲向著法器波動的地方而去。一路上小心翼翼,不敢保證會不會有彆的弟子也存著當老六的想法。所以該小心還是要小心。
此刻在一片開闊地,周圍樹木極少,野草倒是十分繁盛,有兩名宗門弟子正手持法器對峙。
都穿著百越宗的內門弟子服飾,隻是一人年紀大些一人年紀小些,年輕的頭發較長,年長一些的宗門弟子頭發短些,但臉上則長滿濃密的胡須,就是站在遠處,也能看的清清楚楚,元敬給二人很快的起了外號。
年輕的叫長毛,年紀大些的叫大胡子,至於名字暫時他還不知道,不過在秘境一般要麼叫師弟要麼叫師兄,都不會輕易告訴彆人自己的名字。因為今年試煉完了明年見不見的到還是兩說呢!
長毛弟子手上拿的是一柄上品法器飛劍,大胡子弟子則拿著一把極品法器長槍,兩人法器差距明顯,不過元敬可不會認為法器好的弟子,就一定會取得勝利。
除了法器強弱,例如功法秘術符籙丹藥也都有著很強的勝負手段。
那大胡子弟子說道,“這位師弟,你我法器實力看來差距很明顯,不如你交出身上的考核令牌,大家罷戰如何?”
手持法器飛劍的弟子,眉毛幾乎皺成了一團,看得出內心也十分的惱火。
“繼續打吧,上品法器實力不足,不打交出考核令牌十分不願意,自己身上可是有著五十多枚考核令牌,也怪自己太貪心,沒想到就遇見了更厲害的弟子,要知道這些考核令牌拿到安全區售賣,可是一筆價值不菲的收入。”
“如今全部交給對方,等於竹籃打水一場空,白忙了,要知道這十幾天自己辛辛苦苦,利用上品法器,到處戰鬥爭搶令牌,哪知道是為彆人做嫁衣?”
長毛弟子內心的不甘,臉上也是能看出來。大胡子弟子明顯也是看出來了,兩人也不可能長久的這樣對峙下去,否則引來彆的弟子可就不好了。
手持上品法器飛劍的弟子,雖然不甘,咬咬牙,還是說道,“對麵的師兄打個商量如何?我身上有五十幾枚令牌,都是我辛苦所得,如果給我留下十枚,剩下的四十多枚我願意交給師兄,不然的話大家就隻能繼續見個真章了。”
大胡子弟子,聽到對方這麼說,臉上也猶豫起來,思考了片刻,一拍腿,“既然師弟這樣說,我在窮追不舍倒顯得是我小氣了,那師弟將四十枚令牌放在原地離開即可,免得時間長了被彆人撿了便宜。”
手持飛劍弟子見對方答應了,顯然也是怕夜長夢多,兩人可是拚鬥了有不少時間了,說不準現在就有彆的弟子已經在旁邊準備出手了。很爽快的取出四十枚考核令牌放在腳下地麵,轉身就快速的離去了。
大胡子弟子望了望地麵的考核令牌,又看了一眼長毛弟子離去的身影,雖然沒有獲得對方身上的所有令牌,但是自己也談不上損失了什麼,甚至想,“若是接下來的弟子,也能如此想的明白,強者拿大頭,自己拿小頭,大家都要省事的多了。”
然後這大胡子弟子,伸手向著地麵一招手,準備將地麵的考核令牌攝取回來。
可惜就見一道閃亮的法器強光,“嗖”的一聲直接向著他襲來。大胡子弟子頓時麵色大變。
“不好,果然還是引來了彆的弟子嗎?”想到這裡更是悶哼了一聲,“什麼人?不過是一把極品法器長刀罷了,也想虎口拔牙?”
果真現場還真就起了變化,在地麵考核令牌不遠處,出現了一名頭紮青色長巾的年輕弟子,手中也有一把極品法器,竟然是一把造型古樸的長刀法器。甚至趁著大胡子弟子,躲避格擋自己長刀法器偷襲的空擋,一招手將地麵的考核令牌給收進了自己的儲物袋。
這一手偷襲將老六的風采儘顯無疑,從出手到收取令牌一氣嗬成,絲毫不見猶豫與拖泥帶水。
顯然後出現的頭戴青巾弟子,明顯將大胡子給激怒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猶豫用手中極品長槍,就跟對方極品法器長刀對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