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就是從樓頂直接跳下來的。
看到周圍的人都被嚇傻了,連那個出租車司機也不例外,溫小柔隻好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報警。
幾分鐘後,警笛聲響起,警車迅速趕到。
何友德從車上下來,看到溫小柔時愣了一下。
溫小柔走上前,敬了個禮:“何隊長。”
何友德瞄了一眼她手裡的手機:“是你報的警?”
溫小柔點了點頭,指了指樓上:“我就住在這棟樓。”
“你認識死者嗎?”
“不認識,但我很確定她是從上麵跳下來的。
那個出租車司機和那個胖子都是第一目擊證人。”
溫小柔把事情經過簡單說了一遍。
何友德看到路邊已經圍了不少人,便招了招手,讓手下用布先把屍體蓋住。
“好了,小柔,法醫馬上就到,這裡有我看著,你先回家休息吧。”
溫小柔一聽就急了:“何隊長,這案子是我第一個發現的,你現在讓我走是什麼意思?”
何友德有些頭疼。
關照溫小柔的命令是江塵下的,但這事又不能明說,這也是江塵的指示。
他現在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行吧,那你去樓上了解一下情況,弄清楚死者是從幾樓跳下來的。”
“yes,sir!”
溫小柔立刻應聲。
溫小柔一走,何友德馬上拿出手機,撥通了江塵的電話。
江塵剛開車把苗可怡送回家,正準備回去。
接到何友德的電話,他一開始以為隻是個普通的跳樓案,隻是碰巧發生在溫小柔和周文麗住的那棟樓。
這種案子也沒什麼危險,既然溫小柔想參與,就讓她參與好了。
何友德剛掛斷電話,法醫也趕到了。
現場維持秩序的警員讓圍觀的市民往後退,禁止拍照。
人群中有人小聲議論著:“真是造孽,光著身子就從上麵跳下來。”
“也不知道是遇到什麼事想不開。”
“不一定是自殺吧?說不定是被人拋屍的。”
“你彆亂說,我就住在這棟樓裡,要是凶手還在,我們豈不是要倒黴了?”
剛從超市買東西回來的徐展東拍了拍前麵一位圍觀市民的肩膀:“老兄,發生什麼事了?”
“一個女的,光著身子從樓上跳下來,砸在車頂上摔死了。”
就在這時,法醫揭開了蓋在死者臉上的布,露出一張摔得七竅流血的臉。
圍觀的市民紛紛扭過頭,不忍心看這殘忍的一幕。
“啪”
的一聲,現場一片寂靜。
徐展東手裡的塑料袋突然掉在地上,他呆呆地看著死者的臉,愣了兩秒,突然像瘋了一樣推開前麵的人,不顧警方的警戒線,拚命想衝過去看清楚。
兩個警察立刻攔住了他。
“你乾什麼?”
警察厲聲問道。
徐展東眼睛通紅,大聲喊道:“讓我過去!那是我老婆!”
兩個警察一愣,徐展東趁機掙脫他們的阻攔,衝到屍體旁,一把推開正在檢查的法醫,緊緊抱住死者的臉,貼在自己熊口,痛哭起來。
“你怎麼這麼傻!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何友德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走過來問發生了什麼。
法醫聳聳肩,隔著口罩說:“應該是死者家屬。”
他見多了這種情況,也沒上前阻止。
何友德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徐展東的肩膀,安慰道:“先生,先彆哭了。
我是負責這個案子的何警官,能告訴我你和死者是什麼關係嗎?”
徐展東邊哭邊說:“她是我老婆。”
何友德接著問:“你們家住幾樓?”
“頂樓。”
何友德抬頭看了看大樓的高度,心裡想著難怪摔得這麼嚴重。
他打電話通知溫小柔,讓她不用再挨家挨戶問了,死者家已經找到。
等徐展東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何友德才讓兩個警察把他扶開,讓法醫繼續檢查。
初步檢測結果很快出來了,死者身上沒有任何傷痕,初步判斷是高樓墜落致死。
進一步的檢測需要把屍體帶回法醫科進行。
溫小柔從樓上下來時,正好看到屍體被運走,何友德正在進一步確認徐展東的情況。
“徐先生,你老婆叫什麼名字?”
“stea。”
“事發時你不在家?”
“我去超市買東西了。”
“你們關係怎麼樣?最近兩天有沒有發生過爭執?”
“沒有,我們關係很好,前段時間還在商量要孩子。”
“你離開前有沒有發現你老婆有什麼異常?”
“沒有,我走的時候她正準備洗澡,一切都和平時一樣。”
溫小柔走了過來,問道:“何隊長,接下來我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