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林塞薩港也就是公主港,這裡的地下河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譽為新的世界七大奇跡之一。
劃著橡皮艇穿梭在地下河下方,洞窟裡布滿鐘乳石和石筍,張楚河和夏兔輪流拿著相機到處拍著照,再讓酒店同行的服務生給兩人拍上一組合影照,留下了美麗的瞬間。
整個地下河八公裡多長,是世界上最長的可航行地下河。
兩人玩得不亦樂乎,等到航程結束再回島上,太陽已經西下,紅日停留在海麵上,餘暉照耀著海水,坐在海邊欣賞著落日,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和舒適。
此時。
張楚河和夏兔背靠背,坐在島上的沙灘附近。
夕陽的溫和,令夏兔心裡有種從未有過的寧靜和輕鬆,背靠著自家小男人並不算寬厚的脊背,她感覺真是舒服極了。
但還是稍稍有些遺憾。
如此良辰美景,如果韓迪也在的話,一切就美滿了。
張楚河倒是沒有這麼好色,隻感覺世界好像變大了許多,這些天見過,接觸的,享受的,上一世做夢都想象不出來。
帶槍的安保,私人的島嶼,皇家的禦廚,再到島上幾十號人一條路的服務。
從未有過的享受,令他感覺自己的眼界開闊了許多,心也大了許多。
以前自己居然會有幾百萬吃一輩子也吃不完的想法,現在看看,何其幼稚。
生活。
生下來就是為了活下去。
但同樣是生活,有錢的生活,和拮據的生活,真的是兩個世界。
並不是有一口飯吃,就叫活著。
不由,張楚河想到家裡的父母,省吃儉用掙錢,一個月連三斤肉可能都沒吃過。
如果下次再來,一定帶他們出來看看世界。
夕陽逐漸隱沒在海水之下,夏兔說道:“老公,我餓了。”
這話有點煞風景。
張楚河卻有些想笑,他覺得,自家老婆真是坦率可愛極了。
站起身,將自家兔兔姐拉起來。
張楚河壞笑道:“那要不要先吃點彆的東西墊墊。”
沒吃過豬肉,誰還不知道豬會跑。
夏兔看著張楚河臉上的壞笑,沒好氣滋著牙,比了一個咬掉的姿勢。
男人,總是貪心的。
擁有了一個女人,就想占有她的一切。
張楚河心裡蠢蠢欲動,抱著夏兔一陣亂親亂抓,邪惡的目的顯而易見。
夏兔被自家小男人弄得意亂情迷,熱情回應著。
一番激吻。
兩人逐漸分開,走到了Latitude美食區。
這裡設有開放式廚房和露天酒店,酒店充分利用了大自然風光,樹乾猶如鬼斧神工的拱橋,籠罩出了一個優美的圓弧頂棚,燈籠式的燈光懸掛在樹乾弧度中間,橘黃色的燈光充滿浪漫味道。
和國內大城市夜晚看不到星空相比,頭頂繁星極其明亮,一閃一閃,猶如情人的媚眼。
張楚河剝開一隻大蝦,遞到了夏兔嘴邊,夏兔張開嘴咬住,用叉子叉起一塊切好的牛排喂到了張楚河嘴裡。
你情我濃,仰望著頭頂的繁星,吃著精致的美食,彼此之間的點點滴滴,都不斷融合到了生活之中。
夜漸漸深了。
白天的熱氣在海風吹拂下早已散去。
沿著沙灘散著步,光著腳踩在沙灘上,尚有餘溫的沙礫有著說不出來的溫熱和舒服。
兩人在沙灘上你追我趕,打著鬨著,玩得開心至極。
海浪輕輕打擊著沙灘,浪花聲,猶如譜奏著輕快的音樂。
島上非常注意個人隱私和安全,海邊四周的水域裡設有隔離帶,四周也沒有監控和其他人,給客人留下了足夠的隱私和空間。
張楚河看著自家兔兔姐在月光下反射著微光的小腿,忽然色心大起,想要來一場特彆的親密。
“老婆,你會遊泳嗎?”
張楚河一本正經說道。
夏兔心眼剔透,這家夥屁股一撅,哪還不知道他想乾嘛。
她倒是不介意這些,這座島現在是兩人的私人領地,小男人也是自己的,做些什麼倒也挺好。
但夏小兔的性格,可不能表現得太直接。
於是,夏兔故作不知,說道:“會啊,怎麼了。”
張楚河說道:“你教我遊泳吧。”
說到遊泳,夏兔就想笑,這家夥水性不咋地,還想打壞主意。
“好。那我們回去拿泳衣。”
張楚河打著壞主意,哪會讓夏兔回去拿泳衣,賊兮兮說道:“這麼遠,反正又沒人。”
夏兔不說話,裝作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這份羞怯刺激的張楚河大樂,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可愛的女人就地正法。
三下五去二脫掉身上的衣服和褲子,張楚河身上就剩下了內褲,也不管自家兔兔姐的羞澀,就扯開了她身上的裙子。
藍色的內衣,在月光下包圍著美麗的景色。
張楚河將夏兔的裙子往沙灘上一丟,抱起她就下了水。
岸邊的海水,被沙子的餘熱加溫,不會太冷也不會太燙。
兩人也不往深水區去,就在淹沒到脖子的地方,練習起了遊泳。
淺水區,張楚河還是不怕水的,幾個猛子憋著氣鑽到水下,沒有多久,像是章魚一樣,一會就解除掉了夏兔的防禦。
等到再從岸上竄出來,手裡抓著一條藍色的蕾絲小褲,笑得極其奸詐。
夏兔笑著錘他,這廝卻借助水的浮力,將人一把端了起來。
“老婆,我愛你。”
那雙眸子,在月光下反射亮光,深情而又專注。
夏兔摟著他脖子,對視著,心裡很甜,嘴裡卻說道:“油嘴滑舌的,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張楚河也不辯解,用唇齒給予了最真實的回應。
海浪拍打著沙灘,一波一波的浪濤,濺起了大片晶瑩的水花。
啪啪啪的波濤聲猶如千軍萬馬,令人心神搖曳。
五分鐘後。
張楚河很是沮喪,臉色木然。
夏兔輕笑著,知道自家小男人又受挫折了,本想告訴他按照自己教的呼吸法來控製身體,但想到過兩天回國,也就暫時不準備告訴這家夥。
抱著自家小男人親了親,夏兔說道:“老公,你知道嗎,以前我看到男人就討厭。”
張楚河眼神一動,說道:“現在呢?”
夏兔輕笑著,說道:“還是討厭,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很喜歡跟你在一起的感覺。”
張楚河一動:“這樣嗎?”
夏兔笑個不停,再次親了過去。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又很短。
早上起來打打網球,有時間出去打打高爾夫,再劃著橡皮艇遊覽清澈見底的珊瑚海,一天下來力乏之時,回到酒店做一個專業的按摩護理,當真是愜意至極。
飛機的發動機轟鳴著懸浮在巴拉望島上空,望著這個留下了彼此痕跡的地方,忽然覺得這三天實在是太短暫了。
離島漸行漸遠,張楚河抓著夏兔的手,目光堅定。
將來,一定要把這裡給買下來。
飛機的速度,自然比渡輪要快上許多。
很快,飛機將兩人送到了馬尼拉國際機場。
就要回國了。
張楚河滿心不舍,站在機場大廳說道:“老婆,那你什麼時候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