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安靜的店鋪頓時嘈雜起來,隻見剛剛被他們打傷之人領著一位將軍走了進來。
“義父,就是他們倆把孩兒給打了,還請義父為孩兒做主啊!”
隻見為首將軍腦袋高高抬起,根本不拿正眼瞧朱標和朱樉兩人。
趾高氣揚的說道:“哪來的兩個毛頭小子,竟敢對咱的義子動手,真不怕死。”
“咱倒是誰!原來是永昌侯藍玉,藍玉你好大的威風啊!”朱標實在看不下去了。
朝廷每日都有參藍玉的奏折,說他飛揚跋扈,目中無人。一開始他還不信,現在真見識到了。
藍玉聽到此人說的話,感覺這聲音十分耳熟,這才仔細打量起朱標和朱樉。
“太……太子殿下。”藍玉撲通一聲跪下,額頭瞬間布滿冷汗,聲音顫抖道:“臣不知是太子殿下,多有冒犯,還望殿下恕罪。”
那原本被打傷的幾個義子,此時也嚇得臉色煞白,雙腿一軟跟著跪在地上。
朱標冷哼一聲,“藍玉,你平日裡囂張跋扈也就罷了,看在常姐姐的份上咱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接著朱標手指著藍玉身後嚇跪的幾人說道:“但你收的這些義子都是些什麼玩意?無故打砸彆人店鋪,還調戲良家少女,藍玉你該當何罪?”
藍玉身子抖如篩糠,不住磕頭:“殿下息怒,是臣管教無妨,來人!把他們幾個帶下去殺了!”
“太子殿下,饒命啊!”幾個兵痞拚命的朝著朱標磕頭。
幾個官兵聽到藍玉的吩咐,也不管地上磕頭的幾人拉著他們就下去了。
藍玉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心中暗暗叫苦。他本以為隻是自家義子與人起了衝突,隨便教訓一下對方便可,卻沒想到對方竟是太子殿下。
朱樉站在一旁看著眼前發生的事,這就是藍玉,彆看這貨現在囂張跋扈,以後死的老慘了,被老朱“剝皮實草”。
藍玉案受到牽連被殺的可是有一萬五千人,其中包括一位公爵、十三位侯爵和兩位伯爵。
晚年的朱元璋太狠了,真的殺得人頭滾滾,幸虧自己穿越到他兒子身上,老朱這人對自家孩子真沒話說,對下麵的大臣那就動不動就殺頭。
朱標見藍玉如此模樣,心中的氣也消了一半,畢竟藍玉還算是他的舅舅,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太過懲戒於他。
看著還在磕頭的藍玉開口道:“好了,彆磕了,起身吧!”
回頭看向躲在他身後的柳若雲說道:“姑娘,你盤點一下損失多少,咱讓他們賠你銀子。”
柳若雲見跟自家秦王而來的竟然是當朝太子,心中又驚又喜,連忙跪地道:“民女拜見太子殿下,民女這店鋪損失倒也不算多,不過這些日子怕是要停業修繕了。”
朱標點了點頭,看向藍玉道:“藍玉,你義子惹出的禍,這賠償銀子和店鋪修繕費用你出,另外,再拿出一千兩銀子給這位姑娘,就當是精神補償。”
“是,咱等下就派人把銀子送來。”藍玉聽到朱標說的話,也知道朱標氣也消的差不多了。
就當他起身看到朱標身後的柳若雲之時時,也是一驚。
“外甥女你沒死啊?”隨後又搖了搖頭,他外甥女死了好多年了,但眼前之人長的太像了,以至於當他看到也差點認錯。
朱標看藍玉如此,也知他認錯了忙開口:“跟孤回太子府,咱有事問你。”
“二弟你是跟咱去太子府還是回你的秦王府?”朱標轉頭問朱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