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駛的馬車上,梅爾·卡洛正悠閒地坐在車廂裡。
“你為什麼還敢來找我?不怕我把你再抓回去賣錢嗎?”商人笑著對梅爾·卡洛問道。
“因為你是個商人,而且你隻給了他2枚銀幣,我在你這裡花了3枚。”
“就不能是我把銀幣花出去了嗎?”
“不,你的生意並不好,你沒有那麼快離開,那就應該是在等我,或者說是在等我手裡的這筆錢。”梅爾·卡洛靠在車廂內,三人間的氣氛並不緊張,反而有種輕鬆的感覺。
短暫的沉默之後,男人再次開口,“你殺人了對吧?”
“對。”梅爾·卡洛沒有否認,以自己當時的慌張程度,眼前的這個男人又怎麼可能猜不出來。
可他還是有一點搞不懂,知道自己殺了人,眼前的這個男人為何如此淡定,就不怕自己對他或者他女兒出手。
克萊爾聽到這個消息,先是震驚,之後才是警惕,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想通,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能殺人。
“我想你應該知道的,我能來找你,那個從你這裡拿走銀幣的人就已經死了。”梅爾·卡洛拿出從黑幫調查員手中得來的兩枚銀幣,這就是他之前在商人這裡買紙筆花掉的。
“嗯,你不用緊張,因為我第1次殺人的時候,比你也好不了多少。”商人依舊十分平靜,雙手牽著韁繩。
他能看出來眼前的這個小鬼,殺人已經是被逼迫到無路可走了,就和那時候的自己。
男人本來也是一個很老實本分的人,可他生在了南方的一個小國裡,那裡的貴族就是他們頭頂的天,一個貴族盯上了他妻子的美貌,後來他的妻子被玷汙,妻子想不開就是自殺。
他也放棄了原本的學者身份,找了一個機會,用錘子狠狠地砸死了那個貴族,然後就是帶著女兒逃離,被通緝,居無定所。
不能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那麼行商的身份就很適合他。
“這是1枚金幣,算作我的定金,剩下的,等到達目的地,我會全部給你。”
“小鬼,你叫什麼名字?”
“你呢?”梅爾反問一句,他和這個商人還沒有那麼熟,雙方無法建立起互信。
“我叫弗雷利·貝爾納多,這是我的女兒,克萊爾。”
“你女兒看起來真黑?”梅爾·卡洛調侃一句。
“和他母親的顏色很像,肌膚裡透著紅色,這是南邊沿海的膚色,也可能是和那裡的氣候有關。”弗雷利並不在意。
可惜她沒有繼承她母親的那一頭橘發,而是和自己差不多的黑發,如果是橘發的話會更好看。
“我們之間或許需要相互信任,那就說說自己的故事,你當然可以選自己想說的說,我們的旅途路還很長。”
“我叫梅爾·卡洛。弗雷利先生,我想聽聽你為什麼殺人?”梅爾·卡洛能看出來眼前的商人並不像殺人狂魔,可他之前的話也不像是說出來嚇唬自己的,而是真的動過手。
哪怕自己是被逼無奈才出手,當時基本上也是心臟狂跳,這種恐懼或者興奮,是靈魂深處對殺死同類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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