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晚?可是孤軍攻破鄴城、十日滅張繡的曹子昭?”
文聘難以置信,瞪大雙眼。
“拿下,帶回營中處置。”
曹晚不予理會,轉身複返戰場。
夜幕降臨,殺戮止息。
博望坡火光消散,兩萬餘荊州軍魂歸塵土。
曹軍大捷,歡聲震穀。
夜晚,曹營中軍大帳。
曹晚高坐首位,文醜、滿寵等將皆不敢直視。
此戰後,眾人對曹晚更加敬畏。
“嘩啦!”
帳簾掀開,文聘與蔡中被押入。
蔡中雖先逃,卻被文醜輕鬆生擒。
“曹子昭,我家世代荊襄望族,我兄蔡瑁與你叔父曹公早年交好,按輩分,你也應尊稱我一聲叔父……”
蔡中傲然挺立,滔滔不絕炫耀身份。
他企圖靠家族背景換取優待。
“這蔡中難道不知平南將軍如何滅司馬氏?竟還妄自稱族,實乃自尋死路!”
張遼與於禁交換眼神,滿是輕蔑。
“呼!”
曹晚猛然起身,大步逼近蔡中。
蔡中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以為曹晚要為其鬆綁,給予禮遇。
他暗自鬆氣,嘴角浮現笑意。
“刷!”
佩劍出鞘,鋒芒一閃。
“撲嗵!”
蔡中頭顱落地,身軀轟然倒下。
於禁、張遼,甚至文醜,對曹晚的手段早已見怪不怪。
程昱、滿寵,還有賈詡,卻忍不住變了臉色。
“他竟然完全不忌蔡中的身份,說殺就殺?”
文聘目睹這一切,心中凜然。
“文聘!”
曹晚冰冷的目光直射過來,冷笑:“若我沒猜錯,你定曾勸過蔡瑁不要輕敵冒進,可惜他不聽你的建議,這才中了我的埋伏!”
此話一出,文聘渾身一顫,猛地抬頭盯著曹晚。
“他怎麼會知道,我勸過蔡瑁?”
文聘滿臉震驚,仿佛難以置信。
“本將憐惜人才,念你也是良將,給你一個選擇。”
“歸降於我曹晚或我叔父,活!”
“若執意效忠劉表,不願投降,死!”
“生死由你!”
曹晚霸氣冷冽,下達了最後通牒。
文聘神情震動,陷入兩難境地。
活動時間:1月21日至2月5日)
文聘猶豫不定,曹晚眼中殺機漸起。
“將軍,容老夫勸說文將軍幾句。”
賈詡忽然開口。
曹晚微微頷首。
“文將軍,若念及我們舊日交情,能否聽老夫一言?”
賈詡走近說道。
當年劉表與張繡結盟時,文聘送糧至宛城,與賈詡數次見麵,也算有些交情。
文聘沉思片刻後點頭。
“你在劉景升接管荊州前,就鎮守新野多年,也是老將了。”
“可那劉景升,一味依賴蔡、蒯兩家,不重用你這樣的老將,卻讓蔡瑁這樣的庸才掌控軍權,實為短視。”
“剛才平南將軍也提到,若非蔡瑁不聽你勸,執意妄為,怎會敗於平南將軍之手?”
“坦白講,效忠這樣的主公,被蔡瑁這樣的庸才壓製,你心中難道沒有怨恨?”
賈詡言辭犀利,將文聘心底的傷痛一一揭開。
文聘身軀微顫,拳鋒緊握,顯然內心有所觸動。
“這位平南將軍!”
賈詡手指曹晚。
“蕩陰破袁熙,孤軍攻鄴城,十日滅張繡,功勳卓著,可媲美韓信重生。”
“得此賢侄,曹公何憂天下不定,大業不成。”
“這般雄才大略之人,我賈詡既已歸附,你文聘為何不能?”
一番話,讓文聘神情震動,陷入沉思。
良久,文聘長歎一聲。
“平南將軍,你是當世奇才,我文某敗於你手,甘拜下風。”
“隻是我家人俱在新野,若我投降,恐劉景升盛怒,禍及家人。”
“為自身前程,卻害死親人,實難做到!”
文聘拱手,直言苦衷。
“嗯,惦記家人安危,是重情義之人。”
曹晚點頭,揮手道:“若肯歸降,我即刻派錦衣衛護送你家人至安全之地。”
他雖強勢,卻深知降將顧慮。
若僅以武力逼迫,家人遭難,即便投降,亦難真心效力。
唯有恩威並濟,方能讓其真心歸順。
當年對付文醜,也是偷襲鄴城時,先保其家人安全。
之後,文醜才死心塌地追隨。
文聘聽後精神振奮,麵露喜色。
“仲業,將軍已有承諾,你再猶豫便是不知進退。”
賈詡再次勸說。
文聘不再遲疑,當即跪拜:“多謝平南將軍看重,末將願歸降,誓為將軍、為曹公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識時務者為俊傑,好!”
曹晚大笑,扶起文聘,下令取酒。
親衛呈上美酒。
曹晚親自斟滿一杯,豪邁笑道:“此杯酒後,前嫌儘釋,你我並肩作戰,共創曹家偉業!”
說罷,曹晚仰頭飲儘。
“平南將軍昔日氣勢迫人,令人喘不過氣,如今我已歸降,卻覺如浴暖風。這般氣度,遠勝劉景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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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聘心中感慨,頓消顧慮,舉杯一飲而儘。
二人相視大笑。
隨即,
文聘拱手道:“承蒙將軍寬宥,末將願以一功報效將軍。”
“何功?”
曹晚眸光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