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被人盯上了。”施琅皺起眉頭,“建寧黨的事情牽涉甚廣,想必是有人不願真相大白於天下,才會對知情人士痛下殺手。”韋小寶、雙兒、查繼佐與珂珂姑娘再次領命,投入到新的任務中。他們知道,這場風波的真相,即將浮出水麵。
在龍圖閣內,胡圖圖被安置在偏殿,由侍衛看守。韋小寶與雙兒開始仔細審閱書稿,發現其中記載的建寧黨曆史與他們所知的大相徑庭。“原來建寧王並非一味叛國,他早在歸順大清時,就立下了赫赫戰功。”查繼佐輕聲說道,他的目光落在書稿中的一頁,“這些戰功被後來的叛亂掩蓋,實在令人惋惜。”
珂珂姑娘輕撫佛珠,她的聲音透著一絲堅定:“我們有責任將真相呈現給聖上,還建寧王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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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兒的佛珠在書稿上輕輕摩挲,藍光閃爍間,她發現書稿中夾著一枚古老的銅質鑰匙:“繼佐,這鑰匙與之前在寶船殘骸中發現的相同,難道建寧黨與血璽司之間真的存在某種聯係?”
查繼佐點頭:“看來建寧王的叛亂,背後有著更複雜的原因。我們需深入調查,找出真正的始作俑者。”
此時,玄燁帝的密探來報,福建水師在廈門港發現了一批建寧黨留下的密信,內容與書稿中的記載高度吻合。韋小寶心中一喜,立刻傳令將密信與書稿對照審閱。
“雙兒,你帶人去福建,與水師提督施琅會合,徹查建寧黨在東南的勢力。”韋小寶果斷下令。
雙兒點頭,她知道這是一次至關重要的行動。珂珂姑娘則留在京城,協助查繼佐整理書稿與密信,驗證其內容的真實性。
隨著調查的深入,建寧黨的曆史逐漸清晰。玄燁帝在禦前會議上宣布,建寧王雖有叛國之罪,但其早年的功績亦不可抹殺。聖上決定,為建寧王平反,並在龍圖閣設立專門的展區,記錄建寧黨的完整曆史。
“小寶、雙兒、繼佐、珂珂,你們的功績,朕銘記在心。”玄燁帝的聲音洪亮而威嚴,“此次正本清源,不僅還建寧王一個公道,也為我大清的後世子孫樹立了公正的曆史觀。”
四人齊齊叩首,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們知道,這場風波雖已平息,但他們的使命尚未完成。建寧黨的曆史已被重新書寫,而他們的傳奇,仍在繼續。
隨著龍圖閣的新展區落成,大清的臣民得以了解建寧黨的真實曆史。韋小寶與雙兒站在展區前,望著那一卷卷詳實的記錄,心中感慨萬千。
“這場風波,終於畫上了圓滿的句號。”雙兒輕聲說道,她的目光中透著一絲釋然。
韋小寶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堅定:“是啊,雙兒,我們的故事,還在繼續。”
而胡圖圖,在這一切結束後,仿佛瞬間失去了生活的重心。沒了調查的任務,沒了每日研讀古籍的忙碌,他開始在龍圖閣的院子裡晃蕩。他看著閣樓裡進進出出的文臣們,聽著他們討論著建寧黨的曆史,心中五味雜陳。
“胡圖圖大人,您又在發呆啦。”一名小侍衛端著茶水路過,看見胡圖圖獨自坐在角落的石凳上,忍不住打趣道。胡圖圖回過神來,尷尬地笑笑:“哦,沒什麼,隻是覺得這日子突然清閒下來,有些不習慣。”
小侍衛放下茶水,好奇地湊近:“胡大人,您可真是難得糊塗啊。若是換成我,能卷入這麼大的一樁曆史秘辛,早就得意得睡不著覺啦。您倒好,成天這副迷迷糊糊的模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胡圖圖聽了,隻是笑笑,並未接話。他望著遠處春日的暖陽,心中思緒萬千。建寧黨的曆史被還原,他完成了祖父的遺願,為建寧王正了名。可他自己呢?未來又該何去何從?他本是建寧黨餘孽,如今身份尷尬,既無法回歸朝堂,又不願再回那破舊的故宅。龍圖閣雖好,卻也不是他能久留之地。
“也許,我該學著韋大人那般,過些灑脫日子。”胡圖圖暗暗思忖,可隨即又搖頭苦笑,“可我沒韋大人的運勢和能耐,怕是學也學不來。”
就這樣,胡圖圖在龍圖閣裡過著渾渾噩噩的日子。每日裡,他不是在院子的角落發呆,就是在偏殿裡對著空空的書架發愣。那卷書稿,如今已被妥善收藏在龍圖閣的展區裡,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而他這個書稿的提供者,卻仿佛被人遺忘在角落。
直到這一日,龍圖閣來了一位特殊的訪客。那是一位身著華服的中年男子,麵容和藹,舉止優雅。他一進閣樓,便直奔展區,對著書稿仔細端詳。在場的文臣們立刻上前招呼,得知這位是玄燁帝特意派來的學者,專程來研究建寧黨的曆史,便連忙讓開道路,任他查看。
胡圖圖也被這陣仗吸引,悄悄來到展區外圍,好奇地張望著。中年男子在書稿前站了許久,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角落裡的胡圖圖身上。胡圖圖一愣,下意識地想要躲開,卻被中年男子叫住了:“這位公子,可是建寧黨胡總管的後人?”
胡圖圖無奈點頭:“正是在下胡圖圖。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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