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洛雲楓捏了個蘭花指,表情嫵媚說道:“張大官人,奴家也不差的啊。你怎麼能隻寵幸梅姐,不寵幸奴家。”
張楚河哈哈大笑:“洛哥你要是肯來,我打開大門歡迎。”
“張總,我屁股洗白了,任你索取,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唐翊延也跟著說道。
沒有絲毫廉恥,簡直是拉低了幾人談話的逼格。
整個包廂洋溢著大笑,氣氛熱切,算的上真正的賓主儘歡。
由於喝了不少酒。
張楚河也沒有急著走,到了公司午休了下,省的路上開車就被查到酒駕就不好了。
等到往椅子上一躺,困意湧來,漸漸睡了過去。
“張楚河?你他嗎的怎麼回事?這個月就你業績最差,你是不是不想乾了?”
嗯?
什麼情況?
楊逝水,你他嗎的居然敢吼我?
不是老子仁慈,你特麼虧到跳樓了,居然敢吼我?
等等?
什麼情況?
我的定製西裝呢?
2021年2月1日?
怎麼會這樣?
難道我之前都是在做夢?
“張楚河,晚上給我留公司加班,任務完不成,你這個月獎金就彆想了。”
到底是我現在做夢,還是以前在做夢?
我不是重生了嗎?
兔兔姐!
張楚河趕緊打開微信看了看。
一看,人都傻了。
他這才發現,自己用的還是以前用了好多年的小米鬨特5,而不是自己花了七千多買的蘋果7。
難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做夢?
晚上九點多,拖著沉重的身軀回到住的地方,狹窄的空間裡,還是那麼陰暗和潮濕。
“張楚河,明天把你房租交下。”
房東趙強東挎著收錢的錢包,走過來說道。
這狗比不是坐牢了?
難道,我之前真的是在做夢?
我沒有重生?
忽然,場景一變。
母親淚眼婆娑說道:“楚河,以後媽不能照顧你了,你也這麼大了,要學著懂事點,不要再碰網貸了,那就是個無底洞。”
夢中夢,夢中有夢。
夢裡,張楚河已經分不清夢與現實。
“難道我之前,都是在做夢?”
“看來自己最近看的太多了,真的老做白日夢。”
在街上拉麵館吃了一碗拉麵,他準備去超市買點東西。
忽然,一個人喊道:“張楚河,好久不見。怎麼最近都沒看到你,你跑哪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你這個沒良心的負心漢。”
是淩璫舞。
看著自己梨花帶雨,那雙眼睛是那麼的動人。
忽然,場景再次一變。
張楚河趴在桌子上睡覺,感覺有人推自己,等一睜眼,就看到總經理廖天華一臉憤怒站在自己麵前罵道:“我給你們一天開一百塊錢工資,就是請你們來睡覺的?不想乾就給我滾蛋。”
就在這時。
張楚河感覺有人真的在推自己。
“張楚河。”
“張楚河。”
“張楚河。”
張楚河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看到了總經理廖天華。
“怎麼回事?”
“又睡覺。”
“是不是晚上沒休息好?”
“要不要給你蓋個毯子啊?”
張楚河感覺頭疼不已,迷迷糊糊還沒從夢裡醒過來,心驚膽戰說道:“不用了廖總。”
廖天華說道:“你看看你,上班不是睡覺就是打遊戲。一言不合你就懟人,楊主管都被你罵的是一愣一愣的,你比我現在這個老板還要牛皮呢。”
張楚河還半夢半醒,趕緊說道:“對不起廖總,我下回不敢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彆開除我。”
聽到這話,廖天華語重心長說道:“我為什麼要開除你?”
“我是想說,這麼好的職位,要是公司沒了的話,你上哪找去?”
“你們年輕人,沒有體會過苦日子,一定要珍惜這種來之不易的好日子。”
這......不對勁啊!
張楚河意識漸漸回歸。
低頭一看,自己的定製西裝又回來了,桌子上的手機又變成了蘋果7。
總算是鬆了口氣。
還好,幸運沒有溜走。
就在這時,廖天華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張哥,公司就要扛不住了,你多少投點,看在這麼長時間我沒有扣過你公司的份上,你投點,我給你升值,經理,總經理,隨便你挑。”
張楚河眼神怪異,總算確定自己現在的生活真不是做夢。
還好,還好。
這一確定,張楚河心裡底氣無限拔高,不解說道:“廖總,你這是乾什麼!”
廖天華心裡有苦說不出。
以前,他以為自己接下公司在鷺島的盤子,就是撿到一隻會下金蛋的雞。
但最近,他才明白,那個該死的毛不易給他留了個雞窩,而他自己就是那隻雞。
還是被拔了毛的。
基金公司那邊好幾個盤口都被清盤,很多客戶虧慘了,接二連三找上門威脅他賠錢。
公司旗下的資產已經成了負數。
他借錢的那些金主,不知道從哪知道了他的情況,也一個個上門逼著要錢。
前段時間,鷺江道那邊一個盤子,大金主帶著人和槍,直接威脅清倉先把他的本金拿出來。
經曆了這麼多事情,廖天華真的山窮水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