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布裡來到斯來特林,找到了德拉科。
“聖誕節的事情,因為今年的外校生不會離開,所以霍格沃茨決定舉行一場晚宴,同時魔法部的一些官員也會參加。”
“你找另外幾位級長一起記錄留校人員表,明天中午交給我。”
德拉科眉頭一挑,他聽到的消息可不是這樣的。
“外麵純血不來嗎,這不是他們推動的晚宴嗎?”
德拉科說完,眼底帶上了些鄙夷。
一群見縫插針的家夥,那些外校來的難道真的就是香餑餑了嗎。
德拉科可不這麼認為。
“學生可以參加,你明白的德拉科。”
德拉科瞬間了解,但另外的疑惑也隨之到來。
“哦,你在做什麼,我可不相信你是好心讓那些家夥提前接觸自己家族的事情。”
布裡笑了笑。
“我不過是不想讓食死徒混入霍格沃茨罷了,可不是給小蛇們機會。”
“嗯嗯嗯,你說的都對。”德拉科可不信,或許布裡就是為了讓那些小蛇從中誕生點什麼想法,給小蛇自己的家族找些麻煩事。
……
隨著布裡前往四個學院處理完人員記錄,第二天的中午,布裡就收到了四份滿滿當當的留校名單。
沙沙沙的聲音從布裡的指尖滑過,布裡將名單遞給麵前的德拉科道。
“幫我拿給麥格校長。”
德拉科接過。
“就會讓我辦事。”他掃了一眼名單,上麵清一色的純血家族,最不濟都是混血,也就麻瓜種巫師少一些。
等德拉科離開,布裡這才結束了工作。
明天他沒有課,要去幫弗立維教授和斯普勞特教授裝點聖誕節晚會,後天則是聖誕節。
布裡已經將聖誕節的禮物準備好了,也不用在此事上操心。
布裡拿起一份報紙——
格林德沃決定競選新任國際巫師魔法聯盟主席……
底下有不少業界老巫的評價,大多數人認為這是可笑的,因為當初格林德沃做下了一件荒唐事,是主席選舉大會的一個恥辱,是格林德沃的殘暴見證。
具體的事情沒有揭露出來,好像眾人都刻意隱瞞了這一點。
布裡也沒有在書中發現記載。
“格林德沃準備動手了。”布裡肯定地道。
他也應該做準備了,如今種植自然樹的事情逐漸展開,他隻需要在植樹節做好收尾工作。
他需要把精力放在三位魔王身上。
“格林德沃會怎麼出手呢,他不會踏上老路的。”
格林德沃當初的口號是讓巫師奴隸麻瓜,創建一個巫師主權的世界。
但是失敗了,不過他的目的不會變,隻會用更激進的手段達到。
“或許他會越過巫師界,提前打破巫師保密法,讓鄧布利多和還存有僥幸心理的巫師界反應不過來。”
“冬冬冬!”
這時,外麵傳來了聲音。
“請進。”
是xz學宮的學生——扶布。
“這是我的第一次私下見麵,歐德教授。”扶布踏入角樓,對布裡拘謹地說著。
布裡點頭。
“你與幾年前有些不一樣了,我還記得一些。”
“人總是會成長的。”扶布微微笑了笑。
他麵色一改,直插主題道:“你們這的一些人通過一些小巫師向我們傳遞了一些信息,他們希望與我們達成一些協定。”
“具體的內容還沒確定,但是合作的意向很強烈。”
見到布裡不是很在乎的樣子,扶布道:“和霍格莫德村有關係,似乎他們在打那裡的主意。”
布裡微微垂眸。
“霍格莫德村不是霍格沃茨的產業,那是巫師的地盤,純血在那占據很大的地盤。”
扶布抿唇,他感覺布裡在放任,誰會讓外人掌握自己附近的地盤呢。
“你可以回去了,扶布,我想聖誕節才是你應該考慮的事情。”
“好吧,那麼打擾了。”
扶布離開,布裡這才拿出筆記,在上麵寫信——
湯姆,讓凡爾關閉霍格莫德村的店鋪吧,我沒想到伏地魔這麼大膽,竟然想用霍格莫德村做目標。
當然,現在你剛剛加入鳳凰社,還不是你出手的時候。
……
布裡也很無奈,伏地魔很清楚他不會對他下手。
“伏地魔也在猜忌我。”
三位魔王都對自己有了猜忌,但是那他沒有辦法,布裡會心一笑。
“掌握了弱點,即使他們知道前路迷茫危險,也會義無反顧地往前。”
布裡收拾好桌麵,開始寫賀卡,然後用貓頭鷹把禮物送出去。
……
轉眼過去,聖誕節如期而至,晚會的布置很有特殊,充滿了銀色和綠色的綢緞,華麗無比,而每一處角落都開滿了豔麗的花朵,透明的天花板飄落雪花。
整個大廳就像是一個露天的小花圃一樣。
“哦,可真漂亮。”麥格帶著四位院長來到大廳內,她讚歎了一聲。
“斯內普教授,勞煩你去管理紀律了。”麥格身著暗紫色的女士巫師袍,毛呢的緞麵十分樸素,可上麵的暗花卻精致無比。
是布裡送的。
“我去教師席那,我想紐特教授一個人處理不過來了。”麥格微微蹙眉,但是紐特能在外校麵前正常說話就不錯了。
紐特是一個靦腆的老人,這段時間眾人都清楚這一點。
每位院長都穿上了新衣服,看得出是同出一店。
布裡身著綠底銀紋的巫師袍,已經一米七五的他搭配上厚底的馬丁靴十分高挑。
“那麼我想告辭了,我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待完整個晚宴。”布裡輕輕笑著,瞥了一眼臭著臉的斯內普,就離開。
弗立維教授身著藍色的巫師袍,斯普勞特教授身著黃色的巫師袍,而斯內普是紅色。
沒辦法,誰讓斯內普是格蘭芬多的代理院長呢。
看得出,他十分嫌惡這件衣服。
他能穿上還得多虧了哈利。
衣服被送來後,是哈利給斯內普送去的,兩人爭執了一番,斯內普拉不下臉不穿。
這是麥格教授安排的,布裡可不想做這個惡人。
布裡來到一處安靜的窗口前,靠在外沿的欄杆上,默默瞧著大廳內的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