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因為鄒衍在…
風允文氣浮動,彰顯五行玄奧。
屋內之人皆可觀看到歐冶體內的情況,可觀五臟六腑中的五行之氣流轉。
莫女隻關心父親的傷勢,在看見腎處黑水累傷,而心口火氣漸弱,不由得啜泣出聲。
而鄒衍望之,瞳孔微縮,目瞪口呆。
“這是什麼術?”
鄒衍的父親也是文人一流,有不少文道異術,可那與風允現在所行的異術,大不相同。
也不比風允的奇妙。
這術竟然能透視一個人的五臟六腑,觀望……
“這是什麼氣流?”
五色之氣,引起了鄒衍的注意,他撓撓麵頰,想要詢問風允,可是風允正在施術,他不敢打擾。
望之風允周圍強大的文氣之力。
鄒衍心怦怦直跳。
望著那些奇異的氣流,奇異不已。
“這到底是什麼文道異術?”
巫醫蠱術!
龍柏樹脂蔓延向歐冶的肚臍,隨即順著五行氣流運行的方向,循環往複,最終在歐冶的身軀上繪出一道奇異的圖案。
此圖案重腎部,心口,又來往於肺部。
五行交至,往複不斷。
而那桃蠱竟然化作一灘溫熱的清水,從肚臍鑽入歐冶身軀當中。
落向腎部。
吸收腹部黑水,又孕出甲木之氣,回養心肺。
如此,風允散去五行異術!
歐冶的腰部多了一個起伏的小包。
“歐冶先生,其每日需飲龍柏樹枝熬煮的水,在午時喝下,其七天後就可痊愈。”
風允為歐冶搭上衣物,起身說完。
而歐冶虛弱道:“多謝風君了。”
風允示意莫女照顧,就帶著鄒衍離去。
稍微清洗後,歸於殿內,風允從拿一卷薄獸皮,在其上寫——《列國誌·大庭》。
風允所經曆之國,有大庭,越國,邗國和如今的百越。
其中邗國隻是駐足一日,倒不用寫。
“風君…”
鄒衍默默跪坐在風允之側。
他道:“風君怪罪,是我父讓我來一探風君所學的。”
鄒衍如實到來,原是鄒衍之父,鄒離在風允未來之前,是為百越座上賓,欲以《周禮》教化百越,以此成為禮儀之國。
到時一蠻夷之地因其鄒離而尊周,這豈不是巨大的名望。
“如此嗎?”風允聞之,並不在意。
鄒衍瞪著靈動的眼睛,微微噘嘴道:“我父親沒多少本事,就會些龜甲占卜的禮祭之學。”
“比風君方才施展的學問要弱得多。”
“哈哈,彆胡說,祭祀乃大,是一國根本。”
就是如今的百越,都因為楓葉祭祀而全國出動,到時以仡氏為首,所有部族都會聚至——
“今年的楓葉祭祀,似乎是匡氏瑤姓的大部族主持。”
思索中,風允對鄒衍道:“你如今已學會了《九黎音字·表》,就回去吧。”
“這表也不是私藏之物,你父若需,你儘管教伱父就是。”
鄒衍聞之,緊忙道:“不不不,風君誤會,我父並未要我來偷學,隻是看看風君是不是真的有本事,所長為何。”
“哦?”
風允若有所思,對鄒衍詢問道:“那不知小先生可探出了我之所長?”
鄒衍聞聲搖頭。
“我父說風君著語言之道,是小道,工具爾。”說著,鄒衍小心地觀察風允的表情,見到風允並無惱怒之意。
他才放心繼續道:“我這幾日見風君都在著九黎史,但我感覺風君並不是行史學之道。”
風允點頭。
“繼續。”
鄒衍卻紅了個臉。
“衍不過九歲,看不出什麼了……但是我知道風君有彆的本事,不然百越王也不會專門為風君騰出宮室來。”
他小聲補了一句:“我父就是因為此事,才去找百越王理論,對您有敵意的。”
風允覺得無奈。