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那劍客惱怒一吼,那些潛伏在背後的刺客紛紛衝向那些甲兵。
而甲兵們也開始列隊作戰,一時間此處就猶如一地小戰場一般,刀鳴金震,血色四染……
“呦!”白狐死死撲向劍客。
那劍客眼中閃過不屑之意。
“風君,你離開越國,無越君旨意,豈能動用越國氣運?”
“束手就擒,交出《大禹賦》,等歸越國,越君可放你生路……”
“嗬!”那武人怒喝一聲,白狐轟然炸裂,化作無數的文氣白霧,開始消散。
“風君,吾非刺客,並不想傷你,且隨我……”
“吱…”
“吱吱吱…”
冶鳥厲叫……
那武人隻覺自己四周嗡嗡作響,再一瞧時,那本消散的文氣竟然化作一隻隻冶鳥。
“風君,這群冶鳥連白狐也不如,莫不是想拖延時間。”
這荒郊野嶺,劍客嗬嗬,以劍而來,衝向風允。
卻聽。
“共戚之策,以小墜大也……”
所有的冶鳥似為一體,連成一片大網,將劍客籠罩。
劍客隻覺身軀頓重,難以動彈。
他手持寶劍而劈,欲破冶鳥之網時,那些冶鳥卻像是預先知曉一般地推開,而等他回劍之時,冶鳥又飛回。
如此幾次,劍客隻覺頭疼。
共戚策,二十一等,加之風允的文氣,已經達到先天範疇,這劍客亦是利用越國氣運所成的先天,徒有其表,此時也被風允弄得束手束腳難以破開。
風允禮劍再出,卻不是殺向劍客,而是去相助那些甲兵。
不多時,那些刺客全被拿下。
“呼…風君好本事,是吾小覷了文人手段。”冶鳥大網中,那劍客亦然精疲力儘,難以破掉這共戚策與冶鳥的圍困,隻能怒視風允,手中的寶劍死死捏住。
“風君,這些刺客?”一渾身是血的甲兵上前詢問。
風允掃視周圍,不少甲兵都身負血痕,又甚者斷了手腳。
“殺掉吧,他們是被培養的死士,沒有殺掉我,他們隻有死路,而你們有傷,更無法押送他們前往大庭。”
“諾。”
“噗噗噗…”一道道長矛貫穿的聲音。
這邊,風允望向劍客,瞧見其寶劍上隱隱有光,像是在積蓄力量。
“為何對我出手?”
風允想不通,他明明已經給了越君不對自己出手的理由,而從越君之前的反應來看,也願意接受這個理由。
況且,這群護衛他的甲兵才是埋伏的好人選,此時卻庇護他。
這批刺客和劍客倒像是臨時趕來……
風允雖在詢問,但也在自思其由。
劍士不答,他有自己的信義,雖不像是死士那般向死而生,如同傀儡,但他也不會背信棄義,出賣越君。
“你可以殺死我,風君。”劍客說著,但他手上的寶劍隱隱顫動,似隨時再行致命一擊。
風允往前一步,劍客眸光發亮。
但下一刻,他脖頸一涼,他往下一瞧,就見一隻幼小的雙尾白狐狠狠咬住他的脖頸,其欲殺之。
劍客雙手欲抓,但那些野鳥卻死死壓製住他。
他的命門已經完全暴露在了白狐利口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