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禾說完,便哼著歌離開了阮大祥家。
待阮星禾走後,阮大祥頓時怒不可遏,對著桑秋葉怒吼:“她把欠條給你了,你怎麼不早說?”
桑秋葉也很委屈:“早說晚說有什麼關係?反正欠條到手了,以後不用怕阮星禾,不必再被她拿捏了。”
阮大祥氣的跳腳,“沒關係,怎麼沒關係,你沒看她剛才把我損的跟孫子似的?我要是知道欠條已經到手了,我還會忍氣吞聲?”
桑秋葉不服:“就算你知道欠條已經到手了,你能把她怎麼樣?還不是一樣被當成孫子?”
“媽,早該跟爸說一聲,家裡不就省下一頓飯?你看看爸帶回來的肉,菜,都進了她一個人的肚子。”
“桑秋葉,你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點心,正經事沒有你,屁事一籮筐,你腦袋被驢踢了?”
......
阮大祥心裡憋屈,將桑秋葉罵了個狗血淋頭,同時,阮星陽也在一旁附和著阮大祥說她的不是。
自從阮星蘭走後,她更加感受到了在這個家裡身為外姓人的孤單,此時,對阮大祥也是失望至極。
“大伯,大伯母,你們彆吵了......"
"還不滾?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桑秋葉惹不起阮大祥和阮星陽,還能惹不起阮星海?
於是,她對阮星海毫不客氣,“以後沒事彆總是往我們家跑,現在,阮星禾訛了我們家那麼多錢,你繼續要去啊,有事找她,彆找我們家,沒看見她現在那麼能耐嗎?”
桑秋葉一頓數落,指桑罵槐的將阮星海罵了一頓,趕出家門。
待阮星海離開,桑秋葉怒氣衝衝的瞪了阮大祥和阮星陽一眼,徑直回了房間。
阮星禾離開後,立馬跟白小聖溝通:“聖子,最近怎麼沒有雪球的消息?阮大祥是不是又貪汙了?不然的話,他們家哪來的那麼多錢?”
白小聖點頭:“確實是貪了,還貪了不少,這次,可能真的缺錢缺的很了,平時總是小心謹慎不想被查出來,每次也不敢多貪,這回,他可是毫不客氣的接受了原料廠的賄賂,足有上萬塊。”
“那麼狠?”
“他去采購了一批氨綸,以次充好,拿了上萬回扣,現在廠裡用的這批氨綸,纖維網上的膠水和磨料都差得很,有一批原料纖維很難打散和梳理,蓬鬆度差,廠裡都沒查出來呢。”
阮星禾點點頭,表示明白了,“是時候讓他喝一壺了,但是,這件事,怎麼舉報比較合適呢?”
白小聖撇撇嘴,“就那麼點事,直接寫幾封舉報信往那些地方一投,簡單粗暴就好。”
阮星禾若有所思,“說的也是,現在,一旦有點風吹草動,他阮大祥就吃不了兜著走,何況,還有咱們助攻呢。”
白小聖舉雙手雙腳讚同,趕緊收拾了這煩人的一家人,真是一天都不想看見了。
“行,我離開這裡之前,就給他舉報了,讓他好好喝一壺,看他還能蹦躂到幾時?”
和白小聖交流著,阮星禾便回了家。
她才到家沒多久,阮星海跟著回來了。
這回,他臉色又黑又臭,沒直接撲上來喊老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