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反射神經越敏感,就越快,甚至可以快過大腦的行動指令。
夏兔十幾年如一日的鍛煉反射神經和身體敏感度,敏感的反射性早已經成為本能。
被人一下子握住要害,那種感覺就像從尾椎鑽進去了一隻蚰蜒,在全身骨髓裡閃電爬過,酥麻了全身每一個細胞。
她心裡想著溫柔一點的。
可是身體反應完全不受控製,被那種麻蜒骨髓的感覺激得全身肌肉本能收縮在了一起,猶如一隻受到刺激的大狸貓,反手成爪胳膊瞬間朝張楚河的喉嚨鎖了過去。
張楚河卻沒有意識到危險下一秒就會到來。
得償所願觸及到了夢裡才能掌握的地方,心裡砰砰直跳歡呼雀躍的同時,指間也反饋回了一種無法描述的感覺。
和孫冉的軟,根本不一樣。
和想象的觸感,也完全不一樣。
雖然隻觸及到了一點點,但神經末梢已經很好得將觸感反饋了過來。
韌性中有著柔軟,柔軟中卻又有著韌性。
非常意外。
又非常不理解。
為什麼同樣是女孩子,差距卻這麼大。
害!
這就碰到張楚河的知識盲區了。
已經發開的麵,和剛和的麵能特麼一樣嗎?
奇怪的念頭閃過。
張楚河想要完全掌握一起。
就在這時,夏兔的反手成爪的爪子,像是黑暗中的毒蛇,快若閃電到了張楚河的喉嚨前。
以夏兔爪子上的力道,隻要卡到人的喉嚨上,不將人掐死,也得掐個半死。
張楚河卻依舊沒有發現什麼危機。
隻感覺眼前黑影一閃,還沒有反應過來黑影是什麼,就感覺到一隻手擦著自己的喉嚨伸進了懷裡。
千鈞一發之際,夏兔理智終究還是壓住了身體的反射性。
張楚河卻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主動給甜到了,小手順著喉嚨上的肌膚一直下探,滑膩的觸感和指甲帶過的堅硬,在皮膚上是那麼的舒適和刺激。
小兔姐難道春心大動了?
也是哦。
都二十七快二十八的人了,哪裡扛得住我這麼溫柔和這麼帥,再被自己一感動。
怪不得追女寶典守則:女人是需要去用情感打洞的生物。
今晚這女裝,不虧啊!
張楚河心猿意馬,正準備上下其手做些什麼。
夏兔已經伸手探到了張楚河的罩杯裡,摸出了用韓迪睡衣包著的梨。
“這麼大,裝的什麼?”
一到手,立馬就知道不是蘋果就是梨。
抓著手裡的梨放在張楚河肚子上,夏兔伸手進去又是一摸,又摸出來一個。
頓時。
張楚河胸口的鼓鼓囊囊沒有了。
而心猿意馬的想法,也被打斷了。
夏兔像是找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將睡衣拆開,借著包廂昏暗的燈光,拿著梨在身上擦了擦,抱著啃了起來。
哢嚓!
一口下去,汁水濺得滿嘴都是。
夏兔感覺水分不錯,味道也不錯,吃著手裡的梨,將另外一個梨從睡衣碎布裡拿出來,遞給了張楚河。
張楚河感覺哪裡不對勁。
不是該自己吃大白兔的麼,怎麼成吃梨了。
懵逼接過梨。
心裡還是有些戀戀不舍,看來今天,是彆想吃到大白兔了。
抱著手裡的梨鬱悶啃了口。
僵硬木柴,猶如嚼蠟。
夏兔卻吃得哢嚓哢嚓響,說道:“這麼大,還挺甜的。你買的?”
甜?
甜個屁哦。
張楚河奇怪道:“不甜啊。”
夏兔把自己手裡的梨,遞到了張楚河嘴邊:“你嘗嘗。”
頓時。
心裡的鬱悶少了許多,多出了一絲甜味。
張楚河張開嘴,順著夏兔剛才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口。
一入口,汁水四濺。
甜。
真的很甜。
張楚河感覺有些奇怪了,都是一樣的梨,怎麼味道差距這麼大。
借著昏暗的燈光看了一下,頓時明白了。
“你這個是母梨,我這個是公梨。”
夏兔愕然:“梨還有公的母的?”
張楚河拿起自己手裡的梨,遞到了夏兔嘴邊,夏兔啃了一口。
真難吃,一點甜味都沒。
張楚河拿著梨的屁股,說道:“你看,我的這個梨屁股鼓囊囊的,是公的。”
說著,又拿著夏兔手裡的梨說道:“你這個就是母的。”
夏兔好奇看著自己手裡的梨,梨屁股裡有個深坑,和張楚河手裡的梨一比,差距特彆明顯。
“梨居然也分公母啊!”
說著,夏兔將兩個梨的屁股對到了一起,感覺特彆有意思。
張楚河卻一下子再次興奮起來。
這......難道是暗示我?
但想到之前夏兔的反應和以前說過的話,張楚河興奮地同時有有些不確定。
哢嚓。
哢嚓。
你吃我一口,我吃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