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舉著酒壇哭嚎:“這種人配談合作?”
沒人看見韓信把偽造的傷痕數據線藏進了魚腹。
直到虞姬在茶室扯開衣領——
三道新鮮虎爪痕下,藏著劉邦特供的癢粉。
項羽猛地撕開鎧甲,心口嵌著半截斷勺:
“這破勺替你擋過秦軍的毒箭!”
祠堂牌位突然裂開,全息影像裡少年項羽被鞭子抽得後背滲血。
範增孫女卻舉起電話手表:“爺爺說...霸王需要汙名。”
烏江邊虞姬突然割喉,血霧噴濺成熱搜最後一幕:
虞姬以死證清白
沛縣菜場的青石板還凝著晨露,曹寡婦的狗肉攤子前已經炸開了鍋。
劉嬸枯瘦的手指幾乎戳穿竹簡屏幕:
“都瞧瞧!項總監昨夜又把虞姬打了!直播時她手腕那淤青,嘖嘖……”
蕭何媳婦的織機哢哢作響,一幅錦緞“唰”地展開——項羽揪著虞姬衣領,玉簪碎地的畫麵刺目驚心,右下角小字標注精確如刑案記錄:
楚營主帳,亥時三刻。
“ai換臉罷了。”
韓信蹲在餛飩車後冷笑,指尖飛速調試激光投影儀,
“項羽揮拳的軌跡角度根本對不上——”
“管他真不真!”
呂雉劈手奪過儀器,一腳踹在劉邦小腿上,
“哭!給我哭出聲來!”
劉邦抓起半壇烈酒灌下,撲向嗡嗡升起的直播無人機時,眼圈已紅得駭人:
“老鐵們評評理!連女人都打的男人,他的對賭協議能吃嗎——”
狂風驟起!黑壓壓的無人機群掠過市場屋頂,漫天紙片雪崩般落下。
樊噲抓起一張,念得齜牙咧嘴:
“‘項羽八歲踹寡婦門’……這餿餅似的黑料也敢扔?”
“餿?”
呂雉奪過傳單撕得粉碎,
“去年為搶虞姬,他可是把江東提親的都沉了江!”
碎紙飄進翻滾的狗肉湯鍋,油花“滋啦”爆開,炸出全息投影——項羽舉鼎砸向哭泣女子的合成畫麵在熱氣中扭曲,血紅tag像勒頸的繩索般彈出:
項羽家暴男。
韓家閣樓陰濕窒悶。
老織機吞吐絲線如垂死巨獸的喘息,韓母枯槁的腳一下下踩著機杼,梭子飛竄,絲線上竟顯出流動的熱搜詞雲。
“兒啊,‘暴’字少織了一橫……”
她眯眼拽緊一根銀線,
“項梁當年欠咱三石粟米,項羽來還賬時一腳踹裂了門板,你爹的賬本可還留著呢……”
韓信從機腹暗格抽出一卷泛黃麻布。
血跡斑斑的“項籍毀門,粟三石”旁,赫然添著朱砂新字:
“二十載利滾利,合玉璧一雙”。
織機猛地暴鳴!無數絲線絞纏升騰,瞬間凝成立體繡像——項羽揮拳的猙獰姿態纖毫畢現,虞姬袖口滲血的絲線甚至泛著暗紅。
“娘!這太真了!”
韓信急扯線頭。
“真?”
韓母冷笑,銀簪“啪”地裂開,微型膠卷滾落掌心,
“當年在項家當廚娘,他叔侄乾架掀翻熱湯鍋……”
膠卷投影在斑駁土牆上:少年項羽燙傷的脊背血肉模糊,腰窩處火焰狀胎記灼灼刺目。
木門轟然爆裂!項莊提劍闖入:
“偽造胎記?我哥的胎記在左肩——”
寒光如電!韓信長劍劈裂織機,漫天絲線毒蛇般纏住項莊。
飛濺的木屑中,一隻青銅盒從機軸滾出。盒內血帛刺得人眼疼:
“項王暴虐,夜笞姬背——範增絕筆”。
楚營茶舍藥香混著水汽氤氳不散。
虞姬斟茶的手被劉邦死死按住,茶案上方懸浮著刺眼的熱搜截圖:
虞姬同款傷藥膏已登頂榜單。
“妹子還護著他?全網都看見你的傷了!”劉邦聲音哽咽。
“劉季!”
項羽掀簾怒吼,玄鐵重甲撞得茶器叮當亂響,
“孤的劍,從未對向婦人!”
虞姬突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