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兩世為人皆為處男,但倒也沒有那般強烈的欲望。
按理說,他如今馬上十七歲,在前世已是高中生,生理衝動理應明顯。
難道自己這具身體不行?
白河心中波瀾起伏,他搖著頭暗自思忖:男人可不能說自己不行,他自我安慰,許是因年齡尚小,還未到開花之時!
蟬落雪見白河搖頭晃腦,便問:“你在想什麼呢?”
白河回應道:“沒想啥!”
蟬落雪這時叮囑白河,要小心乾羽昭,此人心中殺意濃烈。
白河心中思索,說道:“我與他無冤無仇,為何他會對我動殺心?”
蟬落雪悠悠說道:“這恐怕隻有他自己清楚了!”
白河思來想去,也不記得何處得罪過乾羽昭。
就像乾羽瑤和乾羽逸說過,這人有問題!
看來乾羽瑤他們身為大乾王城的貴族,隻是不知是否屬於大乾王朝的掌控者——乾姓王族。
飛渡船上的日子略顯枯燥,所有弟子剛在秘境中閉關二十年,如今無需每日修行。
人一閒下來,便想找點事做。
白河向來刻苦,除每日修行外,其餘時間,不是在泉水旁與落雪品茶,就是躺在床上與她聊天。
如此過了連續五天,他的房門被敲響。
蟬落雪拿起一串葡萄,閃身進入源界。
白河整理好房間,打開房門。
雲笙問道:“我還以為你閉關了呢!”
“沒閉關,師妹找我何事?”
“乾羽逸師兄說要請我們喝酒,他在院門外等著呢!”雲笙說道。
“乾師兄嗎?那得去!”
雲笙鼻子微微一動,湊近白河衣服聞了聞。
白河問道:“怎麼了師妹,我身上臭了?”
雲笙尷尬笑道:“沒有沒有,師兄香著呢!隻是我怎聞到你這兒有股淡淡的女人香味?”
蟬落雪在源界中,吃了一粒葡萄,將種子吐進靈草園,說道:“這小妮子鼻子還挺靈!”
白河傳音問:“你被發現了?”
“沒有,許是她直覺敏銳。”蟬落雪回道。
得知蟬落雪沒被發現,白河便開始胡謅。
“哪有啊師妹,你瞧瞧,我這兒哪還有旁人!”白河佯裝無辜道。
雲笙環顧一圈,笑嗬嗬說:“確實沒人,我就知道師兄不是那種金屋藏嬌的渣男!”
白河摸了摸腦袋,催促道:“走吧,彆讓乾師兄等急了!”
來到院子,沒見熊大和大嘴。
雲笙說:“他倆估計還在睡覺。”
白河高聲喊道:“熊大、大嘴,帶你們去吃好吃的!”
“嗷吼~”
熊大怪叫一聲,從房中走出。
大嘴則沉穩些,默默來到他們身旁。
白河鼻子抽動,問:“你倆渾身酒味,這幾天光喝酒了吧!”
大嘴尷尬地笑了笑。
熊大氣呼呼回道:“不喝酒乾啥!飄在空中,哪都去不了,無聊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