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河!”
早上六點半。
太陽剛剛掛上樹梢。
張楚河睡得正香,做著好夢。
夢到和自家兔兔姐的婚後生活很是甜蜜幸福,偶然淩璫舞來串門,兩個女人在外麵做飯,自己打遊戲,做好了兩人一起為自己夾菜,美滿至極。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叫自己。
分不清夢境與現實。
脖子一歪,滿足一笑,藍色的枕頭上可以看到明顯哈喇子,將枕頭套的藍變成了灰色。
忽然,夢境一變。
成了和夏兔單獨相處的場景,這個野蠻不講理的女人,變得非常溫柔。
抓著自己的手,慢慢放在她胸口,並主動親了過來,並且還問他跟小兔兩個人誰好。
夢裡。
不會思考。
忽然之間,溫柔的夏兔就露出了真麵目,溫柔不再,揚起修長的腿就在他身上一陣亂踹,踹得那叫一個狠。
嗯?
怎麼這踹的這麼逼真?
“張楚河,都幾年了,你還不起來,趕緊給我起來鍛煉。”
誰在叫我?
有人在踹我。
張楚河意識逐漸回歸,感覺背後有人踢自己屁股,等看到是誰踢自己,差點被沒嚇死。
是夏兔。
但和剛才夢裡不一樣,臉上貼著麵膜,就這樣站在人床頭,大清早的簡直能嚇死個人。
張楚河沒睡好,哀了一聲:“大姐,你就不知道敲門嗎?你這樣進來會嚇死人的。”
夏兔穿著睡臉上看不見什麼表情,不動聲色看了一眼張楚河身上鼓囊囊的夏涼被,心裡啐了一口,嗬嗬道:“你知道我巧門巧了多久嗎?睡得跟豬一樣。趕緊起來,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最為補陰陽,趁著這段時間我有空,你和小迪趕緊把樁功給我練好了,明天彆讓我再叫你。”
說著,夏兔踩著拖鞋出了門。
張楚河看著她的背影,沒有了平時的眼饞,睜著大眼往床上又躺了下一副死魚樣子。
擾人清夢,果然是世界上最可惡的事。
躺了幾秒鐘。
張楚河從床上爬了起來,拿著手機到了廁所開始刷牙連帶拉屎。
一下子就不困了。
“在嗎?”
“周末去哪玩了?”
“不會是出去泡妞了吧?”
“生病了?”
“這天氣太熱,空調吹多了容易感冒,注意多喝熱水。”
“......”
好家夥。
微信十幾條未讀消息。
都是巴拉巴拉小魔仙發來的。
從昨晚十點開始,每條消息大概間隔了十幾分鐘到半個小時。
張楚河心裡竊喜不已。
他能感覺到,淩璫舞似乎越來越在意自己了。
雖然,目的是希望自己帶她飛。
楚河漢界:“昨天跟我姐出去玩了一天,太累,回來就睡了。”
淩璫舞沒有回消息,最後一條消息半夜兩點發的,估計還在補覺覺。
張楚河美滋滋的解決完屁股問題,用洗麵奶洗掉臉上的油氣,頓時困意消失,精神了許多。
穿上馬褲和襯衫出去,就看到韓迪剪了幾個蛋和火腿腸,打了新鮮豆漿,拿了三個碗正在倒著。
看到張楚河過來,韓迪靦腆笑了下。
張楚河則問道:“你們今天不上班?”
平時夏兔和韓迪走得很早,不到七點人就不在家了。
韓迪笑著說道:“我們也是九點半上班的,前段時間剛去公司很多事不懂,就早點去學習。”
張楚河哦了一聲,眼看韓迪已經準備好早餐,扭頭喊道:“姐,吃飯了。”
夏兔洗把臉從洗手間走了出來,挑了挑眉毛說道:“以後不要叫姐,要叫哥,知道了嗎?”
噗嗤!
韓迪一笑,差點被嘴裡的豆漿嗆到。
張楚河則是眼神嘲諷,當哥,你有那東西嗎。
但好漢不吃嘴上虧。
張楚河拉著長音答應了一聲,一起吃起了早餐。
每人兩個簡單,一根火腿腸,等到吃完,再喝上一碗豆漿,隻能說不餓了。
不過也正好。
張楚河主動收拾了碗筷。
不久,走到露台脫下鞋子,跟著夏兔和韓迪一起鍛煉起來。
兩個女人都穿著非常寬鬆的長裙睡衣,欣賞不到她們膚色的細膩。
但同時,卻又有一種更加惹人心動的誘惑。
夏兔的睡衣愣是被她頂出了很遠,讓人深深懷疑她這是孕婦裝還是睡衣。
韓迪就要好了許多,但這也就是跟夏兔比,寬大的睡衣也依然無法掩蓋她的過人之處。
兩人麵朝太陽,張楚河背朝太陽。
三人就這麼迎麵站在一起,紅日灑在彼此身上,映紅了三人的臉龐。
八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