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韓誌江一頓暴打,村裡都見識到了有錢人的囂張跋扈。
但卻沒有人過來幫韓誌江放一個屁,就連村主任,都是乾看著,不打算摻和這種家務事。
好吧!
主要是車隊太大了,來的人太多了。
就跟戰神歸來看到女兒住狗窩,大手一揮十萬將士歸來一樣,誰沒事上去找抽。
隨後,就是夏兔和村支書聊了聊,丟了五十萬丟給村裡修路和建設路燈,可以說是給韓迪長足了麵子。
十裡八鄉的人都紛紛跑來看熱鬨,就連很多跟韓家都多年不走動的老親戚也都笑嗬嗬來串門了,三間平房的院子,幾乎被來來往往的人給踏平。
“這是哪的大老板啊。”
“看車牌,像是咱們當地的,但這輛車,像是鷺島的,應該是租的車隊吧。”
“就算是租的車隊,這麼多車跟人,一天怕是就得十幾萬?”
“十幾萬?想都彆想,這車隊就沒有低於三十萬下的車,一輛車隨便出去接個親也得五百紅包,還彆說那些人了,一天最少得二三十萬花。”
“韓家算是攀上高枝了啊。”
“可不是,她媽熬了一輩子總算是熬出來了,生兒子有啥用啊,還得給他買房子,還得給他出彩禮,這養個女兒還不一樣享福。”
“那是人家小迪命好,遇到貴人了。”
“反正啊,韓家這次是發了。”
:“發也是人家母女發了,沒看來了就先把韓誌江暴揍了一頓。”
“那是他該揍,要是他是我家的,老子早揍死他了,人家好好跟他過日子,生的女兒個個標誌,他還不知足,打死他都活該。”
“......”
華夏人老毛病,就是愛湊熱鬨。
人們堵在韓家院子門口,交頭接耳,紛紛議論著。
有打探討論張楚河到底是什麼身份的,有羨慕韓迪嫁了個有錢人還這麼受寵的,也有嘲諷韓誌江自作自受,最後被閨女狠狠打臉的。
鄰居和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親自,則拉著韓迪母女問東問西,羨慕、巴結討好,臉上的笑容幾乎就沒聽過。
一個個親熱的就像是關係多好一樣,恨不得住在韓家不走。
韓誌江很乖,脾氣好的不得了,像是綁在屁股上的圓球,一直跟著張楚河來回打轉。
但可惜碰了一鼻子灰,全是冷漠,隻好又去討好女兒和老婆。
一輩子都沒有享受過丈夫的巴結和討好,韓迪母親老來縱橫抱著女兒痛苦不已,卻做出了決定讓韓迪彆給家裡錢,也彆留在家裡。
韓誌江差點被氣死,但夏兔隻是看了他一眼,就差點沒把他給嚇死。
生活就是這樣!
你永遠都不會想到,彆人家的孩子怎麼就突然飛黃騰達了,就像是你永遠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明明自己家有錢還是沒錢跟彆人都沒什麼關係,卻總是有勢利眼趨炎附勢。
世間冷暖,莫過於如此。
韓家母女抱頭痛哭,夏兔給了張楚河一個讚許的眼神,示意他這回乾的漂亮。
張楚河回了個得意的眼神,也是誇老婆這回打的對。
接著,帶來的人就安排了酒席和婚宴,這事說白了就是直接來通知韓家一聲,所以當天就擺了一百零八桌流水席,兩天之內隨便十裡八鄉的人來吃。
撒錢一樣撒出去,韓迪這一場婚姻算是直接在鎮上都出了名。
兩天過去。
韓迪和母親難舍難分告彆,這個在農村一輩子的女人,嘴裡說著不管韓誌江了,卻死活都不肯離開這裡。
還有個兒子在,她已經紮根在了這塊土地上。
韓迪沒辦法,隻好給家裡留了二十萬,懷揣著也不知道是激動、舒暢,還心安的情緒,踏上了返程的路。
“放心吧。我們跟村支書說過,你爹要是敢再動手,他就直接把人送派出所去。”察覺到韓迪情緒很複雜,張楚河以為韓迪在擔心母親,頗有土豪味道大咧咧說道。
他哪知道,韓迪其實心裡在想,這婚雖然是假婚,可也是真婚,等回鷺島就要洞房了,她還沒想好跟誰洞房呢。
夏兔看著車,暗罵一身張楚河白癡,卻戲謔說道:“小迪。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燭夜,你是想跟大眼賊先洞房,還是先跟我啊。”
這怎麼好意思回答。
韓迪低著頭,臉色緋紅。
張楚河一下子就激動起來了,洞房這種事,肯定得自己來啊,老婆又沒牛子。
但想想很美滿,現實特彆骨感。
回到鷺島已經是半夜。
夏兔搶走了張楚河身上的新浪大紅袍穿在身上,拉著鳳冠霞帔的韓迪點了拉住進了房間。
本來嘛,這倒也沒什麼。
但操蛋的是房門竟然不關,一聲聲喘息從房間傳到客廳,聽得讓人抓狂至極。
叮咚!
“楚河,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淩璫舞的消息發了過來。
張楚河深感安慰,關鍵時間還是小魔仙寵著自己。
“下星期才能到,想我了?”張楚河抱著手機回道,但卻恨不得馬上衝到淩璫舞那裡,用金箍棒將天捅破。
“嗯,你想不想我。”巴拉巴拉小魔仙。
“做夢都在想,恨不得現在就飛到你身邊。”楚河漢界。
“我才不信呢,就會說好聽話。”
“真的,想你想的夜不能寐,思不能日,恨不得天天不睡覺,一直與君好。”
“就知道想這些,不理你了。”
“嘿嘿,你想不想?”
“我才不想呢?”
“真不想?那我下周再回去。”
“打死你!”
“告訴老公想不想?不然我就下個月再回去。”
“想。”
“想誰?”
“想你?”
“那我下星期再回去了哦。”
“討厭。老公,我想你。”
“想我乾什麼?”
“......”
“寶貝,說啊。”
“不理你了,我睡覺了,趕緊回來,我想你。晚安。”
“......”
夜深無眠,唯有清風從外來。
清風有信,吹來一陣陣呢喃和無比誘惑的歡快曲子。
夏兔恨不得把張楚河這個蠢貨給打死,自己把留著都暗示的這麼明顯了,這個豬頭居然還不敢進來。
自己把牛子借給他,真是糟蹋了。
笨死了!
有賊心沒賊膽的小毛賊。
“張楚河,你過來下?”夏兔朝外麵喊道。
叫我?
難道?
張楚河屁顛屁顛跑到門口,看著床上的一幕,暗暗咽了咽口水。
“去把屋裡那個棍子給我拿過來。”夏兔一本正經說道。
臥槽!
老婆太變態了吧。
“快點去,看什麼看,幾天沒挨打,你就不聽話了?”夏兔嗬斥道。
張楚眼神連眨,沿著口水回去拿了棍子,站在門口也不知道是進去還是不進去,之前說好的,自己替夏兔結婚,所以她先洞房,越界是要挨打。
韓迪已經要被羞死了,捂著臉通紅一片,卻不好開口。
夏兔則是被氣的半死:“你拿個棍子站那乾什麼?抽她啊。還要我交你怎麼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