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詳細說明具體為何,一時難以儘述,過程繁複。
我很慶幸遇見他,也倍加珍視這段緣分。
二哥,我知道你、太子,還有母親都在努力對付笵賢,目標是奪取內庫的控製權。
我不奢求你們因我改變主意。
但我想讓你知道,在這件事上,我會堅定不移地站在笵賢那邊。
內庫的歸屬不是他能決定的,這個道理你們應該明白。
他本身並無過錯,反倒是被我牽連。
所以我會和他一起走下去,不再退縮。
這是我的選擇。”
淩拱聽完陷入沉思,妹妹的話讓他明白再多勸說都無意義。
片刻後,氣氛緩和。
淩拱從床邊站起,目光投向淩婉兒。
“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
你的心意我明白,有些事情……唉,不過有一件事你要記住:無論何時,你永遠是我淩拱的妹妹,我永遠是你的二哥。”
淩婉兒淺笑。
“二哥待我好,我心裡有數,你就莫操心了。”
淩拱點頭。
“保重自己,我先走了。”
話落轉身離去。
淩婉兒望著他的背影,忽然喊住他。
“二哥,你……”
淩拱停步,未回頭,直接打斷。
“放心,我不會去找笵賢爭論。”
淩拱邁步繼續前行,身影漸遠。
淩婉兒沉默片刻,本想提醒他這模樣不適合外出,又覺多餘,畢竟他沒給她開口機會。
葉欞兒剛踏入後院便瞧見淩拱,正要打招呼,卻發現他滿臉傷痕,大吃一驚。
“二公子,您這是……”
淩拱略顯尷尬,輕咳幾聲掩飾,隨即轉移話題。
“欞兒來了,去陪婉兒說話,我有事得先行離開。”
說完,帶著隨從離去。
葉欞兒呆立原地,轉身時瞥見淩婉兒,快步上前。
“婉兒,剛才見到你二哥……”
她用手勢示意。
“是笵賢做的?”
淩婉兒一愣。
“你怎麼知道?”
葉欞兒歎了一聲。
“剛在門口碰見笵賢,他提到了一些與你二哥之間的誤會,還特彆交代我來寬慰你。”
淩婉兒心領神會,含笑回應。
“無需多此一舉,我無礙。”
葉欞兒輕輕搖頭。
“不成,即便如此,我也得照做,畢竟已經答應了人家。”
淩婉兒忍不住笑了,忽然浮現出一絲興趣。
“你與笵賢之間的事,是不是談清楚了?”
葉欞兒大大咧咧地擺擺手。
“江湖人哪有那麼多煩憂,不過是幾句就能化解的小事罷了!對了,你二哥和笵賢到底怎麼回事?怎會動起手來?我看笵賢無恙,你二哥卻傷得不輕,這是為何?”
“讓我告訴你吧。”禮柔嘉聽見聲音後轉身,手中握著一柄劍,與葉欞兒同行。
葉欞兒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這劍從何而來?為何你帶著它?”
淩婉兒接過話說:“那是我二哥的劍。”
她簡單說明一句,隨後轉向禮柔嘉說道:“彆再舞弄那把劍了,若傷到自己或彆人可如何是好?”
禮柔嘉朝淩婉兒翻了個白眼,又看向葉欞兒,把劍橫在胸前,然而劍太重,她力氣不足,劍身晃動不已,便笑著問:“欞兒,你覺得我像個俠女嗎?”
葉欞兒仔細打量一番,冷哼一聲:“連劍都握不穩,還稱俠女?更像是替劍客提劍的侍女。”
禮柔嘉瞪大眼睛:“好啊,葉欞兒,竟敢羞辱於我,接招!大戰三百回合,讓你知曉我的俠女之名並非虛名!”
話音未落,劍身抖得更加劇烈。
葉欞兒眼中閃過一道光,抽出腰間兵器,跨步上前,狂笑一聲:“區區侍女,竟敢胡言亂語,今日就叫你付出代價!”
隨即兩人隔空交鋒。
淩婉兒皺眉歎息,無奈地搖頭,轉身離開,另有一事需她處理。
……
前廳。
淩婉兒再度來到此處,一切如常,仿佛剛才的紛爭不曾存在。
一名素衣女子低首站在她麵前。
淩婉兒靜靜注視著她,那女子額頭冒汗。
良久,淩婉兒開口道:“你可以回去了,回去你母親那裡吧。”
素衣女子嘴唇微顫,抬眼望向淩婉兒,說道:“郡主,我是殿下派來伺候您的,沒有殿下命令或您康複前,我不可能離開。”
淩婉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哦?是照顧,還是監視?”
素衣女子略點頭。
“郡主不該懷疑殿下的關心。”
淩婉兒冷聲說道。
“信不信由你,這裡是我的庭院,你想去何處都要聽從母親安排,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不會再留在這兒了。”
素衣女子還想辯解,卻被淩婉兒揮手打斷。
“要我派人送你走嗎?”
素衣女子緊閉雙唇。
淩婉兒眉宇一沉。
“離開時彆忘了帶你的信鴿,一隻都彆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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