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連忙否認:"不能這麼說,我隻是想去探探情況,並未完全決定是否真心投靠。
"
荀諶戲謔地笑道:"真的嗎?看你平日裡對西涼王讚賞有加,似乎早已認定,如今怎又說還不確定?"
郭嘉坦然麵對質疑,繼續說道: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很多事情隻有親自體驗過,才能判斷真偽與優劣,這同樣適用於對人的認識。”
“我必須親眼見到才能做出最終決定。”
荀諶聽了這話,無奈地搖頭道:“你總是這樣。”
忽然想到什麼,他又追問:“對了,聽說文若給你寫信了,邀你投奔曹操,你怎麼想?”
郭嘉正色答道:“我已經看過他的信了。
文若信中對曹操的溢美之詞不少,但也確實有幾分真情實意。”
“不過據我所知,文若並非那種胡亂吹噓之人,而且他對曹操的描述與我心中的印象有不少吻合之處。”
“說實話,如果不是我打算先去西涼看看,或者會選擇直接投靠曹操。”
說到這裡,他微微一笑:“但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假設。
曹操隻能是我的備選,我心中第一人選始終是西涼王。
除非他讓我失望,否則我不會改換陣營。”
荀諶歎息一聲:“看來我們之間終究無緣。”
郭嘉認真說道:“友若,我必須告訴你,我認為袁紹絕非明主。”
“他雖出身顯赫,卻優柔寡斷,隻謀不決,表麵寬容內心猜忌,為小利可以舍棄道義,遇大事又畏首畏尾。
此人終將敗亡,僅看他縱容手下爭權奪利便可見一斑。”
荀諶聽完郭嘉直率的評價,雖然認同,卻也無可奈何。
作為臣子,他無法改變現狀,更談不上改換門庭,這樣的事情他絕不會去做。
荀諶聽完郭嘉的分析後,無奈地歎了口氣,閉口不言。
郭嘉所指出的問題,荀諶怎會不清楚?然而身為臣子,他能做的不過是儘力規勸自己的主公。
至於結果如何,他無法左右。
荀諶始終堅守對主公的忠誠,不願做任何損害家族聲譽的事。
對於以家族利益為重的東漢末年士人而言,這種行為是不可妥協的。
郭嘉洞察到了荀諶的心思,卻未多言。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也需承擔相應的後果。
他不願乾涉荀諶的決定,這不符合朋友之道。
稍作停頓後,荀諶問及出行時間,郭嘉答曰近日即動身。
荀諶忽然想起一事,調侃道:“你與荀攸倒是緣分不淺。”
郭嘉困惑不解,不明所以。
荀諶苦笑解釋:“公達也打算投奔西涼王。”
郭嘉聽聞此消息,眼中閃過一絲亮光,語氣顯出幾分激動。
“哦?竟有此事?”
荀諶繼續說道:“公達賦閒已久,遲遲未擇主,我也多次勸他追隨主公,文若更是多次向曹操推薦。”
然而荀攸始終未有回應,像是在等待時機。
“從我們的對話中可以察覺,他對西涼王格外關注,每每提及,態度便大異於常。”
因此,郭嘉猜測,荀攸可能真的要投向西涼王了。
郭嘉聽荀諶說完後終於明白事情原委,隨即露出笑容:“緣分啊,我倆專攻軍略,竟都想投靠同一人,太巧了。”
荀諶苦笑著搖頭:“潁川學子中,你和荀公達軍略最出眾,如今最強的兩人竟一起選擇了西涼王,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郭嘉調侃道:“彆擔心,你們跟著我們肯定安全。
西涼王有了你們,實力必然更強。”
荀諶對朋友的玩笑習以為常,接著問:“西涼王身邊似乎沒有出色謀士?”
郭嘉否認:“並非如此,他手下至少有一位奇才,甚至可能更多。”
荀諶疑惑:“何以見得?”
郭嘉喝了口酒:“每次出征幾十萬大軍,糧草軍械供應從不缺,可見背後必有高人統籌。”
“數十萬兵馬的糧草調配、運輸損耗、行軍規劃,每一步都需要精密計算,才能保證穩定供給,這不是普通人才能做到的。”
郭嘉分析道:“即使突發狀況如暴雨或沙塵暴,也必須提前做好準備。”
“不然隻要一個環節出了差錯,就可能讓全軍麵臨毀滅性的後果。”
“回顧西涼王曆次軍事行動,即便有分兵作戰的情況,其補給線從未出過差錯,這還不夠說明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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