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高的精神力比顧副處長強上幾倍，他收縮精神力，那隻是故意而已，哪會受顧副處長的精神威壓影響？
李凡高看向那照片，搖搖頭，說道：：“沒有，我沒有見過這人，此人是誰？”
他反問的時候麵色如常，一副好奇的樣子。
說這話時，他的那雙眼睛清澈明亮，還帶有一絲純真。
“你到呂東縣那項業務一共進行了多少天？”顧副處長見威壓不起效，就接著問道。
“前後三天。”
“我們查過你的行車記錄，在呂東第一天晚上你深夜還外出，駕車到工業區去，那是為什麼？”
“查找問題呀，你不知道啊，那些蝙蝠在高壓線中穿梭，都激起了電弧呢。你可以去問問那聯興公司的唐總，當晚電線的電壓是不是閃跳。”
顧副處長一陣沉默，過了一會，又問道：“那幾天你除了到呂東縣，還去過哪些地方？”
李凡高假裝想了想才說道：“去了好幾個地方呢。我從呂東縣完成了公事之後，又去了日照港、連雲港和濱海縣旅遊了幾天，然後還到鹽州釣魚鎮探望了以前的同事。兩位警官，這是與什麼案有關？”
“有一位江湖人物在呂東縣失蹤，而你又同時出現在那裡，我們有理由懷疑你與此事有關。”顧副處長板著一副死人臉說道。
旁邊的東五集團顧問律師一聽，立即插嘴說道：“兩位特事局的領導，你們這樣懷疑我們公司李先生是無憑無據，胡亂猜測。同時出現在魯省呂東縣，有失蹤人口就懷疑到李先生頭上，那是不是說大西洋彼岸發生了銀行盜竊案，同處一個地球，我們也有理由懷疑是你們做的呢？”
李凡高一聽，心中頓時一樂。這位東五集團的顧問律師有點意思啊，那口才杠杠的！
嚴科長臉色有點掛不住，他知道以此為理由懷疑李凡高，確實正是證據不足。顧副處長過來這裡調查此人，隻不過是用他的特殊手段，想要看看李凡高的反應，還想著這手段能從李凡高口中套出信息。
卻聽了顧副處長說道：“李先生是江湖人士，本來就是受我們特事局管轄範圍，失蹤之人又是江湖人士，兩個江湖之人出現在呂東縣，另一位失蹤，這就是理由。”
那律師被這話給噎住了，一時不知道怎樣反駁，他又不是江湖之人，哪知道這樣的規矩。
李凡高一聽，心想，這就是傳說中的“你跟他講道理，他跟你耍流氓了”，於是便道：“顧副處長，我是電力工程師，是這家公司的老板，請注意重點，是老板，你知道老板是什麼意思嗎？我可不是江湖之人，你也管轄不了我。”
這是原則的問題，是那顧副處長亂扣帽子，他李凡高可不能慣著。於是他就擺起了老板的架子，這是跟張瑞峰教授學的。
“你是武當客卿，又深得武當太極拳的真傳，那就是武林人士，自然是江湖中人。”
李凡高伸出食指，左右搖晃，口中不急不緩的說道：“no，no，no。太極拳隻是我的業餘愛好，我無門無派，難道因為我練了太極拳，就成了受你們管轄了？那全國一億多太極拳練習者，他們都是江湖之人？都受你顧大處長的管轄？”
這回，輪到那顧副處長被噎住了。他也沒想到李凡高會這樣說，也想不到李凡高敢這樣說。
他不在這個問題上深究下去，轉換一個話題問道：“我們查到你上個月去了一趟無錫，那一次你又去無錫做什麼？”
李凡高看向了顧問律師，說道：“這個是我的私事，我可不可以不回答？”
那律師點頭道：“你完全有權利不回答，我們國家憲法規定保護個人的隱私。”
那顧副處長卻說道：“這事情很重要，還請李先生你配合。”那股精神威壓又籠罩向李凡高。
李凡高歎了口氣，說道：“好吧，誰叫我是五好市民呢。上次嚴科長連我去追女明星的隱私也逼我說了出來，也不差這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