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塵看著眼前活潑張揚的少女，嘴角忍不住一抽。
“楚靈筠，你怎麼來了？”
少女咬著糖葫蘆，一邊指揮靈獸往池邊趴著，一邊笑眯眯道：
“當然是來討債的啊。”
“你三年前在東域煉丹大比輸給我，說好誰輸了給誰煉十枚九品丹，我的丹呢？”
“我都等你三年了！”
張無塵：“那不是我輸了，是你使詐。”
楚靈筠哼哼兩聲：“小本子上寫得清清楚楚，張無塵欠楚靈筠九品丹藥十枚——欠債還丹，天經地義。”
寒月霜冷眼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來晚了，他現在是我丹帝神宮宮主。”
楚靈筠拍拍胸口：“那正好，我來當副宮主啊！”
沈漓煙：“……”
這女人比我還直接。
張無塵頭疼地揉了揉眉心：“你彆胡鬨。”
“胡鬨？”楚靈筠咧嘴一笑，“不如我們再賭一場。”
“若你贏，我退出去，若我贏——你娶我。”
“怎麼樣？賭不賭？”
空氣瞬間安靜。
寒月霜臉色驟變：“你說什麼？”
沈漓煙眉心一跳，忍住笑意，側目看向張無塵。
張無塵：“……”
“你就這麼想讓我娶你？”
楚靈筠理直氣壯：“我家長輩都說你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神火之體，將來能成丹帝——嫁給你不虧。”
“況且，我也不是非你不嫁。”
“就是覺得你挺好玩的。”
張無塵：……我這算是被表白了嗎？
他輕咳一聲：“賭什麼？”
楚靈筠眯起眼：“煉丹。你我各煉一爐【混元化靈丹】，限時一炷香，誰成丹更快、品階更高，誰贏。”
沈漓煙輕聲提醒：“混元化靈丹需要融合三係火種之力，你剛覺醒第七火種，不一定穩妥。”
張無塵卻淡笑：“賭。”
“不過若我贏，你要答應加入丹帝神宮，效忠於我。”
楚靈筠豎起小拇指：“成交！”
……
丹塔外，兩人各據一座煉台，觀戰者眾，張無塵一方是沈漓煙、寒月霜、八兄弟及神宮長老；楚靈筠一方是她帶來的兩頭靈獸——一隻貪吃兔、一隻慵懶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