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深夜,未央宮籠罩在一片寂靜之中,隻有槐樹的枝葉在夜風裡沙沙作響。
月光穿過層層疊疊的槐樹葉,在地上篩出一片碎銀般的光影。
劉邦獨自蹲在東廁第三隔間裡,眉頭緊緊皺成一團,左手死死攥著一卷空白竹簡,右手捏著一根竹製廁籌,活像握著救命稻草。
廁所裡彌漫著令人作嘔的異味,即便夜風卷著槐花香從牆縫裡鑽進來,也絲毫掩蓋不住。
劉邦咬著牙,在竹簡上歪歪扭扭地寫下新條款:
"第八條:創始人如廁期間享有最終解釋權。"
他剛寫完,墨跡還沒乾透,一陣大風"呼"地灌進廁所,竹簡被吹得嘩嘩直響,寫好的幾個字稀裡嘩啦散落在腳邊。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拍門聲。
"邦哥!"
蕭何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焦急。
"項家律師團殺過來了!說要查咱們的股權協議漏洞,馬上就要闖進來了!"
劉邦臉色大變,慌忙把竹簡往褲腰帶裡一塞,扯著嗓子喊道:
"就說我在研究《秦律》廁所管理條例!沒閒工夫!彆讓他們進來!"
慌亂中,他腳下一滑,剛塞好的竹簡"撲通"一聲掉進糞坑,濺起的水花裡隱約浮出個"股"字。
劉邦望著糞坑,臉皺成一團,伸手想撈又實在下不去手,急得在原地直跺腳,嘴裡不停念叨:
"完了完了,這下全完了!"
三百裡外的沛縣老宅,昏黃的油燈下,韓母戴著老花鏡,正踩著織布機。
"哢嗒"一聲,梭子突然勾斷了絲線,老人停下手中的活計,扶了扶眼鏡。
她從木盒裡摸出個褪色的肚兜,邊角繡著歪歪扭扭的虎頭——那是劉邦小時候穿過的。
韓母輕輕抖開肚兜,裡麵掉出一塊泛黃的絹布。
仔細一看,竟是當年沛縣燒烤攤的合夥協議,上麵還沾著星星點點的油漬,仿佛還留著年輕時的煙火氣。
"信兒,把這給你劉叔送去。"
韓母一邊說,一邊把肚兜縫進韓信的戰袍裡。
"他正缺擦屁股的軟布。"
突然,戰袍內襯浮現出一行小字:
舊約第七款:項羽不得在茅房裝監控。
韓母看著這行字,又好氣又好笑,不禁搖頭輕笑:
"這幫小子,為了爭權奪利,連茅房都不放過,鬨到這份上了。"
怡紅院最隱秘的密室裡,燭光搖曳不定,映得虞姬的臉龐忽明忽暗。
她正對著銅鏡細細描眉,手中的金簪突然"哢嗒"一聲彈出鋒利的刀刃。
虞姬毫不猶豫,揮動手腕就在妝台上刻下漢章第三十六修正案,木屑紛飛間,字跡漸漸清晰。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砰"的一聲巨響,項莊踹開房門,寒光閃閃的長劍直指虞姬咽喉。
千鈞一發之際,虞姬不慌不忙,反手將粉盒砸向銅鏡。
頓時,香粉彌漫整個房間,嗆得項莊直咳嗽。
"楚營最新口紅色號,你要試試麼?"
虞姬挑眉笑道。
在紛飛的粉霧中,一行小字若隱若現:
董事會廁所ifi密碼:斬白蛇處。
此時,項羽正在直播間和人激烈對峙,瞥見這條彈幕,氣得臉色發紫,當場把粉餅摔得粉碎:
"邦子這個無賴!又偷我熱點!"
禦膳房裡熱氣蒸騰,香味四溢。
蕭何守著一口巨大的鐵鍋,鍋裡紅通通的牛油咕嘟咕嘟冒泡,辣椒和花椒在湯裡翻滾。
突然,他用漏勺撈出一塊牛骨,上麵赫然刻著密密麻麻的小字:
"股權池條款藏在辣度裡!"
陳平眼疾手快,抓起一把花椒就往鍋裡撒,一邊撒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