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呂雉坐在桌前,燈光昏黃,她劈裡啪啦地打算盤,越算越生氣。
原來,她發現劉邦背著自己,偷偷給戚夫人轉了五車蜀錦。
這五車蜀錦換算成糧食,相當於公司三個月搞市場推廣的錢,這不是敗家嘛!
“蕭丞相,你過來看看這個。”
呂雉把賬本推到蕭何麵前,手指重重地戳著賬本上特彆費用那一欄,
“上個月給研發部發的狗肉補貼,怎麼變成‘舞蹈培訓基金’了?”
蕭何慌慌張張的,鼻梁上的青銅眼鏡都滑到鼻尖了。他結結巴巴地說:
“這……這是楚歌項目的編曲費。”
說著,就從懷裡掏出三套賬本。
呂雉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把戲,伸手按住蕭何的手,冷冷地說:
“彆拿糊弄投資人的假賬本給我看,我要看第三本!”
瞬間,屋裡的空氣像被凍住了一樣,安靜得連賬房外的蟬鳴聲都消失了。
蕭何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他心裡清楚,呂雉在財務部安插了眼線。
那個整天在茶水間織毛衣的曹寡婦,實際上每天晚上都在用算盤珠子傳遞消息。
第二天,股東大會在由茅廁改造的會議室裡召開。
劉邦剛一進門,一股濃濃的韭菜味就撲麵而來,熏得他差點往後退了三步。
呂雉端著蒸籠,臉上掛著笑容,熱情地說:
“特意給各位股東準備了養生餐。”
韓信皺著眉頭,捏著鼻子翻開議案書。
突然,他一下子跳了起來,大聲質問道:
“這‘毒丸計劃’是什麼意思?憑什麼讓我簽‘自願降薪承諾書’?”
呂雉不緊不慢地掀開蒸籠,熱氣升騰起來,竟然組成了全息投影。
她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這是為了保護中小股東。隻要有人惡意收購公司超過15的股權,全體創始成員就能自動獲得十倍期權。當然,錢從各位的年終獎裡扣。”
樊噲一聽,“咚”的一聲,把手裡的豬腿骨砸在桌子上,氣呼呼地喊道:
“我的股份本來就比蕭何少,這不是欺負人嘛!”
張良倒是很淡定,慢悠悠地掏出羽毛扇,搖了搖,說:
“此計甚妙,可防某些人……”說著,還瞟了一眼正在啃雞爪的劉邦。
深夜,椒房殿裡飄出一股古怪的藥香。
呂雉的實驗室裡,八個陶罐咕嘟咕嘟地冒著泡,每個罐子上都貼著標簽,寫著“戚夫人”“薄姬”等名字。
一個女官手裡拿著竹簡,向呂雉彙報:
“已經收購了長安城七成的巴豆,隨時可以切斷物流。”
呂雉聽了,搖了搖頭,往罐子裡撒了一把朱砂,說:
“不夠,要讓她們簽完‘自願降為普通合夥人’的協議再……”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窗外傳來“撲通”一聲,好像有什麼重物落地。
呂雉和女官警惕地看向窗外,隻見蕭何提著褲子,一臉尷尬地笑著說:
“臣……臣來送新式記賬竹簡……”
呂雉反應很快,立刻把毒藥罐換成參湯,笑著對蕭何說:
“正好,把這碗十全大補湯帶給皇上。”
蕭何盯著湯裡翻著肚皮的蜈蚣,心裡直發毛,連夜給劉邦訂了三十個銀針試毒套餐。
有一次,劉邦在慶功宴上直播,正喝得醉醺醺的。
突然,彈幕像潮水一樣湧了出來,上麵全是“老板娘要奪權!”
劉邦迷迷糊糊地摟住呂雉,大著舌頭說:
“咱家財務大權都在……嗝……老婆手裡!”
呂雉表麵上笑著往劉邦嘴裡塞解酒藥,實際上暗中掐斷了直播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