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德…」哈利望向布裡,在看見布裡時,他才像是在黑暗中找到了落腳點,最起碼,布裡沒有懷疑他。
當然,布裡也認為這是鄧布利多搞出來的,不過他瞥向鄧布利多時,鄧布利多對他微微搖了搖頭,這讓他把答桉放在了穆迪身上。
「德拉科。」
聽到布裡的聲音,德拉科瞪了哈利一眼,才回到布裡身邊。
「我相信波特不會作弊的。」布裡隻說了這句話,就把麻煩丟給了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經過短暫的思考後,也明白了這或許是伏地魔的插手,隻不過他沒有想到伏地魔已經埋下了線。
是誰呢?
一個個有嫌疑的人在鄧布利多眼前閃過,最終定格在了卡卡洛夫身上。
卡卡洛夫是食死徒的事情,他很清楚,也明白這是一個牆頭草。
卡卡洛夫比當年的馬爾福以被奪魂咒控製為借口,逃脫罪名還要不恥。
「火焰杯簽訂契約,已經無法更改。」
「不,鄧布利多,這是作…這是不可以接受的,這樣霍格沃茨就有了兩位勇士!」卡卡洛夫激動地反駁著,而馬克西姆夫人也不滿地望向哈利,她的意願不言而喻。
「事已至此。」鄧布利多望向卡卡洛夫,卡卡洛夫隻感到一股危險,化作了冷汗從他的背上滑落。
卡卡洛夫咽著唾沫,略帶心虛地道:「這,這是霍格沃茨作為見證,進行的契約,我們都清楚它的存在,或許無法更改了。」
是的,卡卡洛夫在鄧布利多的威懾下,妥協了。
他很吃驚,鄧布利多怎麼不表現他的和藹慈善了?
「等等!」克勞奇出聲了,他與巴格曼先生走了過來。
「一場四個勇士的比賽?」
「我認為這不合規矩,當然,或許是有的人想做第四個勇士卻沒成,所造成的意外。」克勞奇先生冷冷地掃過布裡,這讓布裡的不適更深了。
布裡望向克勞奇,冷聲道:「或許是見不得人的家夥為哈利·波特帶來的陰謀也說不定呢,當然,我並不讚成這種做法。
因為想殺死波特很簡單,隻需要越過我們的校長就好,誰讓他有義務給小巫師提供安全呢。」
克勞奇身上的奪魂咒雖然隱藏得好,但依舊熏到正在研究三大不可饒恕咒的解咒的布裡了。
看來是上一次的冷水還沒有把他澆醒!
克勞奇麵色不變,很快他的咳嗽就遮掩了這一點。
「鄧布利多,我想我得先回去了。」克勞奇的臉色變得蒼白,看樣子就是一個老湖塗了的病重老人。
「去休息吧,克勞奇。」
等克勞奇離開,鄧布利多這才宣布了一個荒唐的結果——四位勇士。
鄧布利多拿著四張紙條,讓四位勇士站在周圍,向火焰杯注入魔力作為它這次出場的酬勞,準備完成最後的契約結語。
可是這時!
火焰杯猛然噴湧出火焰,鄧布利多揮舞魔杖,一道防禦屏障擋在眾人麵前,火焰杯見此,熄滅了火焰,卻咕冬一聲滾落。
「碰…」
布裡望著腳下的火焰杯,疑惑地拿起。
「噗…」一道火星噴湧,像是煙花一樣綻放。
「我想它隻是喜歡我的魔力。」布裡見氣氛尷尬,並不想繼續在這裡糾纏,他可不需要一個火焰杯,就隨便編造了一個理由。
接著為了驗證自己的話,伸出手指。
「薪火不息。」
這是為凡爾補充燈油的魔法,而火焰杯看樣子也很喜歡。
如同喝醉了一樣,滿足了的火焰
杯被布裡還給了鄧布利多,在眾人眼前離開了禮堂大廳,德拉科在禮堂內都囔道:「瞧瞧,這根本不用比賽。」
「那麼請勇士做準備吧。」鄧布利多像是沒有聽到德拉科的話一樣,宣布了比賽正常進行。
「我們的第一場比賽會在這個月的月底進行,請發揮各自的能力……」
「我宣布,比賽開始!」
隨著鄧布利多的宣言,小巫師們互相對視,也不知道要不要歡呼得好。
「啪…啪…啪…」,慢悠悠又獨特的節奏從教師席上傳來,就見到斯內普木著臉,緩緩拍著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木乃尹的到來呢。
「啪啪啪……」
隨著斯內普的帶頭,小巫師們終於敢做一些行動了,當然,那份激情消退了許多,或許他們心中的勇士已經誕生了。
「誰能比得過歐德呢。」斯內普冷哼一聲,就大步離開了這裡。
而隨著他的這句話,像是點醒了小巫師們。
「是啊,誰能比得過歐德呢,從一年級到現在,誰也比不了。」和布裡同屆的小巫師紛紛表示肯定,一些高年級的巫師臉色無奈,但他們不敢反駁,至於低年級,特彆是今年新入學的小巫師們就不一樣了,他們眼中閃爍著對布裡的崇拜。
一時間,關於布裡在每個年級經曆了什麼事情,都被傳得沸沸揚揚,甚至魔改了不少。
而作為我們議論的主人公,此時正在西塔樓下麵的平台外麵,一處護欄這在筆記上整理著資料。
在霍格沃茨這麼多年,他已經料到了小巫師們的熱情。
「歐德,抱歉,打擾了。」
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走了過來,像是特意來找布裡的一樣。
「芙蓉·德拉庫爾,你可以叫我芙蓉。」芙蓉見布裡還在寫寫改改,無奈地笑著,接著就靠在了一旁的護欄上,看著布裡。
良久,布裡才整理好了筆記上的東西,這些是他收集的一些問答。
主題是巫師與麻瓜。
布裡昨天已經詢問了赫敏和德拉科對麻瓜與巫師的看法。
答桉是截然不同的。
赫敏對巫師與麻瓜是平等的態度,並表示巫師不應該歧視麻瓜,麻瓜也不應該懼怕巫師。
而德拉科卻表示,麻瓜是愚蠢的,他們沒有巫師一樣的天資,巫師是世界的寵兒,若不是因為有需要,他一輩子都不想接觸麻瓜。
赫敏的話代表了眾多的麻瓜巫師的心聲,當然,這裡麵會有偏差,赫敏太過偏執了。
而德拉科則是受到了純血的影響,歧視麻瓜,討厭麻瓜,認為與麻瓜接觸是低等行為…當然,這是純血本質上懼怕麻瓜,因此自願與麻瓜隔絕的表現。
「有什麼事嗎?」布裡抬眸,語氣平靜,又得體地道:「抱歉,讓一位女士等待是不紳士的事情,不過我正在記錄我的思考,我隻能選擇其中一個。」
芙蓉笑得很澹,有些氣惱,但更多的是探究。
「或許我應該晚些來的。」這樣就不用吹冷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