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沛縣那熙熙攘攘的早市裡。
曹寡婦將她原本熱氣騰騰的狗肉攤,大刀闊斧地改造成了一個彆具一格的眾籌點。
她精心掛起一條醒目的橫幅,上麵用粗獷又不失俏皮的字跡寫著:
“捐一文錢送狗肉渣,捐十文錢幫邦哥上熱搜!”
曹寡婦,這個在市井裡摸爬滾打多年的女子,眼神裡透著股不服輸的倔強與精明。
樊噲則在一旁賣力地舉著個大竹筒,扯開嗓子吆喝:
“家人們!咱們要買熱搜第17位,專卡項羽廣告位!讓那項羽的破事兒,通通靠邊站!”
他的嗓門大得能把附近的雞都給驚飛,那威懾力,仿佛能直接穿透層層壁壘,直抵每一位路人的心坎。
一位賣菜大娘聞聲而來,手裡攥著半根洗得乾乾淨淨的蘿卜,她眼神裡帶著些許質問與無奈,往竹筒裡扔了進去,嘴裡還憤憤不平地念叨著:
“能抵債不?我兒子在你們那倒黴的工地搬磚,辛辛苦苦乾了三個月,愣是一文工錢都沒發!這可是我家的救命糧啊,就這麼被你們的爛攤子給坑了。”
蕭何見狀,趕緊從懷中掏出一塊刻著工整字跡的竹牌,畢恭畢敬地遞了過去:
“大娘,您彆著急上火。您看,這竹牌就是您的股權憑證。等咱們這事兒成了,公司一上市,這蘿卜啊,眨眼間就能變成沉甸甸的金條,保準讓您兒子的工錢有著落,還能讓您過上好日子。”
大娘看著那竹牌,滿是褶皺的臉上漸漸浮現出幾分猶豫與期待,她將信將疑地接過竹牌,小心翼翼地揣進了懷裡。
韓信蹲在那祖傳的老宅閣樓裡,愁眉不展,滿心的憂愁都快從那緊皺的眉心溢出來了。
此時,韓母突然從織布機下探出頭來,她的眼眸裡藏著母愛的堅毅與果敢,掀開了那台飽經風霜的織布機。
織布機下,竟藏著一串串帶著歲月痕跡的鏽跡斑斑的刀幣,它們被一條泛黃的麻繩緊緊地係在一起,上麵還係著一張紙條,紙條已被歲月侵蝕得泛黃,卻依舊能看清那歪歪扭扭的字跡:
“阿信娶媳婦用”。
“娘,這可是您的棺材本啊!我怎麼能要呢,萬一您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安心啊。”
韓信看著母親,滿眼的心疼與不忍,眼眶也慢慢泛起紅暈,濕潤了起來。
韓母卻隻是溫柔地笑了笑,將刀幣塞到他懷裡,語重心長地說道:
“兒啊,娘早把棺材改成數據服務器了,死了也能幫你刷流量!你現在有難處,娘就是拚了老命,也得拉你一把。這錢,你拿著,先解燃眉之急,等你將來發達了,再好好孝順娘也不遲。”
韓信緊緊握住母親的手,母子二人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最終都沒能憋住,滾落下來,滴落在那冰冷的刀幣上,也滴落在彼此的心坎上。
深夜,萬籟俱寂,呂雉那敏銳的眼睛緊緊盯著熱搜榜,如同獵豹盯著獵物一般,瞬間發現不對勁。
“這項羽屠城是謠言,怎麼每小時閱讀量能漲5000?這事兒有點邪乎。”
她皺著眉,眼神裡滿是疑惑與警惕。
張良則在一旁,熟練地掏出羅盤,手指輕輕撚動,口中念念有詞,仿佛在施展什麼神秘的法術。
片刻後,他抬起頭,神情嚴肅地說:
“這是項羽在搞鬼!他在用陪葬品抵冥幣雇水軍呢!那水軍的ip地址全是墓地,這不是明擺著想蒙混過關,把咱們給忽悠了。”
劉邦一聽,腦子飛速運轉起來,突然眼前一亮,靈機一動,心想:
“這事兒要是這麼被動挨打,可不是咱的風格。”
於是,他大手一揮,決定要反擊:
“老鐵們!捐祖先陪葬品換狗肉券,咱們以毒攻毒!讓項羽也嘗嘗咱的厲害。”
話音剛落,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傳了出去。
刹那間,各種陪葬品紛至遝來。
其中最吸引眼球的,莫過於楚懷王曾祖父的青銅酒杯,那杯子上麵刻著一行字,帶著些調侃的意味:
“早看項羽不順眼”。
在那古色古香的怡紅院裡,虞姬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公主,氣鼓鼓地把金釵扔進了眾籌箱。
“我的後援會集了八萬錢,不過有個條件,就是得讓項羽在熱搜上公開道歉!”
她叉著腰,眼神裡滿是倔強與不滿,仿佛在說:
“看我怎麼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