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鮪是誰?
堂堂的呂氏家族的掌門人,哪是隨隨便便能夠拿捏的。
王霸使出渾身力氣才和他戰成平手。
就在這個時候,程焉已經悄然撤離,耿弇的人馬也已經逼近,呂鮪知道,逃命要緊。
“王霸,你不講仗義啊,說好了我們兩個人廝殺,你怎麼後邊還有一個大將,舉起長矛向我刺來?”
呂鮪瞪著眼睛說謊話,王霸就上當了。
“哪裡,我王霸一個人帶兵來的,怎麼會有第二個人?”
他不經意轉身後望,就在這轉瞬之間,呂鮪一槍紮過去,王霸猛然感到一陣冷風襲來,扭頭一看,
哎呀,我的老娘啊,
王霸一身冷汗,放了這麼長時間的鷹,他老娘的,最後,竟然被鷹給啄了眼睛。
王霸一個閃身不及,
噗,
大槍直插左肩頭上,鎧甲連同一大塊血肉被拔了下來。
“我命休矣。”
噗通一聲,王霸栽倒馬下。
“黑小子,你拿命來吧。”
呂鮪催馬上前,就要結果了王霸的性命。
哐啷啷一聲響,一支利箭射過來,打開了呂鮪的大槍。
“呂鮪休要猖狂,耿弇來也。”
“王霸,算是你小子命大,下次再遇到你,我一定取了你的狗命。”
呂鮪慌忙策馬,帶著人馬順著小道跑進了後山。
耿弇顧不上追趕呂鮪,急忙搶救王霸。
“怎麼回事?”
銚期也帶著人馬追了過來,
“報告將軍,王霸將軍掛彩了。”
士兵報告了王霸的傷情,看看王霸的傷勢,的確很嚴重,而且由於疼痛,處於昏迷狀態。
銚期隻好吩咐,暫停軍事行動,照顧好王霸再說。
銚期命耿弇把王霸送到馮異軍營裡,他則帶隊繼續追趕程焉、呂鮪。
敵將程焉、呂鮪早已經順著山路,逃向陳倉的北城門。
“馮異果然厲害,我們始料不及。這一仗敗的窩囊。”
程焉滿心不服氣,
“要不是中了敵人的詭計,我們一定能夠挫敗馮異。”
“將軍,這一仗我們已經失敗了,沒有被敵人完全包餃子已經是萬幸了,現在我們就趕快回到陳倉城裡,休養生息吧。”
呂鮪雖然打敗了王霸,
可是,這樣的局部勝利,對於大局來說,無關緊要。
況且,也沒有砍下王霸的人頭。
戰爭總是要死人的,
但是,局部的勝利不能說明什麼,
隻有徹底挫敗馮異的進攻,才算是戰爭的勝利。
“呂鮪將軍過於謙虛了,不管怎麼樣,我們總算取得了小勝,將軍差一點就砍下王霸的人頭,這個勝利還是值得慶賀的。”
程焉喜形於色。
“聊以自慰吧。”
呂鮪很冷靜。
越與馮異打交道,他越高興不起來。
嘡嘡嘡…嘡嘡嘡…嘡嘡嘡…
又是一陣銅鑼聲響起,一隊人馬攔住了去路。
“他老娘的,馮異難道是我們肚子裡的蛔蟲,我們走到哪裡都有他的身影?鬼魅一般的狡猾?”
嘡嘡嘡的銅鑼聲音,驚得程焉,慌忙望向呂鮪。
“看看再說。陳倉這個地方,曾經是我們的地盤,按理說馮異不該這麼迅猛啊。”
呂鮪也詫異。
“呂彪,你去看看前方是什麼人。”
呂鮪把呂彪叫了出來。
“這個,這個,這個……”
呂彪可不願意冒險。
“嗯!”
呂鮪把臉沉下來了。
呂彪一看大事不好。
“我不能就這樣送命,我還要返回天水,做我的駙馬爺啊。”
呂彪硬著頭皮,催馬向前。
呂彪邊走邊想著對策,要是馮異的人,該怎麼說,要是彆的什麼人,該怎麼應付。
呂彪在內心深處進行了一次次演練。
“要是馮異的人,我就說,我是呂鮪的部下,看到將軍前來,我特地向將軍報告情況的,前方就是程焉和呂鮪的部隊,
他們已經吃了打敗仗,現在就像是驚弓之鳥一樣,急於逃回陳倉城裡休養生息,希望將軍儘快把他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