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河雖有斬妖除魔之心,奈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最後五百萬,被人搶走。
“老公!是我好,還是姐姐好?”
夏兔眼看張楚河裝死,嫵媚看著他呢喃說道。
“老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張楚河知道夏兔是在整自己,於是趕緊求饒道。
夏兔卻不同意,嗤嗤笑道:“小男人,你喜歡小迪嗎?我上次把你分給她一些,要不,把她也分你一點!”
臥槽!
太刺激了。
雖然明知道夏兔妖孽,卻沒想到妖孽到這種地步。
本來已經真的有心無力,此時聽到這話,張楚河再次來了精神。
然後......
沒然後。
連一百萬都拿不出來的男人,談什麼資本啊!
夏兔已經出了房間。
張楚河生無可戀望著天花板,也不知道找個這麼妖孽的老婆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心裡哪還有什麼後宮欲望!
咕咕!
已經一點鐘。
脊椎,也感覺空得厲害。
肚子也在抗議。
張楚河聽到夏兔喊自己吃飯,於是穿著拖鞋下了床。
臥槽!
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兩腿都在打哆嗦!
張楚河扶著牆休息了好一會,才兩眼無神出了臥室。
菜,還是平常的菜。
但桌子上,卻擺著一碗瓦罐湯。
裡麵燉了枸杞、蟲草,還有紅棗當歸人參,主料用的是燕窩。
隻不過,聞起來有股焦糊的味道。
夏兔將瓦罐推到張楚河麵前:“這是我特意幫你燉的,你嘗嘗味道怎麼樣。”
張楚河人都傻了!
明明記得老婆很會做飯的啊,怎麼燉出來這麼一個玩意?
難道,第一次見麵老婆做的那些菜,都不是她做的?
張楚河感覺自己發現了真相,忽然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這不會毒死人吧?”
張楚河不敢喝,小聲嘟囔了一句,
韓迪本來低著頭,不敢去看張楚河,聽到這話,忍不住噗嗤一笑。
夏兔不樂意了,一拍桌子道:“給我喝,一會繼續。”
繼續啥?
張楚河呆了一下,差點直接跪下。
我滴個神啊!
這會要老命的。
以前還不明白什麼叫做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棉花針。
此時,張楚河忽然有了一種深深的體會。
抱著悲壯的氣勢,張楚河抱起瓦罐,也不去品味到,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夏兔卻趁機湊到韓迪耳朵邊,小聲說道:“小迪。你剛才笑得很開心啊,是不是剛才偷聽到什麼了?”
韓迪不敢多言,臉色緋紅,完全被吃得死死的。
忽然,夏兔在她嘴上親了一下:“分你一點。”
當著張楚河的麵,居然被這樣調戲,韓迪臉上都快滴出來血,再想到分你一點的意思,忽然發現張楚河目瞪口呆看著自己,又羞又氣,狠狠在夏兔腿上掐了一把。
夏兔卻是臉皮超級厚,緊繃大腿,結實的肌肉和光潔的牛仔褲沒有了一絲縫隙,韓迪居然掐都掐不住。
氣得她隻能拿桌子上的菜撒氣。
很快,一頓飯吃完了。
張楚河卻顧不上平時洗碗的規矩,拔腿就跑。
回到房間把門鎖上,才終於鬆了口氣。
以前還想著草死你怎麼怎麼,這特麼真是太天真了,看來,自己必須得加強鍛煉才行,老婆的肌肉控製太離譜了,這樣下去的話,自己恐怕是一輩子都彆想翻身了。
而此時。
寶島山莊。
淩璫舞吃完叫的外賣,摸著肚子,感覺飽了真是幸福。
就是還缺點什麼。
要是大騙子在,自己靠著他睡一覺,那就更美滿了。
於是,她拿出手機發了一條微信。
叮咚!
巴拉巴拉小魔仙:“在嗎。下午有沒有事,咱們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這主意不錯啊!
不然一會老婆要是再收拾自己,那真要把自己給弄死了。
就去小魔仙那裡避避風頭!
一想。
張楚河跑洗澡間洗了個澡換好衣服出了門。
夏兔問道:“又上哪?”
張楚河乾笑道:“出去轉轉,今天天氣不錯,順便曬曬太陽。”
天氣不錯?
夏兔看了一眼外麵的陰天,似乎隨時都會下雨,隻當這家夥是被嚇怕了,抿嘴一笑:“晚上再夜不歸宿,看我怎麼收拾你。”
張楚河乾笑著,灰溜溜跑了。
等上車,才在心裡狠狠發著誓,一定好好鍛煉身體,堅持不懈,做那齊天大聖金剛不壞的美猴王。
開著車不斷吸氣,提肛鍛煉著控製力。
哪怕是任何一秒鐘,張楚河都不敢再放鬆。
約莫十分鐘。
寶島山莊到了。
大門開著。
張楚河直接將車開進院子,反手關上大門,進了彆墅。
淩璫舞已經收拾好客廳,看到張楚河來了,心花怒放撲了過來。
好家夥!
這一看就是要熊抱的姿勢。
張楚河心裡發虛,卻隻好鼓足所有力量,將人抱住。
平時抱上一百斤輕而易舉,此時卻兩腿打哆嗦,胳膊發抖,差點沒把淩璫舞給弄到地上。
不敢有任何耽誤。
張楚河露著虛假的笑容,匆匆抱著人到了沙發上,才重重鬆了口氣。
淩璫舞感覺不對勁,看著張楚河虛白的臉色道:“怎麼了?生病了?”
沒,就是你姐姐太厲害了。
我打不過!
張楚河乾笑一聲說道:“沒事。就是作為跟朋友一起喝酒,有點困。”
淩璫舞信以為真,調整了坐姿,將張楚河腦袋放到自己腿上:“那你睡會。”
太溫柔了。
誰會想到曾經高冷的女神,成了女人會這麼溫柔。
張楚河枕著淩璫舞的大腿,忽然很想哭,這貨終於意識到,自己是被夏家那三口合起夥來給坑了。
再想想自己又莫名其妙睡了淩璫舞。
一時之間,張楚河居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虧了,還是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