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公公,幫朕找一套常服,朕今天晚上要出宮。”她心裡來了興趣,聽說今天是莊夫人的壽辰,莊家在京城的最熱鬨的福錦樓給莊夫人擺宴席,聽說丞相和夫人恩愛,還請來了夫人喜歡的戲班子給她唱戲。
“陛下。”詹奇正想勸一勸沈如薑。
“去準備。”沈如薑不容置喙。
【沈如薑:誰也不能耽誤我今天晚上去看戲。】
詹奇正很快就準備好了。
他能感覺到沈如薑離開皇宮的時候是快樂的,他忍不住心酸,皇上是他看著長大的,小時候就不受重視,被宮裡的太監宮女們欺負。
她從出生到現在就沒有什麼讓她高興的事情。
“詹公公,你帶夠銀子了嗎?”
“陛下放心,老奴帶了銀票。”皇上今天晚上雖說是去看熱鬨的,萬一又看上了哪個男人,可以直接買回來。
他知道,皇宮裡的那些娘娘陛下都看夠了,陛下喜歡新鮮的也不是什麼大過錯。
此刻詹奇正的心已經偏到了京城外。
“沈如薑離開了皇宮?”
皇宮最高處是國師的摘星閣,一身材頎長的男人看著天上的繁星。
“是!”
“國師大人,她隻帶了一個詹公公出宮,不如我們兄弟二人去把暴君給殺了!”
“不!”
男人背影如鬆,他吩咐道:“從現在開始,你們要保護沈如薑的安危,她可不能死,死了她就會回來。”
後麵一句男人說得很輕,除了自己沒聽到,外麵的兄弟二人雖然不解,但國師說的話,他們還是得聽。
兩人消失得悄無聲息。
詹奇正安排好了包廂,就在莊家的包廂的隔壁,整個福錦樓熱鬨得不行。
【沈如薑:真熱鬨啊,我的賢妃也在,竟然沒鬨起來?】
莊文:……
庒星洲:……
藍舒雲:???
莊文:陛下您應該在宮裡,不應該在隔壁。
莊文見藍舒雲給嚇到的樣子,小聲的解釋了一句,並不是鬨鬼。
藍舒雲錯愕看著莊文,她一個後宅貴婦人,根本想不到天下會有這麼神奇的事情。
【沈如薑:可憐的庒星洲啊!】
庒星洲的臉色一僵,他在宮裡被氣糊塗了,都忘記今天是母親的生辰,回家後還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怒火壓下去沒讓爹娘看出問題。
莊文和藍舒雲都看向庒星洲,兩人擔憂的神色怎麼也掩蓋不住。
庒星洲擠出勉強的笑容,他搖搖頭小聲說道:“彆聽皇上胡說,我沒事。”
【沈如薑:他敬愛的大哥打算今天給他們一個大驚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