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趕快洗漱洗漱。”
周春梅也露出笑意,看向蘇大海和蘇成功有些愧疚。
今天的蘇成果一定把他的哥哥和父親嚇得不輕。
大家都不是身體上的疲憊,是精神的疲累,這比以前撈魚到抬不起手還要難受。
蘇成果點頭。
他起身到蘇蘿身邊,蘇甜甜對他露出笑容。
蘇成果也笑了笑。
他是玉青選定的,又何嘗不是這小家夥選定的呢。
這一次是他疏忽了,下一次一定會顧慮好的,不過下一次,哥哥和父親也不會這麼焦急了。
父子三人洗漱完回到房間休息,這個時候是他們最放鬆的時間。
身體的勞累會在藥酒的揮發中變得舒服。
蘇大海想起村長說的,他對劉小花說:“還有一個事兒。”
劉小花讓蘇大海趴下,一邊倒了藥酒一邊給他揉按。
“村長跟我說上頭有人調查阿蘿和易家的事情了。”
蘇大海回想起錢峰說話時候的神態,感覺不是調查這麼簡單,可當時他心力交瘁,頭昏腦脹的沒有多打聽。
當時滿腦子想的都是回家。
現在心裡安定了,才回味過來。
“這是好事啊,那天那兩個小同誌記錄的仔細,我還以為不會有什麼信兒了,沒想到不是做做樣子,有調查就好,咱們女兒也能有個公道了,我們拿他沒辦法,部隊總有能收拾他的!”
說起易國海,劉小花心裡都是咬牙切齒的恨。
“回頭我再去打聽打聽,這次咱們撈到的那個孩子,跟部隊那個軍官似乎有關係,跟他打聽點事兒他應該不會拒絕我們。”
蘇大海眼神深了深,和易家的仇恨一直在心口翻騰,他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的。
“好,若是有機會,咱們彆放過。”
劉小花說完,又給蘇大海背部倒了些藥酒。
……
邢淵安置好陳柏宇的遺體之後,立馬就給家中打了電話告知消息。
回想起蘇家人憔悴的臉色,邢淵叫了小張小李到麵前。
“易國海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上次易國海和他姑丈甘永福來這邊視察,他就把事情跟姑丈說過了。
當時姑丈卻笑著問他,為什麼對一個陌生女子的事情這麼看重。
邢淵在老狐狸麵前自然招架不住。
他的心意蘇蘿根本不知情,他其實很擔心姑丈會告訴父母。
但姑丈隻是搖搖頭說不會插手他的私事,而易國海的事情交給他查,查出來之後再上報給他就行。
邢淵管不了易國海,但甘永福可以。
“首長,我們走訪了長灣村,暗訪了易國海周圍的好幾戶人家,他們都證實了蘇蘿的確嫁過去了,當時還擺過流水席,隻是那天易國海人沒露麵,根據記錄他又請假了,而且村裡人見他的時候也少,蘇蘿當年才十六,兩人沒拿結婚證明。”
“按照易國海的說法,兩人就是談戀愛分手,一切是蘇蘿一廂情願,但隻要足夠多的人證明兩人是婚姻關係,那易國海就是重婚罪了,可當我們問能不能作證的時候,他們好多都願意作證,都說蘇蘿人很好,好好的一個姑娘,不該被易家這樣糟蹋。”
小張和邢淵說道。
他也沒想到調查的這麼順利,就好像冥冥之中有誰在助力一樣。
現在就看首長的了。
“首長,而且易國海真的要結婚了,婚期是後天。”
小李也插了一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